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很有錢的主兒,要麼是家裡有錢,要麼是自己有錢,對於一般人認爲很龐大的數字,對於她們來說就是毛毛雨,讓張源做設計搞裝修都不提錢,只談感覺和品味。
財大氣粗,層次決定高度和境界,不外如是。
接下來,大家就穿好了衣服,一家一家的走,討論裝修的事情,不知不覺就是一天。
傍晚的時候,張源沒有回家,安雅靜和甘婷婷今天都有事兒不回家,他就把李安然她們都給聚攏到了小區夜香露和玉純純那裡,在酒精和某人的故意使壞下,完成了六美人和他大被同眠的偉大夢想,其間旖旎消魂,不足爲外人道也。
其實,張源和六女這種情形要是給人知道了,後果蠻嚴重的,現在未婚同居算是非法同居,警察都可以抓,他們這種情形就能被定義爲某種流氓活動,八成都夠判刑了。
不過,任何時候,總是有些人會享受特權,張源他們恰好就是這種。而且他們在外面的時候也表現得很正常,只有在家裡的時候才胡天黑地,倒是也沒有惹來什麼非議。
張源完成了大被同眠的夙願,雖然第二天早上給美女們好頓修理,不過他又開始一番晨練的時候,她們還是羞人答答半推半就的屈從了他,顯得還都特別的快樂,比往常要美妙很多很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美女們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張源則接到了宋詩經的電話,她那邊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就等著他動手。
張源見了宋詩經一面,狠狠的享受了一番她的美妙,當晚,他就開始了行動。
刺殺宋江王,那位決策層大人物的兄弟,這實在不是一件很輕鬆愉快的事情,其間的風險不言而喻,不過對於張源來說,也算不上多麼艱難的事情,畢竟他的必殺技一出,這個世界上的武器對於他來說都是玩具,而這個世界的人對他來說,都是灰灰!
深夜,宋江王穿著浴袍赤身坐在自己會所頂層的虎皮沙發上,享受著四個美女的按摩,這四個美人中,有兩個是良家新婦,一個大著肚子,一個小孩剛滿白天,另外兩個都是小洛麗,一個八歲,一個十歲,雖然還沒有發育,但是容貌清麗可人,想來長大後不會比兩個美貌的良家差上少許。
四個美女的臉上都帶著勉強的笑容,眼圈都還紅著,她們都不是自願的,但又都是自願的,因爲她們的孩子丈夫家人的生死都掌握在這個惡魔的手上,她們不敢不聽話,沒有其他的選擇。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她們都不會相信這個有著和那位大人物一樣臉龐的人會這麼無恥卑鄙,會這麼沒有人性,但真正身臨其境,她們就明白只有更無恥沒有最無恥,昨天她們就親眼看見了一些永遠都忘不了的事情,一想起那些事情,她們就從心裡往外冒涼氣,感覺這個世界都已經沒有了希望。
突然間,響起了敲門聲,宋江王的眉頭一皺,他在這種時候最討厭給人打擾,突然房門開了,他的保鏢走了進來,突然就給了他兩槍,轉身就走,剛走到門口,就轟的一聲巨響爆成了碎片,將趕來的保鏢都炸得粉碎。
四個女人都給震暈了過去,等到她們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而小圈子裡大名鼎鼎的宋江王,早已經魂飛渺渺,不知去了天堂還是地獄。
宋江王的死讓宋家一片混亂,那位大人物聽到這個消息在會議上暈了過去,足見手足情深,而宋詩經則悄無聲息的展開了下一步的計劃,吞併宋江王名下的產業。
實際上,對於宋詩經來說,這個過程十分的簡單,因爲宋江王的很多產業本來就都掛在她的名下,這個事情知道的人很多,但是知道她和宋江王真正關係的人很少,只有宋江王的兒子宋天翼。
宋天翼雖然知道,遺憾的是他知道的很有限,宋江王一死,集團內部擁護宋詩經的聲音遠遠高於他的聲音,即便他有個大人物的伯父,但是面對這種利益的問題,誰都不會讓步,畢竟,這是法制社會!
