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浩卻說:“什麼,你是普通人?哈哈,小源,你能不能不開玩笑啊?我可沒看見你這樣的普通人,如果你這都算是普通人,那你讓普通人怎麼活啊?行了,你別謙虛了。不說別的,
張源問:“那寧哥你說,我不做個普通人還能做個什麼人呢?咱啥都沒有,除了做普通人,也沒有別的辦法!”
甯浩玩味的看著他,怪笑說:“小源,你不誠實啊。你見過有開軍牌路虎去五星級大酒店吃飯的普通人嗎?估計你更沒有見過身家好幾千萬的普通人?!?
張源自己給自己服務,把打進的綵球放好,繼續打球。他笑嘻嘻的說:“那車跟我沒關係,是人家送給我的,至於去五星級酒店吃飯,我只是去吃人家請我家人的客罷了。至於幾千萬身家,那從何說起啊,我現在除了筆頭子窮的尿血!”
白潤潤嘀咕了一句:“粗俗,沒文化!”
張源沒有搭理她,甯浩卻說:“潤潤,你注意一下自己的涵養啊。別沒完沒了的,你這心胸和小源可是差遠了,需要好好的歷練才行!”
說完,甯浩笑著對張源說:“行了,你小子啊,就是跟我繞彎子,兜圈子,沒有個痛快話兒!。我也不多說什麼,你自己心裡頭明白。好好幹,以後有機會了,咱們也找機會合作合作。我希望能有那一天!”
張源只是笑,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看到宋細細出了包廂去了洗手間,便也找藉口去方便一下,讓白潤潤和甯浩繼續打。
穿過走廊,走到一個豪華的衛生間前面,張源看到宋細細正要在女洗手間門口洗手,他瞄了一眼裡面,好象沒有旁人,便閃身躥了進去,抱住了宋細細,躲進了隔間裡面。
這裡的洗手間不但豪華,而且十分的靜潔,空氣中還有著空氣清新劑的清香味道!
張源把隔間的門一插,坐在了放下蓋子的馬桶上,將宋細細抱在懷裡,就親吻了起來。同時,大手伸進了女孩兒的衣服和短褲裡面,盡情的撫摸享受她的美好動人!
脣分,張源和宋細細都氣喘吁吁。宋細細的美眸已經泛著朦朧的水光,很是迷離,臉蛋兒緋紅,身子滾疼嗎g。那個地方,早就在他的手伸進去撫上之時,就已經洪水氾濫,鮮花盛綻!
沒有多餘的話,兩人用最簡單的方式去掉彼此的障礙,深深的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這一刻,他們都不禁暢快無比的長嘆了一聲,然後,就無比瘋狂的癡纏起來。
小別勝新婚,不外如是!
張源和宋細細做過之後,穿好衣服推開隔間的門,突然看到一個美女正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兩個,一臉的不可思議!
尤其是,看到是他們之後,好像感覺更加的不可思議!
宋細細白了美女一眼,從容的去洗臉,然後施施然離開。張源則給美女堵住了,不放他走。他很有些煩惱,不過還是笑嘻嘻的看著美女,問道:“我說娃娃姐,您老究竟想要幹嘛???大老遠的跑京城來偷窺,你這的呢不會是剛纔聽得來電,想要在這裡禍害我這棵祖國大地上的小小青苗吧?這可是犯法的??!”
張源的話,惹來了雪娃娃的鄙視和嘲笑,並沒有讓她退縮。她將他抵在牆上,用小手兒摸著他的臉,很流氓的說:“小弟弟,你還是別說這樣幼稚的話了,犯法也是你犯法,我不會犯法的。關鍵是,你還勾不起我犯罪的想法,別自作多情了,好嗎?”
說完,她突然放開他,咯咯一笑轉身就去洗手,一邊洗手一邊說:“明天下午來找我,有事情和你談。如果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兒說得滿世界都知道的話,你可以不去找我。啊!。小流氓,你等著,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
雪娃娃看著張源遠去的*,恨恨的說道。她的臉蛋兒通紅,趕緊將自己被扒下來的小褲褲提起來,把掀起的裙子放下來。那裡給他摸了一把,感覺火辣辣的,好像還溼漉漉的。
她只給這個小壞蛋如此這般的放肆,要是別的男人,估計她早就拿槍把人給崩了!
可是,爲什麼他這樣做,只是令她覺得。好玩兒呢?難道,她已經到了如虎似狼的年紀嗎?
