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裡面,最喜歡張源作品的無疑是小表妹葉星萌,粉雕玉琢的小丫頭,先前還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小聖女模樣,這會兒已經纏著張源不防,拉著他的手問這問那,都是一些可愛的問題,他在回答的同時都忍不住笑。
張源倒是不怕煩,很喜歡這個天真狡黠的小丫頭,這要比面對那些令人不爽的面孔強多了。
終於發現了張源這個不大不小的亮點,安家人對張源就多了幾分親近,不像剛纔的疏離。
安雅靜的父母對張源很滿意,他們不在乎張源是什麼樣的人,雖然明知道他有花心的名聲!
保姆做好了飯,張源挺不習慣和一大桌子人吃飯的,幸好身旁坐著安雅靜和葉星萌,她們都忙著爲他服務,叫那幾個兄弟都嫉妒不忿得厲害。
張源男人緣不怎麼樣,但女人緣真的很彪悍,基本上,等到飯後衆人各回各家的時候,他幾乎在所有安雅靜女性親屬心中都留下了很不錯的印象,在男性親屬心中,則只是一般般,除了那兩個喜歡他作品的舅舅伯父。
安雅靜的父母急著出差,送走親戚們之後,就連夜走了,家裡就剩下了朱芳幽安雅靜張源還有哭著喊著留下來當燈泡的葉星萌。
葉星萌就是安雅靜那個喜歡張源作品的舅舅的寶貝獨生女,三十五歲纔有了這個小寶貝,當真是寵得沒邊兒。女兒喜歡留在這裡,夫妻倆也只好同意了這個要求,臨走的時候叮囑朱芳幽好好看著他的小心肝,就像葉星萌不是十二歲而是兩歲似的,令人無語。
張源和安雅靜的關係到了哪種程度,但凡是有心人都看得出來,朱芳幽自然也看得出來,她直接拉著打哈欠的葉星萌去休息了,不打擾小兩口的二人世界。
小兩口雖然路上已經偷吃了好幾次,但小別勝新婚,以前又總是在一起廝混,就算一兩天沒有在一起做那事兒還想得慌呢,更別說壓抑了好幾個月,現在一見沒人打擾了,立刻就躲進房間裡鎖好房門,乾柴烈火般瘋了起來!
張源和安雅靜這一瘋狂起來,就顧不得什麼壓低聲音小心謹慎,弄得跟戰場似的,他們兩個是真爽極了,可住在隔壁的朱芳幽就倒了黴,聽著安雅靜那大呼小叫的聲音,還有大牀搖曳的聲音,以及那好似小狗喝水的奇怪聲音,她縱然是沒嘗過那滋味兒,但也沒有無知到不懂那是什麼聲音的份兒上,心裡頭一陣亂糟糟,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不幸,淚水不經意間流了滿面。
葉星萌在黑暗中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好奇的聽著隔壁的聲音,大眼睛裡閃過懵懂的光芒,看著小姑滿臉的淚水,想伸出小手去給她擦擦,卻又不敢。她一直最怕的人,就是這個有些古怪的小姑姑。
終於安靜下來,葉星萌偷偷的打了個哈欠,在疑惑懵懂中睡去。朱芳幽起身去了洗手間,許久都沒有出來!
清晨,張源後好友一會兒才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了一雙癡癡凝視的美眸,那眸子裡的濃情蜜意,可以融化世間最堅硬的一切,除了他腿間豎起的那根旗桿。
對視,擁抱,熱吻,瘋狂。美好的晨光裡,美妙的事情正在發生。
早餐桌上,葉星萌好奇的眨著大眼睛看著張源和安雅靜,脆生生的問:“哥哥,你昨晚是不是欺負姐姐了啊,姐姐叫得太悽慘,我都聽不下去了,要不是姑姑拉著我,肯定要去扁你的,哼,欺負女孩子,你不是個男人!”
葉星萌憤怒的揮舞著小拳頭,雖然張源是她的偶像,可不代表他就可以欺負姐姐!
安雅靜的小臉當即就紅透了,朱芳幽的臉也火燒火燎,只有張源臉皮厚的不行,笑著說:“靈靈,別瞎說啊,我又沒有和你寧寧姐在一個房間裡面,怎麼會欺負她呢?”