宋江王的死,那個背後的主謀成了謎,誰都無法找到,而做了這個事情的張源和策劃了這個事情的宋詩經,正在他們新築的秘巢裡共效于飛,享受著那男女之事的無限美妙。
宋詩經果真是信守承諾,不但成了張源的人,對他百依百順,而且還留下了印記。
要不怎麼說呢,那類亂七八糟的書不能多看,張源就是受了某本書的荼毒,在宋詩經的身上做下了這等邪惡的事情。
可說也奇怪,本來對男人無比厭惡鄙夷高傲冷漠的宋女皇,自從給張某人紋上了那兩個字之後,就突然間產生了一種十分微妙的心理變化,有了一種莫名的歸屬感,真的就做起了張源的女人,溫柔似水,體貼小意,簡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以至於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是不是瘋了。
人性有時候是很複雜的東西,人的心理更是藏著無數的機關消息,誰也說不清什麼時候會碰觸什麼地方,就會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不可思議只是相對而言,如果細究其根底,不難發現,一切皆有緣起!
雲散雨收,宋詩經癱軟在張源的懷裡,過了好一會兒,纔有了些力氣,起身給他清理身體,卻給他抱住,便柔順的像只小貓兒窩在他的身前,低聲說:“我想要個孩子。”
張源愕然,他疑惑的看著她,心說她不是瘋了吧,就算他再有魅力,也沒有大到這種彪悍的地步吧,前些時候還仇人似的,現在變得這麼柔順已經很離譜,竟然還要給自己生孩子,簡直不可理喻!
宋詩經癡癡的看著張源,小手兒輕輕的撫著他的身體,小臉輕輕摩挲著他的臉,慵懶嬌柔道:“我年紀不小了,要是現在不要,以後很難,我想要個和你的孩子,如果能爲張家接續香火也好,自己養老也好。”
張源發了好半天的呆,才嘆了口氣說:“好吧,不過你要自己努力才行。”他的話音剛落,宋詩經就開始努力了,又一輪的癡纏拉開了徐徐的帷幕。
張源傍晚離開的時候,宋詩經還在香閨裡躺著,香股之下墊著枕頭,修長的美腿擡起,精緻的芊芊玉足擱在紅木牀頭,希望主人的種子可以在自己的身體裡生根發芽,變成一條鮮活的小生命!
張源回家的路上都在想著宋詩經的變化和要求,總是覺得有些迷惑,他自以爲對女人非常的瞭解,可是近來唐女皇卻讓他發現自己越來越不瞭解女人,女人真複雜。
距離刺殺宋江王那天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張源從始至終就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給別人查,不過那四個女人他不得不給安排了一個地方,怕她們成爲無辜的受害者,至於她們的家人,很不幸在她們被威脅的時候,實際上已經不在人世,那是宋江王那個畜生的習慣,從來都不會信守承諾,喜歡欺騙和羞辱!
張源走到半路,看看前面好像堵車了,時間還早,他便掉頭去了燕郊。一個小時以後,他來到了燕郊自己新買的別墅裡,四個女人就安頓在這兒。
四女都已經知道了家裡人的事情,本來張源以爲她們會尋死覓活,可是她們卻都非常的堅強,偷沒偷著哭他不知道,反正現在他看到的就是四張並不是很悲慼美麗的臉蛋。
她們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張源,所以對於這個拯救了她們的男子,有著別樣的親近感,而在知道了親人都已經離世後,他更是成了她們唯一的依靠。
女人天生的依賴性,讓四女對張源十分的依戀和信任,可以說是他的存在,撐起了她們那內心裡實際上早就坍塌了的世界,他就是她們的一切!
張源從來沒有想過要做個救世主什麼的,可是這次發善心,就真的弄出來四個信徒,相信他現在讓她們獻身,她們會毫不猶豫的脫光衣服,並且主動把自己給了他,還會奉獻無邊的熱情。
張源來到這裡之後不久,別墅裡就響起了這樣那樣的曖昧聲音,兩個小女孩兒在房間裡聽著外面傳來兩個阿姨的奇怪叫聲,都覺得身體好奇怪。
終於安靜了下來,張源又呆了一會兒,給她們買了一些日用品,這才離開。
兩大兩小四個女生站在窗口那裡目送張源遠去,才依依不捨的拉上了窗簾,開始忙碌各自的事情,她們都在學習,爲的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時候,能夠幫到張源,同時還能夠找那個雜碎的親人復仇。
當一個人滿懷仇恨的時候,纔不會管是不是足夠的理智和人道,解恨纔是最主要的目的。
張源悠哉悠哉回到家裡,纔是傍晚時分,把從超市裡買回來的東西放好,洗菜的時候看到了羅映雪也在洗菜,她也看到了他,微微一笑,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