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雖然及時的修復好了葉青梵的心臟,她還是昏迷不醒。
張源立刻抱起葉青梵來跑出飯店,葉青天和明溪反應過來跟了出來,葉青天開車,張源和明溪抱著葉青梵,風馳電掣來到距離不遠的大龍灣醫院。
張源在路上就已經打了電話,所以到了這裡之後最好的醫生已經等在那裡準備搶救。
但是人剛推進去沒一會兒,醫生就走了出來,臉色難看:“張總,已經晚了!”
葉青天和明溪一聽這話腦袋都嗡的一下子,不管用了。
怎麼會這樣,好好的人怎麼就這麼一下子沒了呢,這樣的結果兩人無法接受。
張源也無法接受,他走進了手術室,看著葉青梵,她已經沒有了呼吸。
蒼鷹之眼掃過,葉青梵的身體裡還有生機!
張源決定自己來試試看,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死掉。
張源讓醫生和護士離開,他漠然的樣子非常的可怕,而且還是死者的家屬,所以沒有人阻攔他。
葉青天想要進手術室,給張鈍擋在了外面:“對不起葉先生,我們老闆正在救治葉小姐,您進去可能會導致無法預知的事情發生,所以您還是要保持克制?!?
葉青天還要進去,明溪拉住了他:“小天,別衝動,張源不會害你姐的,而且剛纔醫生的話你也聽到了,不會有更壞的結果了,讓他試試,他是張大師,沒準有辦法也說不定?!?
葉青天對於明溪的話還是能夠聽進去的,於是他就保持了剋制。
張源在手術室裡難住了,雖然葉青梵還有生機,但是他卻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她救活。
“是否啓動壽元點傳輸能力?”
突然響起的系統提示讓張源心中豁然開朗,他立刻就回答啓動。
“壽元點傳輸能力已經啓動,消耗十億生命點,剩餘生命點是否轉化爲壽元點?!?
“轉化?!?
“您已經擁有150壽元點,是否開始傳輸?!?
“是。”
“請建立生命體聯繫,最緊密結合體?!?
張源脫了衣服,葉青梵的衣服也被脫了,反正有張鈍在外面擋著,誰都進不來,張源就和葉青梵結合在了一起。
“壽元點開始傳輸。”
一個小時以後,張源終於完成了任務,他昏迷了,葉青梵醒了過來!
葉青梵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其實都非常清楚,但是卻無法醒來,現在終於醒來了,看著張源蒼白的面容,眼中滿是柔情蜜意。
張源救了她一命,她無以爲報,只能是以身相許了!
葉青梵輕盈的走出了手術室,等在外面的醫護人員見狀都嚇傻了,還以爲是詐屍了呢。
雖然醫護人員不應該迷信,但是一個死人活著出來,誰都會往那方面想。
葉青天和明溪卻沒有想到那些,兩人都喜極而泣,抱著葉青梵淚流滿面!
葉青梵的事情被嚴格保密,沒有擴散開來,通過訊問,幕後黑手赫然是葉家的政敵。
不過,以爲內缺少足夠的證據,最後這件事情不了了之,但是葉家記住了這個仇恨。
張源救活了葉青梵,對於他本身來說沒有什麼害處,過了兩天,就回到了錦城。
張源回到了校園,開始了學習生活。
這一天,大雨傾盆。
張源披著塑料布叼著一根抽了半截的小熊貓,挽著褲腿光著腳板慢慢徜徉在濃重的雨幕之中,菸頭忽明忽暗,一縷縷煙霧從他的口鼻間冒出來,掠過他瞇著的雙眼,嫋嫋飛入雨中,瞬間神形俱滅。
一輛輛車從張源身旁駛過,濺起的泥水擊打在他的頭上身上,他渾然未覺,嘴角泛著神秘的笑容,襯著他那張異??∶赖哪橗?,給人一種莫測高深之感。
馬路上的水已經沒了腳脖子,一些漂浮物隨波逐流經過張源的面前,如果看到值錢的東西,他就撿起來裝進一個黑色大垃圾袋裡。
張源不管路人如何看他,他自顧撿著,頗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風範。
撿垃圾是張源最近的一個愛好,他不是在玩行爲藝術,而是在幫助一位老人。
那位老人不接受饋贈,但是不介意得到些垃圾多賣些錢,所以張源碰到垃圾就撿!
張源身後十多米的人行道上,一對容貌出色的少男少女撐著兩把傘慢慢走著,高大英俊的少年看了一眼張源,笑道:“黛兒,這小子戴的好像是你們學校的?;铡!?
林黛兒淡淡的看了一眼,漫不經心道:“哪個學校都有幾個瘋子,這有什麼稀奇,你們學校不是也有不少瘋子嗎?”
