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可是從小時候起就站著凳子給鄰居家擺檯球打檯球的主兒,球技那不是吹的,非常的。近年來,他還從未遇到過對手,如果輸了,那都是他故意讓的球,隱藏實力而已!
一個牛叉的扎稈,打出一個令衆人轟然叫好的香蕉球,不但繞過了障礙,更將目標球打進洞。只是這一桿,張源就令那個男人驚奇不已,很期待他下面的表現。
張源果然沒有辜負衆人的期待,一槍收臺。贏得了一片喝彩聲!
老闆擺了臺,兩人正打算打第二臺的時候,突然一夥人帶著傢伙跑了過來,將檯球室圍住!
領頭的混子說:“沒別人的事兒啊,就是這兩個小崽子!敢他媽的打我們於大少的人,今天非給你們放放血不可!看你們他媽的以後還敢不敢裝逼!”
衆人一聽沒有自己的事兒,又和張源不熟,就都閃了開去。只有和張源打球的這人,還在那若無其事的開球打球,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更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檯球室老闆皺著眉頭喊了一嗓子:“我說你們要打架一邊打去啊,在我這兒不行!一大幫人欺負兩個小孩兒,也真好意思。”
這位老闆能在這個亂糟糟的地方開臺球室,自然不是一般人物,否則早就幹不下去了。他這話沒有人敢出聲反駁,因爲他們都知道這老闆不好惹,也是個小有*的人物。
張源見男人打完了,又留下一個黑八沒進洞。就笑嘻嘻的舉桿打球,槍法依舊神準。他一邊打球一邊看也不看那幫流氓,不在意的說道:“你說你們啊,真他媽是豬腦子。我現在心情好,不願意跟你們計較,趕緊給我滾遠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滾你媽。”
領頭的氣壞了,忍不住躥進了屋子,掄刀就砍張源。可是他的話剛罵出三個字,就給張源一球桿砸在了小肚子上,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刀也扔了,抱著肚子打滾兒叫喚!
這一下子就把那些流氓給震住了!他們都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兒呢,這人就倒在地上這樣兒了!媽的,這小子太邪門了,怕真是不太好惹啊。
張源頭也不擡的繼續笑嘻嘻打球。球已經被他打進了四個,還剩下三個全色和一個黑八。他打的就是全色球。瞄準,大縮桿,進洞同時擺位。又是精彩的一槍!
又上來幾個人,給他幾下子就都撂倒。度之快,甚至圍觀的人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動的手!就只覺得一迷糊,再看就一地上都是人了。
張源拿著槍粉擦著桿頭,掃了一眼還站著的幾個有些膽怯的混子,淡淡的說:“長這麼大,沒有幾個人敢罵我媽。六歲的時候,有人罵了一句,我用錐子給他紮了幾個眼兒,在腿上。十歲的時候,有人罵了一句,我用刨錛給他腳趾頭砸斷了兩根。前年有人罵了一句,我用板磚給他捶了捶背,一連捶了十多天,現在他見到我就繞著走。今天我心情不錯,有人請我打球。所以,他命不錯,沒趕上我想找人放血的時候。”
張源這純粹是忽悠了,他沒那麼傳奇,在擁有生物潛能系統之前,就是個普通人!
他走過去,若無其事的在那領頭流氓的手上踩了一腳,稍稍停留了一下,聽到更慘的叫聲之後,笑嘻嘻的說:“滾吧,快點,要是再不滾,我就把你們腿都掐折了!”
正在打滾兒的這廝,已經勉力爬了起來,捂著肚子在人攙扶之下,和那些爬起來的流氓,都灰溜溜的走了。
臨走時,流氓們本來還想撂兩句狠話兒,可是那話到了嘴邊,一看到張源寒意逼人的眼神兒,立刻都憋了回去!
遇到張源這樣變態的狠茬子,他們不敢不走,除非不想活了。這些混子完全相信張源的話,就從他那笑嘻嘻折磨人的表現裡,他們就已經確信了這一點!
剩下看熱鬧的人,這會兒看著張源這個英俊的高大少年,已經充滿了畏懼和尊重。有實力的狠人,自然而然就會被人畏懼和尊重。
檯球室老闆欣賞的看著張源,笑著問道:“小兄弟,沒看出來啊,你也是個厲害角色!你這麼厲害,怎麼一點都不出名啊?”
張源打進了最後一個球,掏著球自己擺著臺,不經意的說:“得了吧,老闆,別逗笑了。我可不厲害,不出名也正常。再說出名有啥用啊,也不頂飯吃,還淨讓人惦記著什麼時候削一次,好取而代之。呵呵,沒勁!”
站在一旁往球桿頭上擦槍粉的男人,微笑看著張源,眼中滿是欣賞。他覺得,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能有這樣的見識,能有剛纔那樣的表現,能有這麼好的球技,只能用奇才來形容!
對於這樣出奇的人才,男人不免有了愛才之心,招才之意。不過,他還不知道張源的家境如何,具體情況怎樣,所以有這個心,也只能先在心裡頭放著,等一會兒看一看,瞭解瞭解再說。
檯球室老闆也對張源很是讚賞,覺得這孩子真的不簡單。他忍不住好奇心,又問:“小老弟,說的那些事兒真的還是假的啊?就是你拿錐子什麼的那些事兒!”
張源很紳士的擡手示意男人開球,他很優雅的擦著槍粉,眼神兒認真的盯著槍頭,很細緻的擦,就像那槍頭是個絕世美女一樣,令他著迷。他頭也不擡的說:“哪有的事兒,要是我做過那些事兒,還不給人打死了啊!瞎編的,嚇唬嚇唬人而已。呵呵,大哥你不是真信了吧。哈哈哈。”
他雖然這樣說了,可是衆人卻不相信他現在所說的話。他先前的表現,已經在衆人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都已經認定他就是個什麼都可能幹出來的狠人!
事實證明,羣衆的眼光果然是瞎的。
男人沒有開球,他等張源擦完了槍粉,笑著說:“小老弟,玩點帶彩的怎麼樣?”
WWW◆ ttκǎ n◆ ¢○ 張源笑嘻嘻的說:“這位哥,我窮的尿血,身上錢可沒有多少啊。你說玩帶彩兒的,難道我輸了放血啊,那倒是有彩兒了,可是我這血不是井水啊,怎麼抽都不沒。呵呵,我不敢玩兒!”
這一點上,那些圍觀的混子認爲張源還是有些膽小,他都連贏了兩臺,顯然比那人厲害,幹嘛不玩帶彩的啊!反正又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