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打了個哈欠,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明媚但不刺眼,感覺非常的舒服。
甘婷婷和安雅靜的低語輕笑從臥室外面飄進來,夾雜水聲和輕微的碰撞聲,她們正在做早餐。
張源懶洋洋的伸展了下身體,嘴角泛起了幸福的笑容,能夠坐享齊人之福,還是兩個上得廳堂入得廚房的賢淑美人,就算刨除她們的*,這都是所有男人一旦擁有別無所求,美得睡覺都會笑醒的事情,他珍惜自己的幸福!
張源賴著不想起來,直到兩個美人進來叫他,他才坐起身來,可是看著她們那隻穿著大襯衫的美好身軀,立刻就抱著她們重新躺了回去,開始晨練。
美妙的晨光在溫暖如春的臥室裡悄然流逝,動聽的天籟久久都不願意停歇。
張源站在公交站牌處,朝兩個老婆駛入車流中的帕薩特和奧迪揮了揮手,無視旁邊那些候車人的異樣眼神。
早上一起癡纏得有些忘記了時間,結果飯都沒有來得及吃,就趕緊出門。張源的車昨天給蔣焰焰那個小妮子借走了,估計要過幾天才能還給他,按照那位大小姐的話來說,算是一種把她房子差點搞出人命的小小補償。
蔣焰焰不但和趙依依她們是朋友,和林素她們也熟識,近些時候往來頗多。
沒有辦法,張源差點把人家還沒有住人的新居弄出了血光之災,多少有些意頭不好,就算是他更換了地面和牆面的石材,要是遇到講究多的,肯定還是不成,沒準兒這活就得歇菜。
蔣焰焰別看一開始說得很有些不近人情,實際上她很大度,尤其是近來和張源處得不錯,小弟小弟的叫上了癮,對於這個事兒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但找藉口欺負欺負他,對於有時候很無聊的女孩兒來說,興致盎然。
張源一想到蔣焰焰就有些撓頭,這個鬼靈精怪變幻無常的女孩兒雖然看起來還有些洛麗,實際上可一點都不小,而且她明年就會結婚,可是每次遇到他的時候,都會十分流氓的動手動腳,大膽火辣得要命。
林素跟張源說過,蔣焰焰的*很牛,而她那個未婚夫的*更牛。按照林素的說法,蔣焰焰的未婚夫有著和甘婷婷溫小雅差不多一樣牛叉的*,其人又是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已經握著幾個億的集團公司,縱然有著依靠家裡關係的嫌疑,但能夠用幾年的時間從無到有折騰出偌大的產業,而且還蒸蒸日上,這樣的人絕對不會是庸才!
蔣焰焰有這樣的未婚夫,還沒事兒逗著張源玩兒,甚至還不分場合,對於張某人來說,非常的危險,他可真是不想鳥毛沒撈著,還給那個名叫滕卓然的傢伙盯上,視作情敵和報復的對象。
君子不立危城之下,張源對蔣焰焰的態度是目光有多遠,他就想躲開多麼遠,遠離是非之地,是非之人。
公交車終於搖搖晃晃的來了,張源一看車裡的狀況,就有些頭疼,他改主意了,不想再體驗什麼普通人的生活,還是充當個白領打打車吧。
摸了摸口袋,張源悲哀的發現裡面只有兩個大鋼鏰,就華夏現今的貨幣發行情況來說,不可能出現一百元的硬幣,就算不拿出來看,他憑著手感也知道那是兩塊錢。
張源無奈的只好跟著兇猛瘋狂的人們擠上了公交車,買了票,感覺一下,倒是也沒有從外面看起來那樣的擁擠,和他以前做過的那種無法呼吸的擁擠狀態比起來,這樣的人口密度最起碼也是四星級的待遇。
“哎,你站起來,年紀輕輕的,都不知道給老人讓個座兒。”
“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啊。”
張源旁邊的一個高大的老頭突然間坐在了女孩兒的腿上,女孩兒大冷天的還穿著超短裙,想來坐上去的感覺一定很爽。
“你,你起來。”女孩兒看起來有些柔弱,這和她堅決不讓座的態度不同,小手輕輕的打了一下老頭。
老頭揮手就是一個嘴巴,啪的一聲就在女孩兒的臉上留下一個巴掌印,罵道:“敢打老子,麻痹。”
張源一把提住老頭的衣領,啪啪的扇了十多個耳光,老頭後面的話都被扇沒了,旁邊的人都看傻了,胖乎乎的乘務員趕緊制止張某人的暴力。
“你,尼瑪的敢打我。”
老頭一得到自由,又囂張起來,結果給張源一腳踹在了肚子上,頓時息聲。
“我當然敢打你,上次就沒有打夠你這個老畜生,當衆耍流氓你還有理了呢。”張源拿出紙巾擦了擦手,對幸災樂禍的那個女孩兒說:“你這素質也夠嗆,乘務員都叫你幾遍讓你給那位孕婦讓座,你就在這兒坐著,給人耍流氓打耳光也不多,自作自受。”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但都覺得張源說得對,有些原本還以爲張源是那種爲了討美女歡心欺負老人的那類人呢,現在才明白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都很敬佩他的俠氣。
不過,也有人覺得張源純粹是閒的,估計這個事兒不好收場,那老頭兒躺在那裡不動彈,賴上了看他怎麼辦!
