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靳顧桓自己都沒注意,將這女人劃入自己的底盤,那就是徹底是自己的物品。別人想要覬覦那也得有本事來搶,有付出代價的準(zhǔn)備。
而這人給傷了,以前她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他不管,可現(xiàn)在傷了,他能不過問?
他用力的擰了一下那早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小傷口,聽到簫音一聲輕輕的抽吸,冷笑,“你最好別在我面前說謊。”
對於男人突然這麼小心眼,簫音表示無可奈克最後只能托盤而出:“也許是裴小姐的指甲劃到了吧,沒多大事的。”
這一句話下來,靳顧桓已經(jīng)知道了前後,聲音沉了沉,“醫(yī)院裡碰上她了?”
簫音應(yīng)了聲,垂著眼繼續(xù)專心喂孩子,“裴先生是她的哥哥,受傷了總會陪著的。”
靳顧桓想你倒是豁達(dá),不管是誰你都給人準(zhǔn)備著理由,如果不是我把人給拒了,你以爲(wèi)現(xiàn)在在我辦公室裡的人會是誰?但這話說出來,反倒失了味道,而且他也覺得遲鈍的簫音不會懂。
“下次見到了就繞著走,惹不起你還躲不起嗎?”靳顧桓當(dāng)然不能叫她還手,裴韶妍多少有點腿腳功夫,兩個人真要是對上了,吃虧的肯定是簫音。
而裴韶妍背後是裴家,這樣雞毛蒜皮的事他也不好過分插手,真介入了,估計幫倒忙,所以只能讓簫音自己躲著點。
“嗯,我會的。”簫音眸光閃了閃,暗下去幾分。
裴小姐和慕小姐到底是不一樣的,這麼一件小事上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之前慕小姐給了她一個耳光,靳顧桓拉著她要個說法,甚至還要對方道歉,現(xiàn)在卻讓她避著遷就點。
果然只有對比,才知道他到底看重誰一些。
只是裴小姐那性子……
簫音想了想去,不禁有些擔(dān)心。裴韶妍之前先入爲(wèi)主對自己的印象很不好,這樣一來就牽累了靳席。她顯然對靳席也沒有多大的好感,真要讓自己選,慕子規(guī)比裴韶妍更會疼孩子一些,更像一個母親。
不過……簫音心思有些渙散,不管是誰,靳先生和其他女人結(jié)婚,總會要孩子。一旦有了孩子,靳席就會失寵。一個後母可以對孩子無條件的好,可在她有了自己親生孩子,待遇總會慢慢出現(xiàn)差別的。
早晚要來的場面,她現(xiàn)在也只能偷偷保佑那一天來的晚一些。
靳顧桓不知道她這麼會兒工夫已經(jīng)想到十萬八千里去了,往邊上撥弄了下頭髮,“我去給你找點東西來消下毒。”
“已經(jīng)好了沒事的。”這點小傷口她當(dāng)初都不痛,真這麼細(xì)皮嫩肉,她也不可能風(fēng)吹雨打的堅強(qiáng)流浪了十多年。
但是靳顧桓卻將她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起身去了休息室。
靳席吃飽了,也許是因爲(wèi)媽媽的氣息就在附近,也沒了睡衣,嘴裡吐著小泡泡,泡泡破了他就會好奇的“咿”一聲,那模樣看上去簡直不能再可愛。
她想,靳先生小時候也這麼可愛的嗎?
伸出手指在小靳席臉上戳了戳,簫音誘導(dǎo)他,“爸
爸,爸爸。”
“啵!”又一個小泡泡破了。
簫音笑開了,一雙眼彎彎的,臉頰上的酒窩也若隱若現(xiàn)。眼前光線一黑,不等她擡頭,臉就被咬了一口,她低呼一聲,“靳先生?”
靳顧桓咬完又舔了一口算作討好,然後在她身邊坐下,單手?jǐn)Q開瓶子,“這是紅藥水,我給你消毒,夏天的傷口不清理容易破傷風(fēng)。”
彷彿知道她會用什麼話來反駁自己,他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說:“別跟我提以前。現(xiàn)在我不管你,你和以前有什麼差別?”
一句話,讓簫音徹底僵住了身子,也忘了開口。
鼻尖有點酸澀,她低下頭,一顆眼淚不知覺滑落眼眶掉在孩子臉上。
小傢伙或許覺得癢了,擡手用越出了袖口一點點的小食指碰了碰自己的臉,然後之前的笑容愣住,傻乎乎的看著簫音呆了好久。半晌才瞪了蹬腿兒,回過神來繼續(xù)吐泡泡。
而簫音扯了扯嘴角,眼底的水霧消散,“靳先生,謝謝你。”
“行了行了。”靳顧桓對她頻繁的客氣有點不耐煩,但是轉(zhuǎn)而一想,邪笑著湊上去又一口叼住她耳廓,“真要感謝,你來點實際行動?”
他這語氣加這佔便宜的行爲(wèi),簫音和他做那事也不知道多少回了,當(dāng)然聽懂了畫外音,耳根一紅,頓時拘束起來,“可、可是,靳先生你的手還沒好……”
“我的手沒好,你的手好啊。”靳顧桓說著說著自己竟然起了反應(yīng),感受到身前的人呼吸緊張的有些急促起來,他沉沉低低一笑,“先去吃飯,回來再謝我。”
簫音羞赧又無辜的眨眼,我也沒說要實際謝你啊,咱們先口頭的行不?
