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目光交錯,都別有意味的一笑,不再說話。不過一分鐘,武安國的目光就落在張源的身上,挑著眉毛說道:“你就是張源吧,聽說你最近挺囂張啊?怎麼,有楊少這株大樹乘涼,在京城裡橫衝直撞的感覺不錯吧?”
這話頓時讓現(xiàn)場的氣氛一僵,李長生的雙目微微一瞇,李長壽卻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他就看不起張源這個土包子,雖然這次的事情是由他而起,但是他請動了武大少,並不把張源放在心上,對楊尊這個過了氣的大少爺也有些輕視。
其他幾個人都默默無語,心思各異,楊尊的眼中陡然間出現(xiàn)了殺氣,旋即隱去,冷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橫衝直撞不行嗎?怎麼說比起你武大少來,還是要文明得多吧。”
這話就有火藥味兒了,武安國卻並沒有生氣,不屑的看了一眼張源,說道:“當然可以,有楊少這棵大樹,再加上那麼多的飯票,應該過得很愉快,哈哈。”
張源淡淡的說:“我本來就很愉快,而且我胸懷也夠?qū)拸V,如果狗咬了我一口,我一般都不會咬回去,而是要等到他再呲牙的時候,打折他的狗腿,拔了他的狗牙,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品種。”
“小子,尼瑪?shù)恼f話客氣點!”武安國身旁的小年輕罵罵咧咧,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張源嘴角泛起一抹微笑,說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尼瑪。啊!”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慘叫,張源慢騰騰的收回了手,看著肩頭帶著一把鋼叉的小年輕,淡笑道:“真聽話,你再說一遍,我直接送你回姥姥家。”
變化太快,衆(zhòng)人都反應過來時,不少都覺得心臟跳得像擂鼓。武安國身後站著的一個男人在他使眼色後猛然間一拳向張源面目打來。
張源伸出拳頭迎了上去,那拳頭在空中變向,詭異的狠狠的砸在了武安國的面門上,發(fā)出咔的一聲脆響,武大少的鼻子出血了!
武安國的一身白衣服頓時給鮮血染紅,那個保鏢傻眼了,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那個保鏢趕緊給他使了個眼色,兩個人護住武安國就走。
等到包廂裡的人從一波接一波的劇變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意識到今天真的不但看到了好戲,估計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會有更加精彩的好戲上演。
武安國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楊尊也不是,這個張源看樣子更不是。
李長生狠狠踢了弟弟李長壽一腳,知道今天的事情算是砸了,不但沒有起到正面作用,反倒是起了反作用,心中對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弟弟越發(fā)的失望起來。
李長生正要說話,張源就說:“張先生,我們之間的事情不用多談,該賠償?shù)馁r償了,面子給了我姐,這事就結(jié)了。不過要是想找人嚇唬我們,那我們還真不怕!”
李長壽眼睛一瞪就要站起來,給李長生狠狠的一腳踹在腿上,疼得他一呲牙,看到哥哥那憤怒冷厲的眼神,他把話都給嚥了下去。
“好,今天的事情是我想的不夠周到,張先生和楊少多多包涵,胡小姐那邊我們一定會做好善後工作的,請放心。”李長生誠意十足,他不像李長壽那麼愚蠢,以爲張源不過是個走了狗屎運的土包子,以爲楊家已經(jīng)過了氣,事情哪有那麼簡單!
事實上,李長生很清楚楊家只是低調(diào)而已,要說實力,就連蘇州明家都差上一籌,而這個張源背後站的那都是什麼人什麼家族,不說別的,單單說他和楊家的關係,就不能不令人高看他三分,再加上人家自身就有兩個*超級牛筆的女人,不,好像還不止兩個,是他孃的好幾個!
雖然說現(xiàn)在好像那幾家並不認同張源這個女婿,但是他那兩個大舅哥甘玉樹和劉卓越都對這個便宜妹夫不錯,而那安雅靜和甘婷婷在兩家那是掌上明珠,只要她們吹吹風,想要一個人倒黴真不是什麼難事兒。
一想到這些,李長生在感慨張源好運氣好手段的同時,不能不把人家看得高些再高些,劃分在不能招惹的那個圈子裡面。
張源起身和楊尊走了,剩下的那些人給李家兄弟招呼著吃飯。席間,李長生看到李長壽出去,他也跟了出去,在洗手間裡面,他一把拿過李長壽的手機,放在腳下一腳跺碎,啪就給了弟弟一個耳光,眼睛裡冒著火說:“老二,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蘇州明家那是什麼樣的家族,你知道嗎?武安國那是個什麼樣的貨色,難道你不清楚嗎?楊尊和張源又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不知道?蠢得要死,還自鳴得意,你是不是非要把全家人都推進火坑裡才滿意,啊,你說!”
李長壽是第一次看到大哥發(fā)飆,他真想不到一向穩(wěn)重文雅的大哥發(fā)怒的時候這麼可怕,眼珠子都是紅的,看起來就像要殺人似的,本來就對這個哥哥有些畏懼的他,現(xiàn)在腿肚子都有些轉(zhuǎn)筋了,雖然他還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但能讓大哥憤怒成這樣,他就肯定是做錯了。
看到弟弟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李長壽的氣頓時消了不少,嘆了口氣,拍了拍這個比自己小了十多歲的弟弟:“老二,以後安心做事吧,好好在部隊裡幹,別再摻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如果你實在幹不下去了,就轉(zhuǎn)業(yè)吧,憑著我們家的人脈,賺錢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不說讓你躋身富豪之列,最起碼可以讓你擁有美女香車,安逸的過一輩子,安安生生的,別再給爸媽他們增加心理負擔了,好嗎?”