“開玩笑,我們學校的那可不是瘋子,而是天才,這小子算什麼!”
“還天才,你可算了吧,張少爺。”
林黛兒看著那個低頭撿起一個毛幣高興得直蹦的張源,無力的拍了一下額頭,說道:“張少爺,你過去把臭流氓給我拍死,我回頭就讓你最喜歡的小妞兒把身體獻給你!”
張少爺一愣:“他和你有仇?”
林黛兒翻了個白眼:“有仇,憑他也配!我就是恨這廝太可惡了,戴著?;粘鰜頁炖?,給學校抹黑也就罷了,偏偏趕在本小姐也穿校服的時候這麼幹,這不是和本小姐過不去嗎,給我扁他!”
張少爺看了一下張源的強健的體魄,苦笑道:“算了吧您,別說人家不會聽你的,就算她聽你的,就憑我這小塑料體格,這廝醋鉢大的拳頭一下就能把我錘死,你還是去找那個喜歡你的傢伙吧,他打手多,一準替你出頭?!?
林黛兒不屑道:“我最討厭那個傢伙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明明在追求別人,還和我們黏黏糊糊,噁心死了。”
雨下的更大了,林黛兒看著自己腳上已經不成樣子的精緻鞋子,說道:“不走了,我的鞋子都完蛋了,煩死?!?
林黛兒一招手,一直在後面跟著的勞斯萊斯加快速度開來,戛然而止,卻沒有濺起一點泥水,駕駛技術一流。
林黛兒打開車門上了車,說道:“小張子,不捎你了,明晚酒會見,拜拜?!?
張少爺揮了揮手,望著迅速遠去的賓利,疑惑的嘀咕道:“明晚酒會?什麼意思?”
驀地,張少爺恍然大悟,大聲喊道:“謝謝了,黛兒。”
張源剛要撿起一個娃哈哈礦泉水瓶,給突然響起的喊聲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英俊少年微微一笑右腳高擡猛踢,一個瓶子飛旋著迎面砸來。
張源眼睛一瞇,身子一側,瓶子帶著風聲從他臉龐掠過,他探手一拍一抓,咔的一聲,瓶子捏了個扁掉進了方便袋裡。
張源微微一笑:“謝了?!弊ミ^瓶子的右手在背後不停的哆嗦。
張少爺淡淡一笑,豎起了一根大拇指,打著傘轉身而去,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
張源卻沒有揮手,他的笑容斂去,轉過身來看著自己通紅腫痛的手掌,自語道:“太強了,巨象之力用了三分力還這樣,這廝究竟是什麼人,難道是天劍那邊的人?”
張源閉上了眼睛,臉色泛紅,用力一跺腳,一道肉眼難見的波紋將腳旁的雨水推開,沿著小腿迅速向上升起,挽起的褲腳鼓漲一下,那道鼓起的波紋迅速上移,又沿著上身到了手臂上,最後集中於指尖處,指尖都猛然間鼓漲了一下。
張源用力一震胳膊,嗡的一聲響,指尖鼓漲的地方在手掌間激盪三個來回,猛力一握拳,朝旁邊的大樹砸了一拳,喘著粗氣撿起那個趴在馬路牙子上的易拉罐,扔到袋子裡,吹著口哨大步流星走了。
一條毛蟲懶洋洋的爬過張源剛纔打了一拳的地方,簌的一聲響,毛蟲隨著那片碎成齏粉的樹皮樹幹跌落在污濁的雨水裡,打著旋兒衝進了下水道。
張源又撿了幾個瓶子幾塊泡沫外加一塊廢鐵,走進街角處的一個遮雨棚下面,那裡有個老頭正躺在椅子上睡覺。
張源把垃圾悄悄放在那裡,轉身離去。
老頭打起了鼾,睡的很是香甜,好像根本就不曉得張源來過。
遮雨棚不遠轉過去就是條小街,小街走到頭是一個死衚衕。
張源看了一下擋住去路那三米多的高牆,大牆裡頭就錦城二中,這裡則是隻有他纔會走的後門,畢竟這三米多高的大牆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勇氣和能力如履平地!
張源瞇起眼睛,左腳踏前一步,腳尖微微擡起,腳心腳跟抓地,右腳翹起腳尖踩地,猛然一擰身一蹬地,豹子一般向前躥去,躥七步用力一拔,身子就拔起來一大截子,右手搭住牆頭一勾,人就躥上了牆頭,看看那邊沒有情況,身子一矮就跳了下去,落地一瞬間踹了一腳旁邊的大樹,卸去下墜的力量轉身穩穩落在草地上。
張源看了一眼大樹上已經很深的凹坑,唸叨了一句:“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其實我真不是故意的,只能怪我的平衡力還不夠好?!?
