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若謙出現(xiàn)的時機剛剛好,他陰沉著臉鑽進了秦洛的那個牢門,還不忘記用迷藥把那些守衛(wèi)給迷暈。
秦洛看著段若謙的那張黑臉就覺得有些好笑,大概是太久沒有看到,現(xiàn)在重新看到居然會覺得鼻酸。她的心情不是太好,內(nèi)心深處還有一些說不上來的恐懼,可是在這一刻卻被眼前的人給填滿,心心眼眼裡都是這個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裴少可一見就覺得不好,看來又要被虐,這對肉麻夫婦久別重逢,肯定又要開始放大招,他一個單身漢,看來有要被虐的體無完膚生無可戀。
段若謙的眼光掃了過來,裴少可就像是被點了穴一般的僵直了身體。秦洛在旁邊看見他好像耗子見到貓的表情頓時嗤笑出聲,裴少可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去,自動自發(fā)地捂住耳朵閉上眼,走到一個角落裡然後用全身在展示什麼叫做“你們看不見我我也看不見你其實我就是個隱形人你們繼續(xù)”。
既然裴少可這麼識趣,段若謙當然也不會說什麼,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轉過頭的時候看到秦洛居然還在笑,頓時就惱了。
說真的,秦洛有時候還是挺討厭的,鬼主意特別多,而且她太優(yōu)秀了,讓段若謙有些把握不住,害的心裡總是患得患失的。或者說,秦洛太過自主,她有自己的意志,她可以認同別人的看法卻從來不會隨波逐流,她對事情有著自己的見解,這對段若謙來說有些不太容易掌握,卻又對他造成了要命的吸引力。
有一句話,叫做她不符合所有,但她就是所有。
段若謙面無表情地靠近秦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指尖觸及的地方*柔軟,讓段若謙的心情稍微好轉。“你還笑。”
秦洛當然在笑,聽見段若謙的話她笑的更開心了。“我不可以笑嗎?那是因爲我看見你太高興了好不好?”
段若謙揚了揚嘴角,笑著把秦洛的手給拽了過來握在手中輕輕地捏著。“小壞蛋,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秦洛想問他什麼故意的,擡起頭來的時候就看見段若謙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那眼睛裡滿滿的都是自己,段若謙對著自己的時候從來就不會吝嗇他的深情,秦洛對此很滿意,爲了獎勵他也爲了犒賞自己,主動踮起腳尖湊過去在他的脣上輕輕落下一吻。
半晌退開,秦洛還不怕死地伸出舌頭來在自己姣好的脣上舔了一圈。“嗯,味道不錯。”
段若謙的眼神閃了閃,他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抓過來好好地欺負一頓,但是又礙於場面不能太過激動。雖然說不能好好欺負做些過分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可以做的,適當?shù)膽土P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必要的。
其實趁著年輕,多說些浪漫的話,多做些幼稚的事,不怕別人笑話而錯過了生命中最美好的片段和場合,等老了以後懷念起來也是一種很好的回憶。
尤其是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跟相愛的人熱吻,那感覺簡直……根本停不下來。
秦洛被段若謙壓住了按在懷裡狠狠地親了一遍,大概是太久沒有過這樣的親密舉動,兩個人的心跳都很快,而且秦洛的臉和耳朵都紅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手都在微微地顫抖。
良久,久到角落裡的裴少可都要忍不住奪門而出的時候,段若謙終於放開了秦洛。
秦洛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力氣,靠在段若謙的懷裡休息,段若謙低頭看著那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身體每個部分都在叫囂著不滿足,還想要更多,想要把她狠狠地壓在身下,狠狠地欺負。
秦洛的臉很紅,好在地牢裡有些陰暗,光線不足應該也看不到,秦洛把臉埋在段若謙的懷裡,心還在不規(guī)律的跳動著,總感覺跟段若謙分開之後再相見,那傢伙變的更迷人了,剛纔那個火熱的吻讓她還有些迷醉。
段若謙卻低笑了一聲,湊到秦洛的耳邊,輕輕地說了一聲:“味道真好,如果不是時機不對,真想繼續(xù)下去。”
繼續(xù)什麼?你還想做什麼?拜託,這裡還有外人呢!秦洛擡起頭來怒視段若謙,擺明了在說他不要臉。
可是她現(xiàn)在臉蛋通紅,眼裡都含著水光,那眼波盪漾的只想讓人再次對她施加暴行,雖說是怒視可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段若謙勾脣邪笑,又輕聲道:“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可就要忍不住了。”
臥槽,這真的是太不要臉了,裴少可站在旁邊痛心疾首。
尼瑪一上來就又摟又抱的,親親就算了,還敢說些這麼……的話,對吧?簡直是太沒有節(jié)操了,可憐他孤身一人,簡直是氣的直咬牙,卻又沒有別的辦法。不知道如果秦陽知道了段若謙對自己妹妹做的事情會不會還能保持淡定。
那邊的秦洛的想法和裴少可不謀而合,有時候真的覺得段若謙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可是就算他這麼沒有節(jié)操,秦洛也還是喜歡的。怎麼說呢,段若謙也只有在自己的面前纔會表現(xiàn)出這一面,嗯……也不是說段若謙平時就很正人君子啦,但是他好像真的只會在自己的面前耍流氓。
秦洛瞪了段若謙一眼,然後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段若謙開始還洋洋自得,可是後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皺起眉頭擡起秦洛的下巴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問道:“你怎麼流鼻血了?”
