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灰溜溜的滾蛋了,女老闆爲了表示感謝,請了張源他們一頓。
一下子喝高了,就在飯店的後院睡了一覺。
張源一夢醒來,張三軍也剛剛醒來,正在院子裡的水龍頭下面洗臉,看到他進來,說道:“老弟,給我找毛巾擦臉,真要命,以後可不能這麼喝了,更不能跟女生喝酒,太可怕!”
張源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遞給了張三軍,他擦了擦手臉,深呼吸了幾口城郊還算新鮮的空氣,看了看時間,匆忙的說:“不行,我得回去了,晚上還有些圖要出呢。”
張源開車把張三軍送回了工廠,順便和他聊了會兒天。
廠裡的飯點早過了,張三軍中午又沒吃主食,肚子咕嚕嚕叫,張源又回菜館弄了幾道菜給他送過去果腹,才駕車回到山村飯館,和剛剛醒來的玉純純夜香露兩女吃了頓廚師特調的豐盛晚餐。
還不到九點,兩個女孩都睡好了,精神狀態非常好,張源本來要回家,可她們想再去玩會兒,他便帶著她們去了一趟石材廠,再從那邊去錢櫃K歌。
玉純純和夜香露唱歌的時候,張源則坐在那裡邊聽她們唱歌,邊琢磨這裡的盈利模式,運作方式,以及林張總總的一些事情,還有今天在山村飯館幫忙的那段時間,觀察到的一些發現。
細節決定成敗,無論是菜館也好,KTV也罷,那些經營管理以及很多方面的細節,纔是決定盈利與否的關鍵!
生活中每時每刻的每一件事情和事物,幾乎都有著研究的價值和意義,關鍵要看觀者的角度和智慧,以及觀者的閱歷和深度。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說的其實就是這個道理。
張源陪兩個女孩兒玩到深夜,又吃了點宵夜,回到家中已經是午夜時分,萬籟俱靜,喧囂都市難得的安雅靜時刻。
夜色如水,張源和夜香露做過喜歡做的事情後,拿開糾纏在身上如同玉騰般的美好軀體,悄然來到了陽臺上,望著遠處的叢林,呆坐一會兒。
張源回到臥室裡,抱著夜香露香軟嬌滑的身子稍稍親暱一番,半睡半醒之間,躺在一旁的玉純純抱住了他的胳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流著口水繼續酣睡。
玉純純先前也加入到了他和夜香露的遊戲之中,三個人的關係有些混亂,但更多的是那種親密無間的甜蜜。
夜香露默許了這種情況的發生,讓張源有些疑惑,玉純純則有些像小狐貍般得意!
張源在半睡半醒間,突然間發現生活原來是這麼的荒誕,多麼荒唐的事情,看起來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其實都會發生。
清晨,張源給一聲尖叫驚醒,一翻身坐了起來,發現夜香露和玉純純都赤著美麗的身子,跪在牀頭癡癡的看著牀頭櫃上的那朵絕美的花兒,尖叫聲是玉純純發出來的,小嘴兒還大張著,粉紅的小舌頭輕輕的吐著,像只可愛的小狗兒。
不過,小狗肯定沒有像玉純純這麼性感迷人的身體,透過窗簾的溫暖陽光照在她粉白細膩的肌膚上,有種令人心醉的美。
夜香露那美好的身體毋庸多言,總之任何正常的男人看到她此刻的姿態,都會化身爲猛獸,撲上去狠狠的大快朵頤。
張源撲了過去,在夜香露驚呼聲中,開始吃她這無與倫比的人間美味,或許是因爲花兒的驚喜,或許是因爲清晨的心情很美,她十分的妖嬈和狂野,令彼此都無比的快樂。
而玉純純也糾纏在兩人之間,固然不能真個消魂,卻也給張源那層出不窮的手段擺佈得極其快樂,感覺一直都在雲朵中飄啊飄的。
男女之間的那種事情無疑是非常美妙的一種存在,可以讓感情昇華。但如果男女之間就剩下了這個,不但不能令感情昇華,還會令感情變得污穢不堪,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做的是愛,而不是慾望,只有慾望,那和牲畜又有什麼區別呢?
歡愉之後,張源摟著兩個小美人說了會悄悄話。
三人間的旖旎和甜蜜,只有他們自己,還有窗外的美麗晨光知曉。
吃過了早飯,玉純純和夜香露本來想要和張源去石材廠看看,結果接了個電話,說是有不錯的活兒,她們就詳細問了一下,徵得他的同意後,打扮了一下,給他送到了開工的地方。
張源跟著到這個攝影棚的裡面看了一下,覺得挺正規,就叮囑了一下,去辦自己的事情。
車剛開到三環上就堵車了,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夜香露打來的,可是當他接起來的時候,就聽到那邊傳來一聲巨響,還有女孩兒的驚呼!