不會的啊,她纔多大啊,!都是那小流氓太壞了。
雪娃娃又想起了剛纔的事情,不知怎麼的,身子有些發酥。她的臉蛋兒更紅了,看著鏡子里美眸迷離的自己,啐了一口,罵道:“該死的臭流氓,小色狼!”,轉身款款翩然而去。
其實,雪娃娃想錯了,不是她到了那個如虎似狼的年紀,更不是她有些想“通”了,或者想“開”了!
她之所以感覺這麼強烈,反應很大,實在是因爲張源這廝使壞,在她身上用了些手段。別小看就是那麼短暫的觸摸,那已經足以令雪娃娃一晚上都在輾轉反側,睡不著覺!
張源穿過走廊,正要回到一號貴賓間,突然一個貴賓間的門打開了,那張熟悉的中年人面孔,在門裡靜靜的看著他。
他走了進去,門被他見過了一次的猛漢關上。那個他同樣也見過了一次的火辣美女,朝他飛了一個媚眼兒。
張源朝猛漢和美女笑了笑,坐在了中年男人對面的椅子裡,從口袋裡拿出桂花煙,點燃了一根,慢悠悠的抽著,吐了幾個菸圈兒,端起面前中年人給他倒好的葡萄酒,啜了一口,一邊慢慢的感受著口腔中葡萄與酒液的醇香,一邊搖晃著那杯中血紅色的液體,眼底浮現出平日少見的沉鬱和悠遠。
中年男人也抽著煙,還是他的哈瓦那雪茄。喝著不知什麼牌子的金酒。
火辣美女和彪悍猛男這會兒都覺得很古怪,這個不過十幾歲的少年,竟然有種不比他們老闆差的氣勢和氣質,那是一種很懾人,令人心生畏懼的東西!可他,才這麼大,而老闆,至少大他一倍的年紀!
這樣一對比,兩人自然就能看出誰更加的可怕了!這個張源現在就這樣,將來會是什麼樣呢?不敢想象,感覺真的很變態。
在美女和猛男的記憶裡,能和張源媲美的小變態,好像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姓郎,一個瘋狂而殘忍到令人指的少年。
郎世勳,他們小姐的未婚夫,一個有著無限深厚強大*,有著令人心驚膽寒,夜不能寐的性格,有著精神病人和越野獸一樣行徑的恐怖天才少年。
“他,就要來了!”
男人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沒頭沒尾的話。
張源揚起眉毛,問道:“他?他是誰?”其實,他心裡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答案。
男人將杯中酒一口飲盡,猛漢小心翼翼的給他倒上了一杯,看起來技藝嫺熟,卻又不失謙恭,張源覺得,他一定是常幹這個事情!
一個猛漢表現得像個娘們,這個感覺挺令人崩潰的。還好,張源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強大。沒給他整瘋了。
張源收回看著猛漢的目光,抽了一口煙,繼續吐他的菸圈兒,等待著男人給他的答案?;蛘?,更準確的說,他只是想要印證一下自己心目中的想法而已。
男人的耐性一向很好,甚至,令人覺得有些過度,過份。他好一會兒之後才又突然出聲:“其實,我覺得你應該知道他是誰。少爺,他就要來了!”
張源微微的點了點頭,隨意的問道:“什麼時候?”
男人這次很爽快的回答:“一週之後!”
張源又微微的點了點頭,又問:“多長時間?”
男人顯然明白他問的是什麼,說道:“不走了!”
張源一愣,看了中年人一眼,他沒有去看他,只是繼續喝他的金酒,抽他的哈瓦那雪茄!
張源狠抽了幾口煙,將剩下的菸蒂用力的碾滅在菸灰缸裡,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中年人沒說話,只是看了一眼火辣美女。美女媚笑著將一個檔案袋遞給了張源,嬌嗲的說:“小帥哥,都在裡面呢!掏出來看看你的貨吧!”
美女的話說的很曖昧,神情更曖昧,姿態更更曖昧。張源笑嘻嘻的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輕佻的說:“有時間,讓你好好看看。不過,得你自己動手來掏!”
說完,他拿起檔案袋就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纔回頭說道:“聽說他很瘋,很變態。我就喜歡瘋子和變態,玩起來有挑戰性。哈哈哈?!?
張源狂笑而去,美女和猛男面面相覷,一臉的不可思議。而男人,皺了皺眉頭之後,突然也笑了起來,不是狂笑,是淡淡的微笑。
張源回到一號貴賓間的時候,宋細細和白潤潤已經走掉了。甯浩顯然很高興,他第一次露出猥瑣的神情,說道:“小源,咱們打完這臺,一起去玩吧!”
“玩?玩什麼???”張源明知故問。
甯浩捶了他一拳說:“你小子別跟我裝傻啊,雖然你年紀小,可是一看你這樣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什麼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