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豪大酒店一樓大廳,人聲鼎沸。
衆人都紛紛出去圍觀,保安們得到了指示,沒有人去管,也都站在一旁看熱鬧。有些人還拿出了照相機,啪啪的拍個不停。
人羣越來越多,不但把聖豪大酒店裡面的人吸引了出來圍觀,還有路人也給吸引過來。這樣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圍了滿臉滿身鮮血的張源,看他站在那裡好像雕塑一般表演行爲藝術。
鮮血蒙臉,衆人無法看出張源的本來面目,也幸虧是這樣,否則他就算是把花錦和囡囡救出來,將來也沒辦法在錦城這片混了,丟不起那個人。
聖豪大酒店的頂層,那個曾經跟張源談過話的中年男人坐在陽臺上,抽著雪茄,喝著啤酒,看著一層大堂的監控錄像出神。
一男一女站在他的身邊,男人高大威猛,女人美麗妖嬈。他們也看著監控器。
妖嬈美女咋了咋舌:“老闆,小姐這麼玩兒,不會出事兒吧?這個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威猛男人說:“出事兒?出什麼事兒?他還沒動小姐,我們就把他滅了!”
中年男人轉過頭看了威猛男人一眼:“滅了?那天要是滅了,也就滅了。可是現在誰要是把他滅了,誰就得倒大黴!”
兩人都很是不解,一起問道:“爲什麼?”
中年男人看著遠處,嘆了口氣:“這就是命運,上一刻賤命一條,一文不值。而下一刻,卻身價百倍甚至千萬倍,貴不可言!這個人,我們打得罵得,卻殺不得殘不得!否則,我們的小命就都得跟著交代!”
兩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男人驚疑的問道:“天啊,他的身價高到這種程度了?背後站著的是誰啊?”
中年男人說道:“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應該知道怎麼對待這個人!記得,這個事情由小姐自行處理,她說話,我們才動手,否則別輕舉妄動!”
男人和女人都毫不猶豫的點頭說:“是,老闆!”
中年男人沒有再說話,深邃的目光又落在樓下停車場的血人身上,他還在那裡昂揚站著,並沒有因爲光著身子就羞愧弓腰!
張源這會兒心裡沒有任何想法,既然是小人物,既然有把柄在人家手裡,任人屠宰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在這種時候,悲憤啊,羞臊啊,這類的情緒都沒有任何作用。尊嚴啊,羞恥感啊,那都是扯淡!
他這會兒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是想要儘快結束這個事情,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人,接她們回家,如此而已!
至於報仇雪恨,那是一定的事情,只是怎麼個報仇雪恨法,這個還值得商榷!
張源突然覺得內急,看到大廳中間的是噴泉池子不錯,就去噴泉上面的臺上站著,恣意的享受當衆噓噓的美妙!
張源站的那麼高,後面圍觀的人終於看到了他,導致圍觀之人越來越多,漸漸大堂裡已經人滿爲患!
張源噓噓完之後就站在那裡充當雕塑,他的身體非常結實,男性特徵極其雄偉,男人看到幾乎都會自卑,女人看到幾乎都會想入非非!
終於,張源看看大堂裡的時間,他已經站夠一個小時,轉身就走進了聖豪大酒店大堂。然後在衆人愕然目光的注視下,去了頂層。
那些看熱鬧的人要跟著,卻給保安攔住。有幾個罵罵咧咧的,給保安一頓收拾,頓時消停了!這裡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撒野的地方。
張源走進那個房間,宋細細已經不在這裡,一個男人站在房間裡,淡淡的對他說:“穿好衣服,跟我來!”
張源一言不的穿好了衣服,跟著這個男人走進了地下二層停車場。坐上一輛奧迪轎車,駛離了聖豪大酒店。
奧迪在錦水南岸偏遠的一幢三層小樓錢的院子裡,停下了車。張源剛下了車,奧迪轎車掉頭飛馳而去。
張源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污,黏糊糊的感覺,很不舒服。頭上疼得厲害,可是他也顧不得,疾步走進了這幢小樓。
小樓從外看很古舊,可是裡面的裝修卻很考究。張源沒空兒仔細打量這些,掃了一眼之後,看看一層沒人,他就上了二層。
二層還是沒人,他走上了三層!
小樓三層不像下面那麼複雜的格局,就是一個大大的空曠的房間,房間的地面上鋪著紅木地板,牆壁上都鑲著大大的鏡子!
宋細細和在聖豪大酒店那個房間裡一樣的神態,高傲又懶洋洋的躺靠在一個大沙裡面,看到他來,她只是撩了撩眼皮兒,繼續喝她的美酒!
張源問道:“人呢?”
宋細細挑了挑眼皮兒:“什麼人?”
張源走到她的面前,用滿是鮮血的手拍打著她的小臉兒,眼神陰沉:“別尼瑪廢話,快點把人給我交出來,別逼我翻臉!”
宋細細打掉了他的手,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旁邊牆壁上的鏡子凸起向一旁滑開,裡面是一層玻璃。
玻璃後面,一個女孩兒大字型綁在一個大架子上,她嘴裡塞著東西,不著寸縷,身上滿是傷痕,血淋淋一片。
花錦隔著玻璃淚眼婆娑的看著張源,眼中滿是絕望的神色!
張源的腦袋轟的一聲,拿起一旁的椅子,用力的砸在了玻璃上,可是那木椅破碎,玻璃卻安然無恙,只是出了一聲轟然巨響!
“賤人,你把她怎麼了?你說?”
張源一把將宋細細提了起來,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宋細細就像一隻小雞一樣,徒勞的掙扎著,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他的手,雪嫩的臉蛋兒,一會就憋得通紅!
一把將她扔在沙上,張源紅著眼睛說:“小賤人,快讓我進去,要不我就殺了你!”
宋細細咳嗽著,哈哈笑,笑得眼淚直流。她挑釁的看著他,咬牙切齒的說:“我就是小賤人,你能怎麼樣?她還不如我,我沒給幾十個人玩過。你不是厲害嗎,自己進去救人啊,哈哈哈。”
張源氣得像頭牛一般劇喘,他瘋狂的用各種方法去弄那塊玻璃,卻都無法砸碎它!他眼睜睜的看著哭泣的安雅靜,她的那裡正在不停的淌血,腳下,已經一大灘血!
張源的腦瓜筋不停的蹦著,眼睛血紅血紅,突然他怒吼了一聲,嘴裡大罵著無比難聽的髒話,一把將宋細細按在沙上,在她驚恐的推拒下,卻仍不免給他撕去了所有的衣服,如同初生嬰兒一般光潔溜溜!
宋細細看到他在脫褲子,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她這會兒是真害怕了,現在的張源已經不像個人,而是一頭暴怒的猛獸!落在他手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