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羅通說:“哼,我們張哥別看歲數小,眼睛毒辣著呢。你以爲你鼻子裡插根大蔥,就能楞充非洲大象了啊!做夢吧,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傻蛋,世上能人多著呢,不是你這種裝掰不帶眼神兒的傻蛋可以橫著走的,明白嗎?”
年輕人臉色又紅又白的,氣得不行。可是,他這會兒還真就不敢再隨便說話了,怕給人砍死在這窮鄉僻壤的鬼地方!
他真是害怕了,甚至連陰狠的眼神兒也沒敢再露出來,只能在心底裡暗暗恨著,想著以後怎麼來報仇雪恨,找這幫鄉巴佬算賬。
張源突然又笑了,盯著低著頭的年輕人說:“記住一句話,莫裝掰,裝掰遭雷劈!我勸你啊,把肚量放寬一些,別記著今天的事兒。否則,仇你未必能報的了不說,還可能丟了潤潤性命!”
張源現這個年輕人似乎不信,就接著說:“現在是我們有心情,給你說說。真到了那份上的時候,我們就懶得跟你說了,也不會再給你說話的機會!嗯,像你這樣的分量,如果剁吧剁吧喂狼狗,也應該可以讓狗長上幾斤肉吧。不過,夠好像不喜歡吃同類。跑題了,好意思啊。你就說吧,像我說的那樣很慘是不是?你那時候就會想啊,這都是爲了什麼呢?原來,不過是因爲你不會說人話而已。兩句話,一家人的性命,誰輕誰重?你自己個沒事兒掂量掂量啊,呵呵呵。”
年輕人聽張源說的有些瘮人,但是,他還真就不信他們這幫鄉巴佬能找到他,能把他怎麼樣。
就在這個時候,張源伸手在他的口袋裡摸了一下,他的錢包就到了人家的手裡。
年輕人以爲,張源要拿他的錢呢,可是,卻現張源把他的身份證上的信息拿筆記了下來,又把錢包塞回他的口袋,笑著說:“于飛,這個名字不錯,可惜用在你身上太浪費!”
衆人大笑,甯浩沒有說話,卻禁不住微笑。于飛這下子連氣都沒有勁兒生了,他現這個給人叫做張哥的小子,實在是太陰險了!竟然連他的信息都給記下來了,這讓他以後還怎麼敢找人來報仇?家要給人盯上了,那後果很可怕。
除非,他有把握把這些人都弄死,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他也不敢,更沒有那個實力。
“一個小破孩兒,你嚇唬誰呢?毛都沒長齊,就要打要殺的,你當這是舊社會呢!”
兩個女孩子分開人羣走了進來,這兩個女孩兒長得非常漂亮。
其中一個少女冷豔而高貴,她有著烏黑的披肩長,穿著一身雅緻的黑色真絲連衣裙,腳上穿著和衣服很配的高跟涼鞋,透過薄薄的絲襪,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美好的小腿和纖纖雪足上的黑色趾甲。
另外一個女孩兒看起來小了一些,又比張源可能會大一些。個子也和她身旁的女孩兒一樣,有一米七左右。
女孩兒長得更漂亮,一張小臉兒精緻得如同藝術品一般完美。皮膚雪白,穿著黑色牛仔短褲和黑色露臍段T恤,那一雙潔白無瑕纖直圓渾的美腿上後方,是形狀完美的圓挺小屁股!腳上踩著精緻的黑色小涼鞋,又是一雙美麗的小腳丫,腳趾上塗著黑漆漆的趾甲油。
雖然,這個女孩兒長得如天使一樣美麗,還有著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和諸多的優點。可是,她胸前過於平直,平到令人氣餒的程度!這無疑是致命的缺陷。
更加糟糕的是,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卻理著極短的亂髮,給人一種很不乖的感覺!
女孩兒的指甲也是黑漆漆的,令張源看了一眼她,就不知怎麼想起了“妖孽”這兩個字。
衆人都看傻了,這樣的美女,他們就是在電視和電影裡,也沒有看見過啊!一時間,口水和眼球落了一地!
張源在兩個美女身上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觀察鑽研著,如果眼神兒可以做實質性的事情,那麼這兩個美女早就清白不再了n個輪迴。
這廝最牛叉的地方,不在於他看到什麼樣的美女都敢直勾勾的盯著看,而且絲毫不畏懼對方的直視。不像他旁邊這些人,都賊溜溜的看,給人家眼神兒一掃,就急忙低頭或者轉身咳嗽!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流氓也是分等級的。張源這樣的品種,顯然屬於很稀有很高級的那個種類。
張源一邊看,一邊很嚴肅的跟妖孽小美女說:“我毛長沒長齊,你怎麼知道?天啦,難怪我最近一段時間早上起來,總是現那裡涼颼颼的,原來都是你乾的好事兒。你幹嘛要偷我的啊,難道你自己沒有嗎?”
小美女冷冷的用她那令人驚歎的娃娃音兒說了一句特粗的話:“小癟三,想找死是不是?”
張源的臉突然沉了下來,目光如同刀子一般逼視著她:“你罵誰呢?有膽量你再罵一遍!”
小美女最討厭別人威脅她,再罵一遍,又能怎麼樣?從小到大,她就沒給人這麼威脅過!旁邊的女孩兒和甯浩卻拉了她一下,甯浩說道:“細細,別亂說話。又忘了你媽媽的話了?”
黑裙美女捏了一下小美女的手,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張源,用居高臨下的目光,高傲又有些鄙夷的看著他說:“你還是學生吧,說話怎麼這麼沒素質呢?”
張源最討厭的,就是這樣的目光。他冷笑著說:“你要是真有素質,就不會這麼跟我說話了!還是先想想你把沒把心放正,然後再去說別人如何如何。評價我的素質,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黑裙美女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看著小美女搖了搖頭說:“細細,這裡不是講理的地方!”
甯浩笑著說:“行了,潤潤,你和細細還有于飛回車上去吧。我跟這個小老弟打幾臺,難得遇到這樣的高手,不切磋一下簡直是沒有天理!”
他轉過頭來微笑著問張源:“小老弟,能陪我玩幾臺嗎?”
張源一向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對於這個一直微笑,說話和氣的甯浩,他印象一直不錯。
他的冷臉突然溢滿了燦爛的笑,變化之快,令人咋舌。“當然可以。”
甯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和他一起分開人羣往屋裡走:“好,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張源點頭:“好,沒問題。各位大哥大嫂大叔大嬸就散開了吧,要不就回家抱孩子吃飯去,這裡中午可不供飯!”
衆人笑著散開,又涌進了檯球室,繼續看張源打檯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