“你可以這樣想,那個時候的國家就是靳席。可靳席呢在我手裡,而我要和另外一個女人結(jié)婚,那個女人就是靳席以後的媽媽。”
簫音瞪著眼,有點惶恐,根本忘了這是個假設,呆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個態(tài)勢就相當於劇本里的國家境況。你對這樣的情勢走向無能爲力,但是你不甘心隨著事態(tài)就這樣發(fā)展,所以你很絕望的同時,卻不願意放棄。”
“你充滿希望,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將靳席搶回來,你要拯救他,要成爲我的妻子。”
聽著靳顧桓在耳邊低低的聲音,簫音腦子已經(jīng)被那一個個溫柔的字眼給攪得糊塗了,喃喃重複:“靳先生的……妻子嗎?”
靳顧桓失笑,這關注的重點歪的可以啊,估計一時半會兒還糾正不回來。
於是他乾脆用她聽到的重點去再將這事帶入,“是啊,我淪落到被逼和其他女人結(jié)婚,這就是當時的社會。而你要儘自己的力量,阻止別人和我結(jié)婚,是當時的顧晚也就是你,最想要爲之努力的事。”
簫音總算是從混沌裡走出來了,她轉(zhuǎn)頭看靳顧桓,“新中國成立了。”
她那烏黑的眼睛此時有些亮,也許是燈光的原因,抱著她的靳顧桓覺得,她眼底就跟盛著滿滿一天空的星子那樣好看。
他下意識應,“對,新中國成立了。”
“顧晚成功了。”簫音彎眼笑。
“對,顧晚成功了。”靳顧桓睡意已經(jīng)沉的不行,看到她笑,卻還是不自主的跟著笑了一聲,不由得附和。
簫音聽到這話,從他身上下來,“我要去拍戲,我一定可以拍好的。”
靳顧桓給她一個鼓勵的笑容,在簫音轉(zhuǎn)身的時候,再想強撐看她怎麼拍戲的也支不住了,直接趴在臨時搭建的化妝臺上沉沉睡覺。
簫音和胡鵬說了自己已經(jīng)準備好了,請讓他在給自己一次機會。
胡鵬立刻注意到她身上披著的西裝,簫音才反應過來,說了聲“抱歉”,就回到自己位置,看到靳顧桓已經(jīng)睡著了。
她小心的把衣服該回到他身上,看著他熟睡的疲倦面容,心中情緒萬千。
最後她小心翼翼的在他額上親了親,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會成功呢。
就算當時看來再渺小再不可能實現(xiàn)的事,也不應該放棄啊。老師說的莫非定律反過來想,不也成立嗎?
一件事只要有最壞的可能,那就一定會發(fā)生。
那麼一件事有最好的可能,也一定有機會會發(fā)生不是嗎?
胡鵬雖然已經(jīng)不怎麼抱希望,打算明天再來,但看她這情緒高漲的,又知道靳顧桓回來了,也就隨了她。
可就苦了蕭逸,本來淋雨是最後一場戲,拍完就可以休息,這會兒還得再換上乾衣服,重新來一次當初最後一場戲。
雖然和簫音接觸不深,蕭逸對這沒有多少演技的姑娘的感覺……不至於說怕吧,但多少有點頭疼。
不過身爲紳士和極不擺架子的影帝,他從善如流換了衣服,上好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