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落款,沒有其他,只有一句打印出來的話。
宋詩經不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可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張源。她起來查看了一下家裡,門鎖著,窗戶也鎖著,什麼都沒有被動過,這讓她心中的驚懼更深。
因爲恐懼,所以她想消滅恐懼的源頭,不過想到昨天接到的那個警告的電話,還有自己的照片,她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知道就算是張源做的這件事情,她也只能認栽,不能繼續報復下去,她真的玩不起。
一個能如鬼魅般進入自己臥室拍下這些照片,把自己擺佈得像個玩具卻還一點都不自知的人,她真的惹不起!
宋詩經心神不屬的來到公司之後,發現自己的辦公桌上也放著同樣的信封,不過裡面的照片一樣,信的內容不一樣:你可以選擇相安無事,也可以選擇生死兩難。
宋詩經好久才鎮定下來,讓人查出張源的電話,打過去之後好久都沒有人接聽,她就發了一條短信:相安無事。
沒有人回信息,但宋詩經相信這件事情應該已經告一段落。她現在堅信這個事情是張源做的,因爲她在信紙的背面看到了一句話:不用猜,就是我,拒絕你給你報復的那個人。
張源其實已經看到了短信,不過他此刻正忙著在臥室的陽臺上寵愛夜香露,玉純純小妮子抱著他不放手,滿室皆春。
玉純純和夜香露給張源寵愛憐惜過,累得不想起來,她們昨夜就給他弄得幾乎沒睡覺,又給這麼折騰了一番,享受了無盡的美妙之後,便沉沉睡去。
張源洗漱之後開車到小區外面吃早餐,快吃完的時候看到門外走過四個女孩兒,是李安然和她的美麗室友,正往小區那邊走。
張源趕緊出門叫道:“姐,我在這兒呢。”,他見她們沒聽見,就走過去攔住了她們。
四女嚇了一跳,看到是他,都鬆了口氣,嬌嗔嚇死了,給了他一陣小拳頭按摩。
公園小區門口,山西小吃店裡,張源和四個美女坐在角落裡一起吃早餐。
“姐,你們今天沒課嗎?”張源給四女夾著小包子,放在她們的小碟裡,他已經吃飽了,坐在這裡就是伺候美女們用膳。
張昧說:“笨蛋小弟,今天是週末啊,我們打你的電話你不接,就只好過來找你了。對了,你的小美人女友在家嗎?”
張源捏了一下張昧肉肉的小臉蛋,笑著說:“我哪有你這麼冰雪聰明啊,她正在休息呢,還有一個小朋友也在。”
葉飄萍吃吃一笑,說道:“不會是昨晚加班忙著交公糧了吧?”,看起來端莊典雅的她,往往一說話就是很火爆的那種,這種微微葷腥的話對她來說簡直不值一提,卻讓旁邊那桌食客暗暗咋舌,跌了一地的眼球,心中想到的都是一句名言,人不可貌相。
李安然踢了葉飄萍一腳,小聲說:“注意點場合,這裡是公共場所。”
葉飄萍笑道:“公共場所怎麼了,我又沒說出格的話,不過就是關心一下小弟弟的業餘生活罷了。”
林素張源回到了家中,坐在陽臺上看了一會兒他買來的貝殼藝術品,晶瑩剔透的外殼摸著溫潤如玉,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無比漂亮的藝術品。
張源把身上的其他幾個都拿出來,用膠水將它們粘在一起,就變成一件花朵樣的絕美藝術品,他打算把這個送給夜香露,這件如同含羞花兒的禮物正適合她。
至於安雅靜和甘婷婷,她們和張源在一起的時間有的是,送給她們的東西更多,不急於一時,而且也要考慮適合不適合她們。
雖然,張源無論送給她們什麼,甚至什麼都不送,只要和她們在一起,就會令她們心花怒放。
張源回到臥室裡,抱著夜香露香軟嬌滑的身子稍稍親暱一番,半睡半醒之間,躺在一旁的玉純純抱住了他的胳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流著口水繼續酣睡。
玉純純先前也加入到了他和夜香露的遊戲之中,三個人的關係有些混亂,但更多的是那種親密無間的甜蜜。
夜香露默許了這種情況的發生,讓張源有些疑惑,玉純純則有些像小狐貍般得意!