現在可不像以前了,好人不容易做,成本很多時候都比做壞人高,一般不是正義感冒漾和彪呼呼的傻子,都不大想做好人了,但也不做壞人,只做冷漠麻木的人。
張源看著高大壯實的老頭,說道:“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起來,我成全你裝死的願望,讓你變成植物人,不過在這之前,我先把你手腳踩斷,還有你那個孫子,也一樣的處理方式。”
這時候車到站了,那個老頭一骨碌爬起來,手擋臉嗖的一聲就下了車,動作之靈活,令車上之人都目瞪口呆。
那個女孩兒也下了車,公交車走了,她朝車裡罵了好幾句,正要離開,張源一把拉住她,給了兩個大耳光,在她哇哇的哭聲中,灑然而去。
“哎,真想不到,打人這個玩意兒真他孃的有癮啊,幾天要是不動手,就覺得不舒坦。”
張源不管身後那狼哭鬼嚎的女聲,提著包走進了路邊的一個早點鋪面,要了一碗炒肝兩個油餅,弄了點小鹹菜,*的吃了起來。
張源一點都不擔心那個女孩兒會報警,打了就是打了,他覺得打得還有些輕。人要是犯賤的時候,不捱打根本就弄不清是怎麼回事兒。
張源的從容很有道理,那個女孩兒是沒有報警,哭了幾聲就走了,她雖然覺得被打很委屈,可是想到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是太光彩,沒臉報警。
安然吃過早餐,和到了地方的安雅靜甘婷婷用短信聊了幾句,她們也正在吃早餐,不過一個是吃中式的,一個是吃西式的,愛好不一樣。
張源夾包到工地的時候,已經九點多,這個工地在是兩幢相鄰的別墅打通,面積很大,工程量也很大,訂單總金額有百萬之多。
這個活兒是張源前些時候在這裡施工的時候跑來的,那邊的活兒接近尾聲,這個剛好接上,如果這個做好了,業主還能給介紹幾個單子,有這裡的,還有這附近的,金額估計都不小。
打通別墅這個活兒,也就是張源這個單子的甲方是個中年女子,長相清秀典雅,氣質出衆,是娛樂圈裡的牛人,卻並不是演員那類,而是著名的經紀人,娛樂公司的老闆,名叫蘭採蓉。
名字稍稍有些不常見,脾氣更是不常見,蘭採蓉看起來好像很容易相處,但實際上性格很是乖戾,這大概和她四十歲了還單身有著互動的密切關聯!
不過說來也怪,張源和蘭採蓉卻能夠很好的相處,令知道其大名的蔣焰焰和林素她們都驚呼好神奇,還笑言那個老初女八成是看上了他這個童子雞,給他一頓巴掌打小屁屁纔不拿這個開玩笑。
張源的女人緣現在非常好,好到了他現在的客戶基本上都是女人的程度,而且不管對方名聲如何,他都能與之相處融洽,就連甘玉樹和劉卓越甚至楊敬都佩服他這一點,這麼牛叉,簡直就是他孃的女人剋星啊!
張源有時候也會感嘆自己女人緣太旺盛,不過對於能和女人良好溝通,他覺得這和他的運氣無關,長相也無關,最主要的是他對待她們的態度,這個纔是最關鍵的環節。
不卑不亢,不輕不重,真誠以待,心懷關愛,這是張源和那些女客戶關係處得都很融洽的成功守則。
張源走進別墅,那些田園的員工一看到他來,都敬畏的和他打招呼。他這位老闆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技術和能力都讓工人敬佩不已;而他認真嚴謹的工作態度,一絲不茍的管理方式,以及那深不可測的*,讓員工們即便是背後議論時,都不敢稍有不敬。
張源還給了員工很高的待遇,不說業內最高,但是這京城裡也沒有比田園建材更高的福利待遇,這也是員工們對老闆敬畏的主因。
水是有源的,樹是有根的,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正所謂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更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張源在員工心中的威信,並非無由而來,是他靠一件一件的事情積累得來!
張源對他們笑著點了點頭,四下裡走動了一下,和己方負責人還有項目經理聊了幾句,就聽到外面響起喇叭聲,業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