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過了一會兒,才明白郎世勳的險惡用心,他這個時候已經(jīng)快虛脫了。
郎世勳是想讓他變成人幹啊!
就在這時,郎世勳決定停手了,他又在張源的身上紮了幾根針。張源的神智很快就有些模糊,感覺很熱,燥熱。
郎世勳冷笑看著張源,說道:“你慢慢的在這裡爽吧。估計有個幾天,這勁頭過去了,你就能不受煎熬。不過,那時候你這個東西,應(yīng)該已經(jīng)爛掉了,哈哈哈。玩我的女人,還敢這麼囂張,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最後一個太監(jiān)。哈哈哈。”
郎世勳說著話,站起身來,轉(zhuǎn)身便去了密室。走到密室門口的時候,他對那隻小白貓叫道:“白白,幫他放放血,涼快涼快!”
小白貓喵喵的叫了兩聲,搖了搖尾巴,就朝張源走來。小貓?zhí)剿男《亲由希腿粎柦辛艘宦暎淼拿Q起,弓起了身子,像一頭怒的猛虎一般,照著張源要害就咬了一口!
張源這時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腦袋熱的嚇人,有些發(fā)昏。可是,這貓用力的一咬,他卻感覺到了疼痛,慘叫了一聲的同時,鮮血狂噴,看起來十分的嚇人!
小白貓已經(jīng)靈敏的跳開去,得意的看了張源一眼,搖著尾巴,喵喵叫著朝密室裡走去。
張源隨著鮮血的噴濺,熱度迅速下降,突然清醒了過來。緊接著,覺得渾身一鬆。
“生物恢復(fù)。”
張源的身體迅速的癒合,同時一股力量從下丘腦泛起,轟然流遍全身,他恢復(fù)了力量。
張源拔出了身上的針,在自己那個地方附近刺了兩下,血很快就止住了。他看了看那兩個被貓咬出來的洞,沒有傷到要命的地方,而且傷口已經(jīng)癒合了,沒有什麼妨礙。
暗鬆了一口氣,張源跳起身來,從帶著景觀空氣加溼器的底部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又從那把電磁椅子的靠背裡面取出了一個同樣的小盒子。這兩個盒子裡面,裝的就是迷藥。
張源拿著這兩個盒子,對著密室裡面就開噴。那個特製的盒子壓力很大,噴出來的藥霧非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迅的彌散在整個空間裡。
張源相信,不是他的藥不管用,郎世勳之所以能醒來,那是因爲(wèi)藥用的還少,而郎世勳的功力很深厚。不過,像他現(xiàn)在這樣噴,除非不是人,是人就必定給迷倒。
張源一邊往裡走一邊噴藥,一直噴到地下二層的密室裡。果然,郎世勳已經(jīng)頂不住了,雖然出乎張源的意料,還沒有昏倒,但是也靠在牆邊,強(qiáng)自支撐著,眼神都有些迷濛,還直打架。
張源這次特別謹(jǐn)慎,先把幾根針射進(jìn)郎世勳的身體裡,讓他動不了,然後走到他的面前,用繩子將他雙腿和雙腳都綁住,讓他無法掙脫。如果這樣他還能掙脫,那隻能說明他不是人了!
那些人本來應(yīng)該要醒了,可是現(xiàn)在又都昏了過去。張源將這些給郎世勳解開的人重新綁好,回頭看看還能挺住,冷笑道:“你挺厲害啊。真的,我非常欽佩你。你那隻死貓呢?原來在這兒呢,小畜生,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張源拿起了白白,郎世勳就說:“你跟一隻小貓叫什麼勁,有能耐的話,你跟我使啊。你除了會用些陰謀詭計,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之外,還會些什麼呢?”
張源把那隻小貓隨手一丟,郎世勳看他的目光更陰森了幾分。顯然,他對這隻小貓非常的有感情,看得很重。
張源從他的身旁拿起那把劃了他一身血道子的刀,揮舞起來。轉(zhuǎn)眼之間,郎世勳的衣服就都和他先前一樣,變成了碎片。現(xiàn)在,他們都是沒穿衣服,坦誠相見了。
突然,張源盯著郎世勳瞪大了眼睛。郎世勳罵道:“雜種,你別看我,垃圾!”
張源突然笑了,不管郎世勳的罵聲,還是看了,頓時愣住了!
尼瑪,怎麼世界上會有這樣奇特的生理結(jié)構(gòu)呢,她到底是女的還是個男的,總體來說,應(yīng)該算是女的吧。
張源看罷笑了:“真想不到啊,郎大少爺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你說,我是該讓你生兒育女呢,還是讓你把別的女人鼓搗出人命呢?我看後者的難度很大,這要是做手術(shù)都是逆天的行徑了,還是幫你一了百了,免得你老是惦記我的女人!我?guī)蛶湍悖皇召M(fèi)!”
看到張源手裡晃動著幾根針,在他那裡比劃,郎世勳罵道:“雜種,你想幹嘛?滾開,滾開,否則我殺你全家。我要把你家所有的女人都上了。啊!”
郎世勳一聲悶哼,就感覺自己的小腹裡一陣絞痛。張源又在他要害處紮了兩針,拿出一把小刀子嗖嗖兩下,他感覺一涼,痛徹心扉。
張源用針又紮了幾下之後,郎世勳感覺不到疼痛,反倒是覺得自己那一直沒什麼感覺,令他羞恥的地方,突然癢了起來。從裡面開始,熱熱的,麻麻的,癢癢的,感覺又是難耐,又是陌生和奇怪!
張源收起了針,晃悠了一下自己的偉大,那裡還是那麼的堅強(qiáng),那兩個血洞已經(jīng)奇蹟般的長合,只有些微的異色。那是張源剛纔找到了藥膏抹了傷口,配合秘法,纔有的奇效。
他邪惡的笑著說:“小妹妹,哥哥幫你鞏固一下效果啊,讓你變成實實在在真真正正的女人!”
郎世勳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要崩潰了,他眼見自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知道自己的男兒身算是廢了,以後只能做女孩兒了!
可是,他最恨的就是自己身上這多出來的女兒特徵,現(xiàn)在讓他當(dāng)女孩兒,而且還要一輩子做女人,他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恨死了張源,如果給她機(jī)會,她一定要讓他碎屍萬段,還要把他的家人全部弄死。
郎世勳痛苦的時光纔剛剛開始,張源在用男人的方式報復(fù)她!
郎世勳在這地獄和天堂之間載沉載浮,漸漸的迷失了自己,甚至,也忘卻了自己的存在。只剩下了本能和本心。
郎世勳現(xiàn)張源就是一個畜生,野獸!她以前在女人身上用過的和沒用過的,甚至想都想不到的招數(shù),都給他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被他污染和開的很徹底,從此以後,他都在她的身心上刻下了深深的烙印,這輩子,怕是都無法淡忘和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