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昧把夜香露引到了別處,李安然和張源不捨的親了一口,悄悄回到了隔壁自己的房間裡,玉純純隨即鬼鬼祟祟的跑了進(jìn)來,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壞蛋老公,你竟然連李安然姐姐都不放過,你真的好邪惡哦!”
不過,隨即玉純純就抱住張源狂親,一邊親一邊可愛的絮絮叨叨:“可是,我就喜歡壞老公你的邪惡啊,嘻嘻,其實我好姐姐就是我媽和她表哥我爸和他表妹的副產(chǎn)品呢,看我們都可聰明可漂亮呢。壞老公,果果漂亮嗎?”
張源給小妖精光溜溜的身子弄得獸血沸騰,就在他剛吃了她一口的時候,她嚶嚀一聲就飛快的把落在小腳丫上的睡裙提起來穿好,躲在了門旁,關(guān)上了燈。
門開了,來人嘟囔怎麼關(guān)了燈的時候,玉純純已經(jīng)像只小老鼠般溜了出去,來人關(guān)上了房門,沒有開燈,只是輕輕的走到了張源的身旁,猛然間抱住了他,什麼都不說,就是一通熱辣的香吻。
這次又換了一個人,投懷送抱奉獻(xiàn)香吻的是和張源有那麼一腿的林素,她把張源等人帶到這裡的最主要原因,就是爲(wèi)了這一刻,她想和他親熱一會兒,最好是能夠真?zhèn)€消魂。
上次因爲(wèi)那個突然來了,林素只和張源用那種另類的方式親熱了一番,感覺十分美妙,但後遺癥很折磨人,她還是渴望能夠用正常的方式來享受做女人的快樂!
不過,時間實在是太倉促了,林素也實在過於心急,很快夜香露的聲音就在門外響了起來,已經(jīng)伏在牀頭等待那一刻降臨的女孩兒慌張的放下裙襬,飛快的來到了門旁,等到門一開人走進(jìn)來,她立刻就閃了出去,和玉純純用的是同一種絕世武功。
張源已經(jīng)坐在了牀頭,覺得有些疲憊,還有些哭笑不得,這麼大個放屁的功夫,一連來了三個女孩兒,又都匆匆離去,幸好這回進(jìn)來的是能夠給他滅火的。等等,好象不對,這不是露露的氣息啊,她是葉飄萍!
張源看著葉飄萍穿著一件遮不住小屁屁的睡裙,紅著小臉悄悄走進(jìn)來,小嘴還無聲的嘟囔著什麼,眼神裡滿含羞澀和狡黠,走到他的身旁,一下抱住了他,踮起蠶寶寶般柔嫩可愛的腳尖,在黑暗中找尋他的脣。
張源不認(rèn)爲(wèi)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所有接近自己的女子都拜倒在自己的西裝褲下,他覺得葉飄萍這麼幹,一定有什麼陰謀。
既然她有陰謀,張源必須要懲罰她一下,於是他嘴裡輕輕的唸叨著露露,在吻過她好像沒給人嘗過的小嘴兒時,已經(jīng)讓她變成了一隻白羊羊,他的大手遊覽了幾遍不算,埋頭又耕耘了幾番。
葉飄萍顯然是第一次和男人這麼親熱,她那生澀的吻就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張源這種花間老手故意使壞,她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呢,沒一會兒就忘記了什麼陰謀陽謀,顫抖如風(fēng)中可憐的小花,開始還清澈的美眸,此刻已經(jīng)一片空茫,失去了焦距,唯一還存在的就是火熱的慾望。
葉飄萍是個美女,這樣的美女,張源在沒有得到火氣典之前,連想都不敢想,此刻就算他身旁美人環(huán)繞,可是見到她這般動情的妖嬈模樣,還是有了衝動,想要吃了她。
不過,張源最後還是沒有吃了她,更沒有讓自己難受。些許時候,葉飄萍悄悄離開房間以後,就溜進(jìn)了洗手間裡,一邊不停的刷牙,一邊揉著自己發(fā)木的小腮幫,羞惱還有些憤恨,暗罵那個壞蛋不是個人,折騰她這麼長時間,還有那麼多噁心的東西,可惡。
張源終於爽了一下,雖然是他故意放水,但能給丁大小姐服侍一回,也算是蠻有幸福感和成就感的,他坐在牀頭就想,一會兒進(jìn)來的會不會是張昧呢?她要是也來上一遍,最後他摟著夜香露睡覺覺,這一晚上就算是閱遍了六個美人,不虛此行。
就像是爲(wèi)了配合張源的想法似的,張昧果真也穿著林素那不知道哪裡來的又一件性感小睡裙,偷偷摸摸的跑了進(jìn)來,壞笑著直接撲到了張源的身上,結(jié)果給他一下子翻身壓住,遭受了比葉飄萍更加可怕的情況。
