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紈絝都以爲他在自說自話,並不知道他其實身邊還帶著人!
突然,一輛車疾馳進來急剎車停下,甯浩抹了一把汗跳下車,苦笑道:“我靠,小源,你可別玩狠的啊,我抽他們幾下就行了。都是給家裡慣壞了,不知道深淺,你真給弄殘廢兩個,我回去也不好對他們的家裡交代啊!”
還是甯浩最瞭解張源,他聽了這話,就說:“好吧,我給寧哥面子。不用動他們了,你們也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嗯,就去西面那幢樓吧,這裡安全,我沒事兒。我已經讓大爺給你們準備好飯菜了。”
除了甯浩,沒有人知道張源在跟誰說話。突然,從個個不可能藏著人的地方,不知怎麼就冒出來一些穿著黑衣服氣勢彪炳的人,一個個看起來就知道特別不好惹,隱隱都有一股子殺氣。
這些人迅的排成兩隊,在其中一人的帶領下,朝西面的樓走去。腳步整齊劃一,但是卻幾乎沒有什麼聲音!
樓下的那些人都他媽的傻眼了,覺得自己的背後都涼嗖嗖的!
甯浩走到那個捱了一酒瓶子和叫囂的紈絝面前,冷冷的說:“我打你們,還是你們自己打?不打也行,那條腿就不用要了。我跟你們說,你們以後別這麼自以爲是,好像天老大你們老二一樣,知道他是誰嗎?我記得我跟你們說過,這裡的主人不是我,是我的一個哥們兒,一個牛人!你們爹媽都惹不起他,你們都算個啥呀。你們兩個,還有剛纔罵過人的,自己看著打吧!要不然,就都等著拿柺杖過日子吧。”
張源在樓上哈哈一笑,笑著說:“行了,寧哥,別演戲了。我不跟他們計較,但是,都要管好自己,別給我惹事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寧哥,我們剛吃上,快上來,咱們喝幾杯!”
甯浩哈哈一笑,很高興。讓那些人都老實的去旁邊的別墅了,他大步的走進了別墅。
張源估計的有些錯誤,幾個女孩兒竟然真的在村子裡呆了三天,這才依依不捨的回到了錦城。
張源也正好給自己好好的放了一個假,好好的休息了三天。
回錦城的時候,張源唐貝貝和唐立堅都帶上了。大舅和舅媽不來錦城了,捨不得離開村裡,他們已經在大院兒那幹活兒了,和老頭一家相處的很融洽。
大院兒裡也沒有什麼太累的活兒,無非是一些修剪樹木,伺候蔬菜草坪之類的活兒,很容易幹。
唐老大夫妻乾的很好,也很開心,他們的人生真的走上了與以前截然不同的軌跡!
張源,毫無疑問是唐老大一家的貴人,雖然他只認爲是親戚。
張源的表哥唐立堅不大愛說話,但是和他關係很好,是個很實在但也很聰明的小夥子。唐立堅沒有去念書,也沒有去專門學技術,而是直接去了建材廠,當了一個小工人。其實,也是學技術,當學徒工,不過是賺錢的而已。
張源跟廠長說了一嘴,讓他好好的照顧自己這個表哥。別的不用他照顧,就是別讓他去做危險的工作,別受傷就行。至於其他,都看他自己的能力和悟性。要是人才,就提拔重要,要是不行,將來張源就給他換個地方繼續觀察培養。
唐立堅倒是沒想過要讓張源照顧他,老早在路上他就說了,別跟人說起他們的關係。他就想踏踏實實的工作,好好的學東西!
在這一點上,張源很佩服這個小表哥,就衝這一點,他就真的好好的照顧他,培養他,給他出人頭地的機會。暗給不明給,這樣有利於他的成長!
安排完唐立堅,張源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用長輩的眼光去看待自己的同齡人了!
這是成長,還是滄桑?
沒有人能夠回答張源。
唐貝貝已經住到了宋細細和郎世勳那裡。宋細細從農村回來,看起來又開朗了一些。而且,她現在有了唐貝貝這個朋友,很是開心。張源也替她們高興。
張源現在就算是休息的時候,建材公司也每天都在爲他賺著銀子。這不,回來看了一下帳,又多了一大筆的收入,都是來自各個工地。
到新開的幾個建材店面裡溜達一圈,又去狗肉館和*轉了兩圈兒。
張源感覺好像有些日子沒有見過那些美人兒了,他今天又要開足馬力,好好的給她們解解饞,餵飽那些大小妖精了。
不行了,是時候好好交點公糧了,要不然弄得她們飢不擇食可就不妙了!
張源去交公糧的第一個地方,水月庵。
水月庵裡不允許過夜,所以他就選擇這裡當做前站。離開這裡,晚上還能安慰幾個。明天再來幾個,剩下沒在錦城的就不用考慮了,基本上也算是全部搞定!
張源來到了水月庵,剛打開房門,突然現門口多了兩雙女人的鞋子。一雙是少見的繡花白緞高跟鞋,一雙是精緻的細帶高跟鞋。
張源有些詫異,這兩雙鞋肯定不是水月大師和仙羽小尼姑的,她們基本上就不出門,更不會穿這樣雖然雅緻,但是太過女性化和世俗化的鞋子。
仙羽沒有在佛堂裡唸經。張源猜到,這是來了客人。不過,這和他沒有關係,他只管按照以往的規矩,脫去了所有的衣物,無比坦誠的走進了內室。
張源一走進去,就惹得兩個女人出了尖叫。
那是兩個很美的女子,一個看起來能有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熟美清雅,張源猜測,她是那白緞繡花高跟鞋的主人。
她旁邊的是個女孩兒,看起來應該是十八九的樣子,身材火爆,長得很洋氣很性感也非常的美,好像是個雜交品種,她是寶石一般藍色的美眸,這個不是國人會有的特徵。
兩個美女都震驚的看著張源,尤其是,看著他那向她們敬禮的龐然大物,驚駭不已!
慵懶的躺在香榻上的水月大師,皺了皺眉頭。一旁盤坐唸經的仙羽似乎看到了師父皺眉一樣,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張源,又看了一眼兩個美女,淡淡的說:“他就是我的師弟,你們的病,只能由他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