李長壽見到大哥的眼裡有水汽涌動,頓時有些慌神,趕緊說:“好,好,大哥,以後我都聽你的,你,你別哭。”
李長生轉(zhuǎn)身用紙巾擦了一下,說道:“老二,哥不想打你,但是哥不能不讓你清醒一下。楊家其實並沒有像你想的那樣弱,只是人家低調(diào)罷了,要是真怒起來,明家也不是對手。”
“張源這個人我們以後不能得罪,不管他是走運也好,還是人家有手段也罷,能夠一個人擺平那麼多*可怕家族掌上明珠的人,還沒有給弄死活的挺自在,你覺得那是個好惹的人嗎?更何況,他背後站著楊家,他是楊欣的救命恩人,就連楊敬那個情敵都對他很佩服,你說他是不是像你想的那麼無能?”
李長生說了這麼多,見李長壽開始深思,心中有些安慰,又說:“老二,張源這個人是個值得結(jié)交的人,而且很有潛力,如果你要是能和他處好了,將來的好處一定多得你自己都想不到。我不行了,都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和你們不是一代人,老二,即便是你不想去結(jié)交他,以後但凡是涉及到他的事兒,你都躲開,明白嗎?”
李長壽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他突然間發(fā)現(xiàn),大哥分析得太對了,他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些呢?仔細一想,他心中一冷,不是沒想到,而是給人忽悠了,馬勒戈壁,真是狗日的!
“哥,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李長壽第一次如此認真的說話,他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就長大了很多,變得和上一刻不同了。
李長生看著好像突然間變了個人似的弟弟,點頭說:“那我就放心了。做男人不一定都要我這麼累,你完全可以活的精彩些,但要記住在男人的世界裡,只有能力和實力纔是最重要的東西,沒有這些,就算是*再強大,也不會得到真正的尊重。”
李長生突然一笑,攬著弟弟的肩膀說:“行了,不給你老調(diào)重彈了,你已經(jīng)是個大人,以後什麼都能夠自己想明白的。”
兄弟兩個並肩走出了洗手間,回到了包廂裡,言笑晏晏,談笑風生,陪著衆(zhòng)人吃吃喝喝很開心,誰也沒有想到剛纔在衛(wèi)生間裡發(fā)生過那樣的一幕。
張源和楊尊心情不佳,直接去了楊家,楊欣正在家裡等著張源過來接她,不想大哥也一起回來,十分的高興,像只快樂的小鳥。
見到快樂的楊欣,張源和楊尊的心情就好多了。楊欣去給兩個人洗水果的時候,楊尊對張源說:“你一定要小心武安國這個雜碎,他的手法一向下作,小心他對你身邊的人下手。我們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但是除非他死了,否則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真的不好說。”
“聽說他和黑的有關係?”張源沉吟了一下,突然問道。
楊尊點了點頭:“他們家本身就是響馬出身,剛解放的時候稍微安靜了幾年,之後就一直沒有消停,到現(xiàn)在他們家的黑色實力已經(jīng)遍及幾個省,每年光是這些方面的收入就超過幾個億,再加上利用這些勢力控制的娛樂公司和風景區(qū)等等,每年都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刨除分給他們那幫子人的份額,那廝的家族現(xiàn)在每年怎麼都有五億左右的入賬!”
“文武集團,實際上根本就是個黑勢力集團。”楊尊最後補充了一句。
張源心中轉(zhuǎn)過了很多的念頭,輕輕點頭,並沒有說話,只是立刻就給安若兮打了電話,讓她派些女保鏢出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好在安若兮正好訓練了一批退役的女特警,本來是要給某些權(quán)貴女子提供特殊服務的,現(xiàn)在倒是先給自家人用上了,張源讓她和陳香雪也帶兩個女保鏢,否則不放心。
一見到快樂的楊欣,張源和楊尊的心情就好多了。楊欣去給兩個人洗水果的時候,楊尊對張源說:“你一定要小心武安國這個雜碎,他的手法一向下作,小心他對你身邊的人下手。我們可以不把他放在眼裡,但是除非他死了,否則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真的不好說。”
“聽說他和黑的有關係?”張源沉吟了一下,突然問道。
楊尊點了點頭:“他們家本身就是響馬出身,剛解放的時候稍微安靜了幾年,之後就一直沒有消停,到現(xiàn)在他們家的黑色實力已經(jīng)遍及幾個省,每年光是這些方面的收入就超過幾個億,再加上利用這些勢力控制的娛樂公司和風景區(qū)等等,每年都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刨除分給他們那幫子人的份額,那廝的家族現(xiàn)在每年怎麼都有五億左右的入賬!”
“文武集團,實際上根本就是個黑勢力集團。”楊尊最後補充了一句。
張源心中轉(zhuǎn)過了很多的念頭,輕輕點頭,並沒有說話,只是立刻就給安若兮打了電話,讓她派些女保鏢出來,保護自己的女人。
好在安若兮正好訓練了一批退役的女特警,本來是要給某些權(quán)貴女子提供特殊服務的,現(xiàn)在倒是先給自家人用上了,張源讓她和陳香雪也帶兩個女保鏢,否則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