張昧出去的時候,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悄悄進(jìn)了洗手間裡面,好久都沒有出來。這時,夜香露終於從李安然的房間裡出來,紅著小臉走進(jìn)了張源的房間,裡面很快就響起了她那可以令石頭人狂化的叫聲。
清晨醒來,張源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夜香露的嬌軀,臥室外面幾個女孩兒唧唧咯咯的說笑著,還有鍋碗瓢盆的動靜,她們好像在一起做早餐。
張源打了個哈欠,舒展了一下身體,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此刻他的心中充滿了安雅靜祥和的溫馨幸福感覺,這纔是他最想要的那種生活:美人環(huán)繞,和睦融洽。
張源不明白,葉飄萍和張昧究竟是怎麼想的,他不想把她們看成那種輕賤的女孩子,但她們的行爲(wèi)真的令他很費解。
佔完了便宜,還要懷疑人家的品質(zhì),不得不說,張源真不是一般的無恥,而是無恥到了一定的程度。
豐盛的早餐之後,張源就給六個女生拖著去了壩上,在那裡好好的玩了一天,第二天上午纔回到京城,她們回學(xué)校上課,夜香露玉純純陪著張源去工地。
張源現(xiàn)在現(xiàn)在有好幾個單子,都是美女介紹的。
因爲(wèi)工地很多,張三軍跟著張源跑工地。張源覺得人手不夠,就打電話問武天過不過來一起幹,就和他想的一樣,武天有自己的想法。
張源早就知道是這樣,張三軍見武天那邊不同意,嘆了口氣,沒有再廢話的意思,只是心中對他有了些看法。
張源什麼看法也沒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思想觀念,那是各人的自由,別人不能干涉,也沒有權(quán)利說三道四。
張源考慮了一下,通過一番聯(lián)絡(luò),找到了好幾個熟人,也沒有去人才市場招聘,就讓這些熟人來分擔(dān)各類工作。
張源帶著張三軍把十個工地都轉(zhuǎn)了一遍,張三軍就把所有該注意的東西都整理成了明細(xì),認(rèn)真負(fù)責(zé)且一絲不茍,這一點張源自認(rèn)都無法做到。
第二天,張源在四環(huán)邊上分期付款買了一套房子,張三軍住了進(jìn)去,同時張源又分期付款買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落在了夜香露的名下,又給她提了一輛帕薩特。
夜香露對此沒有說什麼,依舊那樣的溫柔可人,但心中越來越多的踏實感覺,讓他成了她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存在,甚至都成了全部。
玉純純有些吃味,不過想到張源的承諾,她也只好更多的主動讓他吃豆腐,好讓自己快些長大啊長大的,快點長成真正的大姑娘,做他的女人,享受夜香露那樣或者更好的待遇!
其實,玉純純想要房子和車子非常簡單,她姐姐都能輕鬆的實現(xiàn)這些願望,不過她覺得那樣沒意思,從張源那裡得到的東西纔有意義。
張源有時候覺得現(xiàn)在的女孩子真是太難理解,說不清她們的心裡究竟想的是什麼,就像神經(jīng)有問題似的。
這話他也就是想想,要是說出來的話,會遭到幾乎身邊所有美人的追殺,別說以後能不能盡享齊人之福,怕是得弄得雞飛蛋打還遍體鱗傷。
實話這東西,不說也罷。
張源一下子忙了起來,店面,工地,工廠這三個地方整日的不閒著,因爲(wèi)他的下屬多都是生手,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來掌握和教授,這種忙碌的情形在短時間內(nèi)都無法改變,除非他能把哥們都教出來,或者是有了得力的人手。
張源的精力充沛,他更傾向於培養(yǎng)自己的人手,自己的哥們兒自己瞭解,只要把握好尺度和分寸,肯定要比外人具備更深厚牢固的合作基礎(chǔ)。
張源整日早出晚歸,夜香露和玉純純像妻子般給了他足夠的體貼和照顧,雖然辛苦,卻覺得很幸福。
時光匆匆而過,一轉(zhuǎn)眼到了十月初,金九銀十,正是生意最好的時候。
