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馬上,就有一夥人闖了進來,有男有女,個個都看起來不是一般人,而是那種有著殺伐彪悍之氣的人。
他們闖進來之後,就立刻奔郎世勳去了,查看他的情況。可是不到十秒的時間,這些人也都昏了過去。
不過半分鐘,又一撥人穿著防護衣帶著防毒面具衝了進來,他們進來就擡郎世勳。但是還沒有走了幾步,又倒了下去。
過了一分多鐘,又一夥人衝了進來,他們看起來很平常,可是那眸子裡透出來的凜然之意,顯然不是一般人。
就在他們進來之後,張源的手指突然動了動,噗的一聲,又一股白煙噴了出去。那幾個人剛把郎世勳擡到門口,也倒了下去!
張源鬆了一口氣,跳起來抹抹自己腦袋上的汗,看了看滿地的人,嘆道:“真他媽的啊,出門都帶這麼多人,還有防護衣呢!設備可真先進。”
他又嘿嘿冷笑:“可惜啊,在本少爺的迷藥之下,你要你是人,有一個毛孔露在外面,也是必倒無疑。
張源關上了房門,走到房間的角落裡按了一下,一個博古架移開,後面是一個暗室,暗室有樓梯直接通往地下一層。
張源先抱起郎世勳,這個傢伙昏迷的時候,看起來更像個小美人兒。他嘿嘿壞笑著,抱著他走到了地下一層,再打開一道暗門,那是一個向下的通道,還有一個密室。
張源將郎世勳放到了地下二層的密室裡。回頭又把那些人都夾抱著弄了下來,也都紛紛弄進密室裡,用準備好的繩索將他們一一綁好,又用新學的手法將他們的行動能力jin錮住,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放下了這顆提著的心。
可就在他得意的哼著小曲的時候,脖子後面突然涼颼颼的,他回頭一看,傻了!他唯獨就沒有把郎世勳綁上,只是給他帶了*銬在了水泥牆上鑲著的鐵架子上,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第一個醒過來,還不知怎麼弄開了*,用一隻雪亮的匕,橫在他的脖子上面!
張源震驚的說:“你,你怎麼。”
郎世勳冷笑說:“是不是想問,我怎麼會第一個醒過來,還弄開了*?”
張源無奈的點頭,他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郎世勳用刀尖在張源的前身突然一劃,張源就覺得前面涼了一下,然後痛了。他心裡頭咯噔一下子,難道自己給他破開了肚子嗎?
低頭一看,原來只是衣服敞開了,身上筆直的一道紅線,那是出血的刀口!
只是這一刀,張源就後悔死了,他以後不能這麼玩了,明明可以用非常簡單的方式來處理好這個問題,爲什麼他一定要用這麼複雜的方式呢!
就算是爲了隱藏自己的實力,這麼玩也有些弱智了。
張源嘆口氣說:“想不到,你竟然是個高手。可是我還是不明白,你怎麼打開的*!”
郎世勳哈哈一笑,就把左手上還帶著的*輕輕一甩,*掉在了地上!張源這時候才現,那*根本就未曾打開過,他是從*裡脫開的。他會傳說中的縮骨功!
沒錯兒,就是那種功夫,他剛纔眼見郎世勳的手詭異的扭了幾下,好像就變小了,然後*就脫落了!
靠,真他媽的邪門!這個小子竟然會這麼邪門的功夫!
這次玩的有些丟人了。
張源心裡頭暗暗腹誹,嘆了口氣,一副認命了的神情。
郎世勳突然在張源的身上捏了兩下,張源竟然沒避開,著了這個小子的道兒。
郎世勳用刀尖一點點的劃著張源,在他的胸膛上劃出一些血槽。雖然不深,但是看起來慘不忍睹,痛感也不弱。
“哈哈,想跟我耍小聰明,你那點小伎倆差的太遠了。給我到上面去!”
郎世勳邪笑著,張源無奈的向上面走去。背後疼痛感傳來,那是被刀子割破皮膚纔會有的感覺。
張源給郎世勳逼著,一直走回了樓頂的那間貴賓室。郎世勳坐在了先前他耍手段用的那張電磁鐵的椅子上。伸手一招,那隻還呆在這裡的小白貓,就跳進了他的懷裡,喵喵的叫著,用小舌頭舔著他的手,看樣子,就像個撒嬌的小女孩兒一樣。
張源暗暗腹誹,心說,這個小子不是喜歡動物吧?看他那看著貓的眼神兒,還真像。就是不知道這麼小的玩意兒,他怎麼來搞。
正想著,郎世勳的刀又動了,嗤嗤幾聲,張源的衣服全給他割成了碎片,掉落在地上。
小白貓是個非常邪惡的小東西,它眼睛亮亮的盯著張源,舔著嘴角躍躍欲試。
張源心中一陣發麻,不行,他不能這麼玩了,要是弄成了太監,後悔藥可是沒地方買去!
張源捂住了自己的要害:“你看什麼看,看也不給你吃。”
郎世勳眼中都是邪惡的光芒,他說道:“放開手,躺在地上!”
“你究竟想幹什麼,變態!”
張源無奈的在郎世勳的刀下躺在了地毯上,放開了手,那感覺真是很不爽,令他覺得十分的屈辱!
張源暗暗發誓,只要給他機會,他一定把這個小子的菊花爆掉,讓他一輩子都做不成真正的男人,抱著噩夢入眠!
想到把這個長得比絕色美女還美的小子剝得光潔溜溜,給人狠狠的折磨的時候,他就平衡了很多,也不再覺得有多難堪了。
郎世勳嫌惡的看了一眼張源的那個東西,低頭對一直盯著那個東西不放的小白貓說:“白白,那個就給你吃了。要吃的趕緊些,別弄得到處是血,知道嗎?”
小白貓歡快的搖了搖尾巴,喵喵的叫了兩聲,從郎世勳的懷裡跳到了地上,徑直的來到了張源的身上,張開嘴就咬了下去!
張源的體內猛然間迸出一股力量,小白貓被推開,吧唧摔在了一邊。
郎世勳突然動了,手裡抖出兩根銀針,隨手一彈,就深入他的體內。
剎那之間,張源僵住不動,他感覺自己熱血沸騰,那些汩汩流淌的熱血都去了同樣的一個地方。
變態。
張源又送給郎世勳這兩個字,這個小子確實非常的不正常,專門玩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