其實,張源完全可以用更加輕鬆的方式飛進去,但是他最近感覺自己的平衡能力似乎出現了問題,所以就無時無刻不加以磨練,尋找平衡點。
這樣的陰雨天,即便是週末,錦城二中裡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出來逛遊,要麼在宿舍裡蹲著,要麼在教室裡窩著,像張源這樣的勇者,整個錦城二中沒有第二個,像他這樣牛掰的也沒有第二個。
張源剛剛穿過晾衣場,女生宿舍二樓的某扇窗戶就打開來,一位美女穿著黑色小背心把鼓鼓囊囊的胸部架在窗戶上,揮舞著白生生的胳膊喊道:“喂,張源,光盤什麼時候能到啊?”
張源狠狠的盯了一眼那黑色跨欄小背心中間深不可測的溝壑,吞了一口唾沫,嘀咕了一句:“真夠勁兒,F!”
張源大聲道:“對不起了,露露,你要的那種已經沒了,你要是願意要的話,我這裡有差不多,但也蠻爽的,中不?”
白露露隨手撈起一件東西打了出來,罵道:“滾蛋,你自己慢慢爽,不稀罕!”
張源伸手抓住襲擊他的暗器嗅了一下,說了句真香,往懷裡一塞就樂顛顛走了,白露露跳著腳喊道:“我日,瘋子,你快點把小罩罩給我拿回來,我就那一件黛安芬了,聽到沒有,混蛋!”
白露露氣急又隨手撈了一件東西扔了出去,給走到男宿舍門口的張源往前跑兩步躥高一口咬住,給白露露一個飛吻就進了宿舍。
白露露氣得狠狠踢了兩腳,結果哎呦一聲,低頭一看,兩個白生生塗著黑趾甲蠶寶寶一樣的可愛腳趾頭都給踢紅了,好在沒把趾甲弄壞掉,否則她就心疼死了,這雙三十五碼小腳丫和她的寶貝胸部一樣,都是她癡心絕對的最愛!
白露露揉著自己的腳趾頭,突然看到一雙穿著粉紅水晶拖鞋染著粉紅趾甲的纖纖美足還有兩截雪藕般的纖直小腿,幽香襲人,整個234寢室整個錦城二中只有一位美人才能擁有如此美好的小腿和美足,還有與之相稱的幽幽體香,此位美女便是素有新校花之稱的朱星語。
朱星語是白露露的閨蜜,也是白露露的致命天敵,白露露一看到朱星語站在自己的面前,空氣好像都凝固了幾分,便打了個寒顫,擡頭笑嘻嘻問道:“星語,怎麼了?”
朱星語美眸含煞,冷冷問道:“我的維多利亞呢?”
“什麼維多利亞?”
“維多利亞小褲褲!”
白露露鬆了口氣,心道還好不是問我雅詩蘭黛的事兒,笑道:“這個我可真不知道!”
朱星語冷笑道:“剛扔出去的你都真不知道,前兩天丟的襪子小褲你就更不知道了,是不是?”
白露露冒汗了,她站起來看了一眼外面,眼睛不停的眨著想轍,突然啊的一聲驚叫,光著腳丫就躥出寢室逃之夭夭。
朱星語慢悠悠走到寢室門口,對跑到樓梯口的白露露道:“你有能耐就穿著小褲褲到外面跑一圈,我就不跟你計較,否則的話,就把我的雅詩蘭黛和維多利亞找回來,兩選一,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露露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性感清涼的裝扮,猶豫了一下怯生生走回來,可憐兮兮道:“星語,我錯了,我現在就去幫你把東西找回來,讓我穿上衣服好嗎?”
朱星語冷哼一聲,依舊堵著門,白露露回頭吼了一嗓子:“都看個屁看,誰再看姑奶奶剝光了她去操場上玩行爲藝術!”
各個寢室的門頓時都關上了,白露露的兇悍,自從她一腳差點把色狼助教的蛋蛋踢碎的那一刻起,錦城二中就有口皆碑。
白露露笑嘻嘻從朱星語身邊擠了進去,也顧不得洗腳,飛快的穿上短裙和外衣,趿拉著小涼拖拿上雨傘又擠出門,朝朱星語諂媚一笑:“我去了啊,星語?!迸距距铝藰恰?
朱星語這才轉身進了寢室,打開筆記本,把自己的QQ簽名從“維多利亞的秘密”變成了“我的受難日”。
朱星宇繼續隱身,默默看著“饕餮客”羣裡那個網名叫做“無名小卒”的傢伙忽悠美眉。
張源的網名就是無名小卒,室友張仙說從他醜陋的網名就能看到他醜陋的靈魂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