建材店面上個月接了好幾個超過十萬的單子,總值近百萬,新來的人第一個月就不跑空,已經(jīng)讓他們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信心,再加上經(jīng)驗的積累,獨立接單已經(jīng)不是問題。
店面創(chuàng)造的利潤,不無意外的話高達(dá)五十多萬,張源給他們發(fā)了豐厚的獎金,四人都非常高興。
網(wǎng)吧的生意很好,不是火爆的那種,但利潤也十分的可觀。兩個兄弟經(jīng)過一個月的鍛鍊磨合,已經(jīng)不再像剛開始時候的手忙腳亂,基本上不再需要張源過問那邊的事兒。
張源給網(wǎng)吧那邊也發(fā)了獎金,倒是他們都有些不太好意思拿,還是張三軍把他們給說了一頓才放棄扭捏,爺們兒的收下了爲(wèi)數(shù)不少的獎金。
張三軍工作最爲(wèi)出色,不但把十一個工地的訂單操作得一點紕漏沒有,深得客戶好評,還利用他那牛叉的口才接了兩個單子,總金額近百萬。
張源給了他總金額百分之十的提成,首付五十多萬,張三軍一下子就拿到了五萬多的提成,把一幫哥們兒都給羨慕得不行。
不過,張源這些哥們兒的收入都不少,最少的九月也拿到了四千多,好點的就上了萬,對於他們來講,已經(jīng)是超過了想象,十分的開心。
大家都賺到了錢,對於張源這個哥們兒自然是越發(fā)的信服和感激,都擰著勁的瘋狂工作,希望自己能夠賺得更多,同時也不辜負(fù)他的期望和信任!
哥們都賺了錢,便在10月5號這天晚上去東來順搓了一頓,酒足飯飽,大家爭搶了一番,最後還是張源付的帳,再去K了幾個小時的歌,方纔盡興而歸。
張源把兄弟們送到住處,回家的路上,先後接到了甘婷婷和安雅靜的電話,她們明天中午回國,讓他去接機(jī)。
接機(jī)沒問題,都是老婆,就算是她們不說,只要張源知道,他也會去。問題是她們的班機(jī)竟然是同一時間,或者說根本就是同一架飛機(jī),這個就有些糟心了。
世界上最悲劇的事情,莫過於大老婆和小老婆一起落地,還要那個心虛的丈夫接她們的機(jī)。
張源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危機(jī)感,他縱然無比狡猾,此刻竟然都想不出兩全齊美的辦法來。
於是乎,張源就決定誰都不接了,他找個藉口避開哈雷彗星撞地球的機(jī)會便是。
張源躲在家裡裝病,看看時間,她們應(yīng)該早下飛機(jī)了,鬆了一口氣。突然間有人按門鈴,他走到門前從窺孔看了一下,是穿著一身粉衣的寶貝安雅靜。
張源頓時忘記了裝病,一下子拉開了房門,抱住了安雅靜就親,剛和女孩兒的小舌頭糾纏起來,眼睛突然間瞪得老大,像見了鬼似的看著安雅靜身後站著甘婷婷?!
甘婷婷卻沒有吃驚,笑瞇瞇的看著張源,看得他那張老臉紅得發(fā)綠,窘的要命。偏偏安雅靜這個時候十分的熱情,他被動的給她吻著,在朱芳幽和甘婷婷的眼中,他好像正在給安雅靜糟蹋。
安雅靜親夠了,紅著小臉看著張源,眼睛也有些泛紅,淚光盈盈。他心中一疼,握住了她的小手,柔聲問:“怎麼像個孩子似的,也不怕給人笑話。”
“反正也沒有旁人,都是自己人。”安雅靜有些幽怨的話,讓張源的心裡頭突突一下子,嘴角有些抽搐,緊張了。
安雅靜突然笑了起來,說道:“色大膽小,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是我小姨,這是婷婷,某人的小婷婷。”
張源腦袋轟的一下子,腿一軟,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把三女都給嚇了一跳,以爲(wèi)他出了什麼事兒,好在他臉色很快恢復(fù)了正常,給甘婷婷和安雅靜扶起來,慚愧得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安雅靜和甘婷婷對視了一眼,看著張源可憐兮兮的樣子,就算是心中有些不舒服,這會兒也都被心疼取而代之。安雅靜決定原諒他,甘婷婷從來就沒有怪過他,只是有些吃味罷了。
張源這一屁蹾,作用很是不小,這無心之舉所獲甚豐,他事前也想不到。
朱芳幽見自己不方便在這裡,就和張源打聲招呼回家了,安雅靜和甘婷婷看著對面沙發(fā)上坐著抽菸的男人,默默無語,只有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