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美婦人瞪了一眼白潤潤,說道:“潤潤,聽說細(xì)細(xì)變乖了,你怎麼反倒是變得不乖了呢?以後不許這麼沒禮貌,快向人家道歉!”
美婦人又歉意的看著張源,說道:“張先生,你別她一般見識。她不知道你的身份,別見怪!潤潤,快道歉。”
白潤潤無奈氣呼呼的說:“對不起,張先生!”她把先生那兩個字咬得很重,狠狠的樣子好像是要把先生咬碎似的。
張源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事兒。凌哥,去給老爺子看病吧!”
等凌絕壁和張源走上了二樓,白潤潤不忿的瞪著他的背影,說道:“不就是個小流氓嗎?什麼時候又變成大師了?媽媽,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他是哪門子大師啊!”
凌玉漱無奈的摸著白潤潤的小臉兒,說道:“你這個孩子啊,看事情看人都一樣的膚淺!他不就是和你有些矛盾嗎?他的家世不就是不如你嗎?你以後不能這麼小肚雞腸,這麼勢利眼。有些人,雖然沒有顯赫的家世,但是不意味著人家不如你。要是把你換在人家的角度上,你可能更什麼都不是。就像剛纔進去的張源,人家今年纔多大的年紀(jì),可是不但已經(jīng)有了那麼大的產(chǎn)業(yè),還是水月大師的親傳弟子,也是關(guān)門弟子!以後,他就是水月大師的繼任者,這上層的圈子裡,誰能誰又敢不給他幾分面子?就算你坐到再高的位置上,也不會不惜命吧,更不會不得病,而他,就是那個治病救命的人!潤潤,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明白,他是多麼的不簡單,多麼的不能惹了吧?”
旁邊的一個美婦人嘆了口氣說:“豈止是不能惹啊。誰要是惹了他,就會倒黴。誰要是敢動了他,就等於在損多少人的壽命,勢必將會遭到一致的圍攻和打擊!。這個孩子,已經(jīng)是一個碰不得的凡人物了。他才這麼大,就這樣厲害了。”
白潤潤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捂著小嘴兒說:“他怎麼會成爲(wèi)水月大師的親傳弟子呢?真是太離譜了。”
一個和白潤潤長得很像,但是更成熟美麗一些的女孩兒笑著拉住她的小手兒,說道:“潤潤啊,你還是太小了,不會看人,只會看*。要知道,其實*這個東西,並不是萬能的,看一個人,要去看他的本質(zhì),那個才最重要。沒有*的人,可能會變得有*,有*的人,也可能失去*。”
“光看一個人的*,來衡量一個人,那就會錯的不是一般的離譜了!。就像剛纔那個男孩兒,他臉帶堅毅,目光深邃還有些滄桑,行走之間沉穩(wěn)有力,說話不急不緩,神色內(nèi)斂。這說明他是個智慧毅力性格都遠遠越同齡人,甚至遠遠越尋常人的不凡之人!他很堅忍,他很成熟,他很沉穩(wěn),他很有胸襟。你別不信!時間會證明一切,過了幾年,你回頭再看,就曉得姐姐說的話到底是不是在瞎說!”
白潤潤沒有說話。其他的女人們倒是七嘴八舌的悄悄議論起來。
此刻,二樓的臥室裡,張源正在給一個以前常在新聞上看到的老人家鍼灸按摩。看著他那快得令人眼花的手法,凌絕壁原本的那點擔(dān)心,這會兒都沒了!
他現(xiàn)在徹底相信,這個剛認(rèn)的小哥們兒,真的是個高人!不說別的,就說這套快得令人不敢置信的鍼灸按摩手法,他確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能練到這種地步!
實在太尼瑪?shù)目炝耍@要是扔飛鏢,估計比機關(guān)槍還快呢!光是這一個度,就已經(jīng)非人了。
張源最後給老爺子用了一點藥膏,用電鰻之控配合行了一遍針之後,稍稍按摩了一下,揉化了藥力,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洗了洗手淡淡的說:“好了!”
凌絕壁把老爺子扶著坐了起來,給他披上了衣服,問道:“爺爺,感覺怎麼樣?”
老爺子動了動,笑著點了點頭說:“先生說好了,的確就是好了。哈哈。先生,你這是要走了?”
張源現(xiàn)在心情好了一些,淡淡的笑著說:“老爺子,不用叫我先生,叫我小源就好了。我還有親人在賓館裡,就不多呆了。以後有時間,再來拜訪!走了啊,老爺子留步吧。”
說完,張源起身就走了。凌絕壁一愣,老爺子揮了揮手,他趕緊跟了下去。
張源走下樓,朝衆(zhòng)人拱了拱手,說道:“各位,告辭了。”
說完,也不待衆(zhòng)人說話,推開門走了出去。凌絕壁跟著他出了門,給他拉開車門,兩人上了車。
凌絕壁啓動了車,離開了別墅,他問張源:“怎麼了?你怎麼這麼著急走啊,是不是還在。”
張源搖了搖頭,望著窗外嘆了口氣說:“沒什麼,不關(guān)白潤潤的事情。她一個小孩子,我跟她計較什麼呢。只是心情有些不大好,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想找個地方靜一靜。”
要是別的這麼大孩子跟凌絕壁這麼說話,他早就大腳踹了。可是張源這樣說,看著他落寞憂鬱的神情,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
張源身上有一種越年齡的東西,或者說氣質(zhì)。當(dāng)他將這種氣質(zhì)體現(xiàn)出來的時候,別人就會不由自主的感覺他不是個孩子,而是個歷經(jīng)滄桑的成年人。
張源路過看到葉青梵的那個別墅時,他沒有再去看上一眼。在他看來,既然是已經(jīng)成爲(wèi)了過去,而且還只是一刻貪圖享受,她有了自己的男人,他就沒有必要再去摻和!
張源不習(xí)慣去騷擾那些明顯已經(jīng)芳心她屬的女人。那樣的女人就算是得到了,心也不會老實的放在他這裡。她可以背叛一次,就可以背叛第二次!
對於葉青梵,張源其實一直都是放在心底,希望有朝一日,可以重新和她相遇,擁有她的一切!
然而,實在想不到,再次的相遇竟然是這樣的一種情形。張源覺得很諷刺,他覺得自己像個傻掰,一個偶然間得到了一根天鵝的羽毛,就以爲(wèi)可以和她一起雙宿雙飛的烏鴉!
罷了,罷了,去了就去了吧。
張源沒有看到的是,葉青梵站在臥室的窗口,一直目送載著他的吉普車消失在視野裡,她才收回了目光,跌坐在地板上,默默無語,泫然欲泣。
來到了酒店裡,凌絕壁見張源沒有說話的慾望,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個電話號碼走了。
看到張源,三女滿肚子的疑問。可是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累了,休息吧。”就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鎖上了房門。
三女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呆,最後也只好把一肚子的疑問都憋著,熄燈睡覺!
張源失眠了,後來喝了十多瓶凌絕壁放在他房間裡的洋酒,吐得稀里嘩啦之後,才洗了一個澡,虛弱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