什麼?居然流鼻血?也用不著這麼欲 求不滿吧?秦洛覺得自己很丟臉,於是別過臉去用袖子擦了擦,嘴裡還要焦急地說道:“你別看。”
說完還伸出一隻手去推段若謙,不讓他看自己丟臉的表情。
可是段若謙卻覺得有些不太正常,說實話,秦洛的身體一隻叫他養(yǎng)的很小心,以前的秦洛還很虛弱,可是後來自從練了師父傳授給她的內(nèi)功心法之後,她的身體好了不少,像今天這樣突然流鼻血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他當然不懷疑自己的魅力,但是秦洛的性格決定了她絕對不會因爲想要跟自己親近就流鼻血,所以在秦洛害羞的時候,段若謙就覺得不對了。
他嚴肅地盯著秦洛,那表情比剛纔還要凝重。
秦洛見段若謙的臉這麼黑,頓時就嚇住了,段若謙見她想用袖子擦,就先她一步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她,秦洛接過來,卻發(fā)現(xiàn)好像怎麼擦都沒有用,一直有溫熱的液體流出來。
臥槽,這是怎麼了?鼻子壞了嗎?秦洛仰起頭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是她從網(wǎng)上看來的,據(jù)說這樣就能有效止血,可是秦洛拍完之後都覺得自己的頭更暈了,快拍成腦震盪不說血並沒有止住。
段若謙立馬就察覺到不對了,開口叫裴少可的名字,可是裴少可因爲剛纔他們接吻的時候那聲音太過讓人覺得羞恥,以及後來他們的對話太過勁爆,以及用東西把耳朵堵住了,並沒有聽到段若謙的呼喚。
段若謙的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親自走過去拍了拍裴少可的肩膀,結果毫無意外地把裴少可給嚇了一跳。
裴少可一擡頭就看見段若謙正滿臉黑線地瞪著自己,心說不是吧,自己躲在這裡裝隱形都不行?難不成真要把他給趕出去?
裴少可站起身來,擡起腳準備出去,結果就被段若謙一把揪住了衣領。段若謙的語氣特別不好,冷冷地問道:“你要去哪?”
“啊?不是你嫌我礙事嗎?我這就出去。”裴少可察言觀色,慢慢地開口說道。
段若謙翻了個白眼,道:“雖然我確實嫌你礙事,但是我現(xiàn)在並不需要你出去。”
裴少可:……你的話就讓我很想現(xiàn)在就出去。
“洛兒不知道爲什麼流鼻血了,止不住,你知不知道原因?”段若謙沒心思逗他,於是直接開口問問題。
裴少可愣了一下, 然後表情瞬間就變了。“不會吧……難道是毒發(fā)了?”
“毒發(fā)?”段若謙的語氣冷的快要嚇死人。
裴少可一點都不懷疑,如果他說秦洛是因爲他而中毒的話,段若謙絕對會撲過來把他給碎屍萬段。
裴少可吞了吞口水,避開段若謙殺人一般的眼光,走過去查看秦洛的身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