張源在半睡半醒間,突然間發現生活原來是這麼的荒誕,多麼荒唐的事情,看起來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其實都會發生。
清晨,張源給一聲尖叫驚醒,一翻身坐了起來,發現夜香露和玉純純都赤著美麗的身子,跪在牀頭癡癡的看著牀頭櫃上的那朵絕美的花兒,尖叫聲是玉純純發出來的,小嘴兒還大張著,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的吐著,像只可愛的小狗兒。
不過,小狗肯定沒有像玉純純這麼性感迷人的身體,透過窗簾的溫暖陽光照在她粉白細膩的肌膚上,有種令人心醉的美。
夜香露那美好的身體毋庸多言,總之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她此刻的姿態,都會化身爲猛獸,撲上去狠狠的大快朵頤。
張源撲了過去,在夜香露驚呼聲中,開始吃她這無與倫比的人間美味,或許是因爲花兒的驚喜,或許是因爲清晨的心情很美,她十分的妖嬈和狂野,令彼此都無比的快樂。
而玉純純也糾纏在兩人之間,固然不能真個消魂,卻也給張源那層出不窮的手段擺佈得極其快樂,感覺一直都在雲朵中飄啊飄的。
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無疑是非常美妙的一種存在,可以讓感情昇華。但如果男女之間就剩下了這個,不但不能令感情昇華,還會令感情變得污穢不堪,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做的是愛,而不是慾望,只有慾望,那和牲畜又有什麼區別呢?
歡愉之後,張源摟著兩個小美人說了會悄悄話,她們都問他是從什麼地方弄到的這件絕美的禮物,他說是一個朋友從外地帶來的,他親手做成了這件禮物。
玉純純有些吃味,央著張源一定要也給她做一件,他含笑答應,小妮子羞答答的當了一次小母親,令他獸血沸騰之下,差點把她真給吃掉。
幸好,歡喜的夜香露代替了玉純純,羞澀的也做了一次小母親,並且又奉獻了一次自己。
三人間的旖旎和甜蜜,只有他們自己,還有窗外的美麗晨光知曉。
吃過了早飯,玉純純和夜香露本來想要和張源去石材廠看看,結果接了個電話,說是有不錯的活兒,她們就詳細問了一下,徵得他的同意後,打扮了一下,給他送到了開工的地方。
張源跟著到這個攝影棚的裡面看了一下,覺得挺正規,就叮囑了一下,去辦自己的事情。
車剛開到三環上就堵車了,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夜香露打來的,可是當他接起來的時候,就聽到那邊傳來一聲巨響,還有女孩兒的驚呼!
張源腦袋嗡的一下子,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越過護欄,截住了一輛出租車,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剛剛去過的那個攝影棚趕。
電話關機了,張源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心中有股子殺氣無法控制的翻涌,他發誓誰要是敢動他的女人,他就滅了其全家!
張源又打玉純純的電話,也關機了,他立刻給甘玉樹打了個電話,說了攝影棚所在的位置,甘玉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乾脆的掛了電話。
前面又堵車了,張源扔了一百給司機,下車之後就瘋狂的奔跑起來,進了一條衚衕之後沿最直線的距離騰躍狂奔,身形就像一陣掠過大地的狂風,十分鐘之後,他來到了那間攝影棚,一腳踹開了大門,一巴掌把看門的男人打倒,直接躥上了二樓,又是一腳踹開了房門,他看到幾個少年正在脫衣服,邪笑圍著給綁住了手腳塞住了嘴巴的玉純純和夜香露,她們都嚇壞了,眼中已經有了絕望的神色。
一見到張源,她們立刻眼睛就亮了起來,嗚嗚大哭,終於鬆了一口氣。
張源一把將門旁的一根不鏽鋼裝飾從牆上硬生生拽下來,不給這幫雜碎說話的機會,只是讓玉純純和夜香露閉上眼睛,一下一下把這幾個看起來身份不俗的垃圾手腳全部打斷。
警察很快就來了,當他們看到那些給打斷了手腳的人時,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張源都分外的客氣,尤其是領頭的楊樹林,更是咋舌不已,對這位仁兄真是敬佩不已。
事情是上面交代下來的,雖然這幾個被廢了手腳的少年都不是一般人,但也不過是些上不了大臺面的紈絝罷了,叫來救護車帶走,同時通知家屬。
張源帶著玉純純和夜香露去了一趟醫院,她們的身上也在反抗的時候受了些傷,尤其是捆綁的地方都勒壞了,把他心疼得不行。
這時,那些紈絝的家長來了,氣勢洶洶,張源的氣還沒消,正好憋得厲害,從一個打手的手中奪過來一根鋼管,狠狠的把這些雜碎修理了一通。
張源停手的時候,醫院的走廊裡躺滿了手腳被幹斷的人,警察醫生和患者都看傻嚇呆了,望著走進急診裡的他,心中才撲通撲通飛快的跳動起來!
“麻痹,樹林,這哥們是誰啊,太猛了。”
“反正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