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音安撫好已經(jīng)變成糯米糰一樣粘人,離了一會兒就不肯的靳小小少爺,這才起身拆小帳篷。
靳席睡著小牀褥,上頭撐著把遮陽傘,別提多愜意了。
“把靳席的小帳篷拿來,撐到我們帳篷裡面。”靳顧桓擰好螺絲釘跟簫音說。
“嗯。”
等到兩人弄好晚上安歇的地方已經(jīng)下午兩點,睡夢中的小小少爺也被搬進了大帳篷裡,邊上的桶裡放著冰塊,因爲天氣原因正在迅速融化,讓已經(jīng)拉上拉鍊的帳篷內(nèi)快速降下溫來。
簫音和靳顧桓並排躺著,帳篷頂部是一小方透明的尼龍膜。
這樣望著藍天白雲(yún),連時間都彷彿慢了下來。
簫音身上已經(jīng)換上靳顧桓買的運動衫,靳顧桓自己本來穿著外賣小哥的衣服也十分運動,而靳席則跟大爺一樣毫無防備大咧咧的睡著,米白色的棉料短袖,下身小褲衩。
“靳先生。”
“嗯?”
“我想繼續(xù)唱歌。”
“嗯。”
“我能留在你身邊嗎?”
“嗯?”
“就像現(xiàn)在一樣,留在你和靳席身邊。”
“小腦袋瓜子都在想什麼?”靳顧桓失笑,翻了個個兒,眨眼間覆在她身上,自上而下看著她。
簫音的臉被太陽曬的紅紅的,目光卻澄澈而明亮,有一點害羞的樣子卻沒有躲避,而是直直的對上他的注視。
“我看看。”靳顧桓拿臂肘來撐在她兩側(cè),兩人呼吸相聞,他盯著她一瞬不瞬的看,半晌纔有模有樣的點著頭說道:“膽子大了不少,也不結(jié)巴敢說話了,必要的時候也知道哭鼻子,嗯,不錯不錯。”
簫音被說得紅了臉,別過頭不去看他。
靳顧桓卻低頭親她的下巴,“留吧留吧,想留多久留多久,我哥下個月回來,到時候我給你在郊外買套房子。”
簫音還不知道這背後的意思,想到記憶中那不茍言笑的大男人,微微蹙了眉,“不能再住在靳家了嗎?”
“到時候你就不是我的小傭人了。”靳顧桓笑,輕輕的啃著她的下巴,緩緩?fù)希庾∷拿嫛?
有些人有些東西,第一眼看著實在不順眼,但是拋開一切,順從本能。
實用的比花哨的更討人歡喜。
只是,很多人都注重面子,被表象矇蔽之後,做出的選擇難免就有了偏差。
騙了別人也就算了,真正讓人悲哀的是騙了自己。
“嗯。”簫音嚶嚀一聲,突然回過神,伸手抵著他的胸膛,“小靳席還在。”
“他又不懂……”
“不行。”簫音紅著臉,嬌嗔的看他一眼。
靳顧桓看得心動,伸手把小傢伙帳篷那小小的門簾給放下來,期間看到他睡得香甜,朝她眨眨眼,露出個你知我知的笑容,“我們輕一點,別吵醒他就好。”
簫音在這事上,一般是靳顧桓有什麼需求就配合,但這是隨時有人會來的山頭啊!
等衣服被脫,她已經(jīng)整個人都紅成蝦米,一顆心更像是隨時能蹦出喉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