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女棒子跑掉了,甯浩和張源跑了一會兒澡,就自己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天字號房。
天字號房的外面,美麗警官等在那裡。看到他們出來,就盈盈笑著說:“寧少,張少,牌局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
張源的眼睛,一直都落在小藥那扭得近乎神奇的小腰,還有那如同水果的美麗小屁屁上面。至於那雙偶爾驚現大部分的纖長美腿,他只是偶爾的掃兩眼,驚鴻一瞥而已。
張源覺得,小藥這個妖精,一定是知道他在後面盯著她看呢,所以就越的妖嬈,就差沒把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扭得脫節了!
甯浩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走進一個房間裡的時候,他纔回頭對小藥說:“小妖精,你可悠著點兒,要是把我們張少給勾起火來,他能把你這小腰累折了!有力氣,還是省著點兒吧!哈哈。”
張源看到小藥媚媚的看了自己一眼,極其的勾人。他忍不住在她又翹又圓的小pi股蛋上擰了一把,惹得她嬌哼了一聲,勾魂攝魄的一叫啊,把他和屋子裡的男人,都給叫硬了!
小藥瞪了張源一眼,紅著小臉兒溜了。他望著她的背影嘿嘿一笑,回過頭來,這才現這牌桌上坐著的,竟然大多是熟人:于飛,幾個大少爺,赫然又在其中。
此時此刻,衆人都在看著張源,眼光或者這樣,或者那樣,各個不同。但絕大多數的目光,都透著好奇和鄙視。
如果他們都知道張源動動手,就能要了他們的小命,肯定不會這樣表現。
張源毫不在意衆人的目光,他給甯浩按坐在身旁,笑著朝衆人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桂花煙,抽出一根,拿五分錢一盒的火柴點上,*的抽了兩口,嘆了一口氣說:事後一根菸,氣死活神仙。真尼瑪爽啊。
張源這話說的很是突兀,當場就令所有人都石化,其中也包括甯浩。
石化之後,衆人看張源的眼神兒,越發的複雜起來。
于飛忍了又忍,還是說道:“小子,你老實點,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張源吐了幾個菸圈,突然探身盯著于飛,笑嘻嘻的問道:“那這裡是你撒野的地方?你撒野的地方不太大啊,看來你是圈養的啊,適應不了太大的範圍!不過沒關係,過年就殺了吃肉,少跑幾步省得瘦肉太多,那就不好吃了。”
這話忒損了,是個人都聽出來他是在罵于飛是豬。衆人表情各異,但都是比較精彩!甯浩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微笑。
于飛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罵道:“尼瑪,別給臉不要臉啊。要不是看在甯浩的份上,老子早就弄死你了!”
張源還是端坐在那裡,瞇縫著眼睛抽菸。他沉默了一會兒,整個房間裡一片異常的安靜!這種安靜,讓人有些不舒服。
突然,張源暴起,衆人都沒注意到他是怎麼跳上桌子來的,再看,他已經坐在了于飛前面的桌子上,手裡頭一把鋒利的小刀,抵在於飛的脖子上,已經見了血!
“啪!”一個耳光。
“你再罵一句!”
“啪”又是一個耳光。
“罵呀,你怎麼不罵呢?是不是不敢了?怕我宰了你這頭蠢豬?”
“啪!”
又是一個耳光,第三次將於飛的話打得憋了回去。他的嘴角已經見血了,腮幫子腫的老高!
于飛用期盼的目光看著幾個大少,可是他看到的是幾個人或者微笑,或者漠然的神情。他這個時候越的明白了,這幾個人,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沒人肯幫他的啊。
“住手,你,你不就是那個小流氓嗎?我見過你,別。”
一個穿著*的傢伙,剛說了一句話,就給張源一個菸灰缸扔過去,砸在了太陽穴上,暈倒在座位上,安靜了!
這一手兒,把在場的人更震住了!那菸灰缸打完了人,竟然詭異的在那人的肩膀上彈了一下,翻了幾個跟頭,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桌子上。
張源又打了于飛一個耳光,笑嘻嘻的對他說:“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沒有人可以罵我媽,還能安然無恙。從小到大,罵過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今天,我給寧哥和在場諸位一個面子。就要你一條胳膊!”
最後這一句,他是一字一頓說出來的,低沉有力。同時,就聽到咔吧吧幾聲響,于飛的左手,已經反向折了兩次!
于飛想要慘叫,張源把他那斷了的胳膊塞到了他的嘴裡。於是,他也昏倒了。
張源一閃身,就飛回了自己的座位!
甯浩打了一個響指,門外走進來兩個保鏢,不用甯浩說,夾起那兩個昏迷的人就走了。
張源繼續抽他那根放在菸灰缸上的桂花煙,伸手一彈,將剛纔燃出的一小段菸灰彈落在菸灰缸裡。
他*的吸了一口,嘆了一口氣,笑嘻嘻的說:“寧哥,咱們是不是應該開始了啊。”
甯浩點點頭,笑著說:“好,那咱們就開始玩吧,說吧,想玩多大的啊?”
幾個公子哥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咳嗽了一聲:“隨便,寧少爺想玩多大的,咱們就玩多大的,無所謂。不過是個遊戲而已。”
甯浩頷而笑,卻沒有說玩多大的,而是問張源:“小源,你想玩多大的?”
張源撓著頭皮說:“就我這身家,還能玩多大的啊?咱們是玩填大坑吧?”
甯浩點了點頭。張源說:“我和諸位比不起,我是個褲袋掏出來比臉還乾淨的主兒。這樣吧,如果大家不介意,不嫌少的話,怎們就玩十萬起底的好了!”
“咳。”
“嗯。”
幾個公子哥和甯浩都愕然,那些陪客們都抹著腦袋上的冷汗!心說:“十萬起底一把,這還少啊?這他媽純粹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甯浩反應過來,哈哈大笑。那幾個公子哥都看著張源,覺得有些意思,對這個小光頭很是有些興趣。
甯浩看到在場的人不少直冒冷汗,就笑著說:“行了,你小子,沒個正形。就一萬起底吧,五萬封頂。開局。”
一直等待著的美女荷官點了點頭,開始洗牌。這美女顯然專業素質非常好,洗牌的時候令人眼花繚亂,就像看雜技和魔術一般,十分的精彩。
接著,牌的時候,也依舊是精彩。雪白纖長的手指輕輕飛舞,一張張牌就神奇無比整齊的落在衆人面前的桌案上。
玩這個,其實也就是看誰的膽量大,誰的手氣好。其中最關鍵的不是看誰手氣好,而是看誰更有膽量和魄力。或者,看誰更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