張源腦袋嗡的一下子,打開車門就跳了下去,越過護欄,截住了一輛出租車,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剛剛去過的那個攝影棚趕。
電話關機了,張源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心中有股子殺氣無法控制的翻涌,他發誓誰要是敢動他的女人,他就滅了其全家!
張源又打玉純純的電話,也關機了,他立刻給甘玉樹打了個電話,說了攝影棚所在的位置,甘玉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乾脆的掛了電話。
前面又堵車了,張源扔了一百給司機,下車之後就瘋狂的奔跑起來,進了一條衚衕之後沿最直線的距離騰躍狂奔,身形就像一陣掠過大地的狂風,十分鐘之後,他來到了那間攝影棚,一腳踹開了大門,一巴掌把看門的男人打倒,直接躥上了二樓,又是一腳踹開了房門,他看到幾個少年正在脫衣服,邪笑圍著給綁住了手腳塞住了嘴巴的玉純純和夜香露,她們都嚇壞了,眼中已經有了絕望的神色。
一見到張源,她們立刻眼睛就亮了起來,嗚嗚大哭,終於鬆了一口氣。
張源一把將門旁的一根不鏽鋼裝飾從牆上硬生生拽下來,不給這幫雜碎說話的機會,只是讓玉純純和夜香露閉上眼睛,一下一下把這幾個看起來身份不俗的垃圾手腳全部打斷。
警察很快就來了,當他們看到那些給打斷了手腳的人時,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張源都分外的客氣,尤其是領頭的楊樹林,更是咋舌不已,對這位仁兄真是敬佩不已。
事情是上面交代下來的,雖然這幾個被廢了手腳的少年都不是一般人,但也不過是些上不了大臺面的紈絝罷了,叫來救護車帶走,同時通知家屬。
張源帶著玉純純和夜香露去了一趟醫院,她們的身上也在反抗的時候受了些傷,尤其是捆綁的地方都勒壞了,把他心疼得不行。
這時,那些紈絝的家長來了,氣勢洶洶,張源的氣還沒消,正好憋得厲害,從一個打手的手中奪過來一根鋼管,狠狠的把這些雜碎修理了一通。
張源停手的時候,醫院的走廊裡躺滿了手腳被幹斷的人,警察醫生和患者都看傻嚇呆了,望著走進急診裡的他,心中才撲通撲通飛快的跳動起來!
“麻痹,樹林,這哥們是誰啊,太猛了。”
“反正不是一般人。”
楊樹林想起上次跟張源在一起的大美女,這次是另外兩個美女,心說這廝真牛掰,身邊都是美女,自己怎麼沒有這樣好的運氣呢。
當然,作爲一個圈子裡的人,楊樹林也知道身邊能否有美女環繞,不是運氣那麼簡單的事情,更多的時候,跟層面和*有關,他覺得張源的*一定非常的牛比。
只是猜測,無法證實,畢竟楊樹林的圈子還距離那個上層衙內二世祖的圈子太遠!
有記者不知道怎麼趕了過來,剛拍完照,就給扣住,這時有別的警察過來干涉,楊樹林意識到問題複雜了,這些記者應該和那些嫌疑犯有關係,背後操縱的人怕是很不簡單。
張源從急診室裡出來,殺氣騰騰的走到了後來那幾個警察的身邊,沒有什麼話,就是一陣大腳,都給踹暈過去,走到那兩個正在得意的記者身邊,先是兩個大耳刮子,把相機拿過去用手捏碎,變成了一堆碎片。
這一手太恐怖了,衆人都驚得目瞪口呆,這他媽的還是人嗎?
張源帶著玉純純和夜香露施施然離開,開著奔馳揚長而去,楊樹林看著一地的狼藉,苦笑不已,這下子可是有夠麻煩的了。
楊樹林想錯了,這件事情輕而易舉的壓了下去,同時那幾個紈絝和他們的家長都給定了性。那兩個記者被抓了起來,涉嫌受賄等一系列的案件,後來幫忙的警察也都給了處分,領頭的也進去了。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後果十分嚴重
誰都沒有提起這件事情背後的人,但張源知道背後的人是誰,不過有些忌憚那個女人的*,他忍下了這口氣。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張源不會放過那個名叫宋詩經的蛇蠍女人,但是,他肯定也要做些什麼,否則他不敢保證那個瘋女人會不會繼續做些什麼!
宋詩經坐在宋氏大廈的總裁辦公室裡,接了一個電話後,臉色十分的難看,她狠狠的砸了一通,才終於安靜下來,在紙上寫著張源的名字,用裁紙刀狠狠的切割,咬牙切齒。
翌日清晨,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枕頭旁邊放著一個信封,心中驚疑不定,打開了那個信封,裡面掉出了一疊照片,都是她沒有穿衣服時候擺出誘人姿態的照片。
宋詩經勉強抑制著自己的恐懼和憤怒,把露出一截的信紙從信封中抽出來,上面只有一句話:“殺你只需擡擡手,不過我更喜歡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