因爲(wèi)靳顧桓的手沒好,簫音又要照顧孩子,兩人沒有出去吃,而是叫了中餐和兩份三明治外賣一個小號披薩。靳顧桓算盤打的噼啪響,飯後不宜劇烈運(yùn)動,那就不要吃太飽,等運(yùn)動完了消耗了再吃。
簫音卻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戴著一次性手套,捏著油而柔軟筋道的小塊披薩往嘴裡送。吃完了配上一口冰涼的可樂,雖然飲料讓她嘴裡彷彿有噼裡啪啦的氣泡炸響,但從那隻剩下小半杯的可樂看來,她很享受這個感覺。
小靳席自個兒在大牀上蹬著腿兒搖著小胳膊做伸展運(yùn)動,間或停下來看吃的正歡的倆大人,好奇的看一會兒,然後再次被自己嘴裡的泡泡給吸引去注意力。
食不言寢不語。
簫音小時候卻不是這樣的,爺爺奶奶一個白天要務(wù)農(nóng),一個要編制手套毛衣去賣,一家子聚在一起的只有是飯桌,互相溝通交流也都是在吃飯的時候。但後來流落到M城,先不說上桌吃飯,能不能吃飽都是個問題,何況她也無人可交談。
進(jìn)了靳家後,她是性子內(nèi)向,變得寡言,而靳顧桓是習(xí)性,這也潛移默化的讓她更加懂禮儀起來。
因爲(wèi)心中藏著事,七分飽之後,簫音就有點魂不守舍。
靳顧桓吃掉夾起的酸菜魚,差不多飽了,拿過口布擦了擦嘴
,“想什麼?”
簫音回過神,下意識想搖頭,卻想到就在前不久他還讓自己別在他面前瞞著他,於是遲疑了一下後,說:“今天我見到一個女孩,姓邵,裴小姐說裴先生之所以會進(jìn)醫(yī)院,都是因爲(wèi)她。”
靳顧桓“唔”了一聲,用眼神鼓勵她繼續(xù)說。
見狀,簫音徹底沒了顧慮,將下午的遭遇包括邵曼曼拜託給她的事全部都告訴靳顧桓,只是末了沒忘了請求他……
“靳先生,這事你別告訴裴先生好不好?”
靳顧桓見她是真的擔(dān)心,伸手揉揉她的腦袋,“你和你朋友的事是你的事,你告訴我是相信我,我只聽聽,不會插手。”
簫音心裡一暖,然後又有點擔(dān)憂的解釋,“我不知道裴先生爲(wèi)什麼和邵小姐有誤會,我只是單純想要幫一下邵小姐而已。”
“我知道。”靳顧桓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微微一嘆。他家小狐貍性子實在是太單純了,雖然很難得,但要是見了誰都這樣毫無保留,很容易栽跟頭,吃了虧一定又默默掉眼淚。
“靳先生你知道他們的事嗎?”簫音擡頭,卻只看到他的側(cè)臉。
靳顧桓低頭蹭蹭她的臉,滿含深意的笑,往她脖頸裡不斷呵氣,“大晚上的,爲(wèi)什麼我們要討論別人的事?音音,良宵苦短……”
隨著那句曖昧的話,他完好的手已經(jīng)不太安分的劃入她的衣服下襬。
簫音穿著淺紫色的絲質(zhì)蝙蝠衫,邊緣有一些塞入牛仔短褲裡。只是這樣的阻擾太薄弱,靳顧桓的手輕而易舉探入她衣襬,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又駕輕就熟的解開了Bra的扣子。
“靳席還在……”簫音早已經(jīng)面紅耳赤,出口的話也是細(xì)若蚊蠅。
“他又不懂。”
話是這樣說,單手的靳顧桓還是暫時收手,將人往浴室裡帶。等將人摟在懷裡了,他才低低的有些色氣的笑,“我左手還沒好,今晚就請音音你多多指教了……”
簫音紅著臉,難爲(wèi)情的點了點頭。
哪知道這應(yīng)允之後,簫音是一步退讓步步敗退。
男人得寸進(jìn)尺,終於找到最合適的機(jī)會,利用簫音那氾濫的同情心,給她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可以借用的身體部分都被徹底的“指教”了一番……當(dāng)然,這可不是靳顧桓之前說的那麼謙虛,讓簫音指教,而是自己大方的免費的教她。
不過靳少還是覺得有一點不足,那就是他左手不能動也不能用力。
他當(dāng)然可以選擇不管不顧放縱一回,可這一放縱就表示他真正能夠肆意的日子又往後推遲一大段日子。
小不忍則亂大謀。
站著的時候靳顧桓想,家裡還有瓶82年的拉菲沒喝,等他手好了可以給她嚐嚐,醉後的她會比較可愛。側(cè)躺的時候,他想著,手好了一定要死死箍住這細(xì)細(xì)的腰,不然這節(jié)奏不夠勁兒!
而橫躺著的時候……
靳少腦子只裡剩下某個念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