葉星萌翻了翻白眼,嘟著小嘴兒說:“你當我是小孩子呢,我都聽到你哦哦的叫了,你不誠實,不是個好孩子!哼,我再也不理你了。”
朱芳幽和安雅靜想笑又覺得不合適,忍得很辛苦,張源還是很淡定,認真的說:“啊,你說這個啊,那是我在讚美你姐姐呢,她畫的畫太漂亮了,尤其是畫的一個穿著藍衣服的小姑娘,簡直就是個小天使,要不是怕弄壞了,我都想狠狠的親幾口呢!”
葉星萌雪白的臉蛋一下子就紅透了,羞急的說:“不可以,不可以親的,那是,那是我!”
張源莞爾,安雅靜朱芳幽大笑,葉星萌這才意識到他是在開玩笑逗自己,就揮舞著小拳頭吹了張源幾下,紅著小臉蛋說:“太壞了,哥哥你好壞,比我們班上那些男生還壞!再壞我就打你哦。”
葉星萌揮舞著小拳頭嬌憨的模樣非常可愛,張源禁不住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撫了撫她的小腦袋說:“傻丫頭,你打不過我的,不過你班上的男生要是欺負你,我就幫你去扁他們,多了不行,一塊上我還是可以擺平的嘛!”
“吹牛,哥哥你吹牛,不害羞,丟丟。”葉星萌天真無邪,做著可愛的鬼臉颳著小鼻子,朝張源吐著粉紅的小舌頭,小模樣特別招人喜歡。
一旦卸去了小聖女的面具,葉星萌就可愛俏皮得近乎無敵!
葉星萌要去上學,怕她遲到朱芳幽就讓她趕緊吃飯,曖昧的話題就此打住。等小傢伙吃完飯,張源和安雅靜把她送到私立高中後,開車去了中關村。
朱芳幽不喜歡外出,就在家裡面呆著,她是個畫家,安雅靜在家的時候就是陪著她作畫或者看碟片,或者游泳打網球什麼的,都是不需要離開小區就能做的事情。
安雅靜對中關村非常熟悉,她偶爾出來溜達的時候,一般都喜歡到這邊看看,還想自己開個電腦公司,專門搞組裝電腦銷售。
張源對安雅靜的想法很認同,他就算是沒幹過,但也早就知道這行非常的賺錢,如果做好了的話,絕對比開網吧賺錢多了,一個大單子下來,賺個百八十萬都一點不誇張。
安雅靜今天穿了一身粉紅的短裙,腳下是一雙粉紅的高跟小涼鞋,長髮依舊保持著兩年前挑染咖啡色的造型,只是更長了一些,戴著一個粉紅的小蝴蝶頭飾,再加上一個粉框的太陽鏡,站在一身純白的張源身旁,如同金童玉女一般耀眼。
儘管電腦城裡的人很多,但都自覺地和張源安雅靜拉開距離,那是一種自慚形穢的心理在作祟,偶爾遇到一個正常路過的,一般都是比較自信或者有些叛逆的人,還有一些想佔便宜的,給張源拿眼睛一橫,就給嚇得躲開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某些經歷過血腥考驗的人,身上就帶著殺氣,眼神都是。張源的眼神裡就有這種殺氣,那是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只有給他拿那種冷厲漠然的眼神看過之後才能感覺到。
但不怕死的人總是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張源和安雅靜正在一個攤位上挑選電腦的時候,一個衣著考究的年輕人帶著太陽鏡,挎著一個穿著紫色超短裙的高挑美人,身後跟著兩個看起來就不一般神色漠然的男人,站在了安雅靜身邊,打了個口哨。
安雅靜轉頭冷冷的看著他,張源淡淡的說:“要耍流氓回家跟你媽耍去。”
年輕人臉色一冷,輕浮之色斂去,漠然道:“說話注意些,我惹到了你,我媽沒惹著你。”
張源突然一笑:“如果沒有你媽怎麼會有你,你在做那些不三不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牽連到你的家人。”
“你是在威脅我,是這樣的嗎?”
年輕人連枚簌嘴角翹起來,泛起一抹邪笑,眼神很是陰森,看著安雅靜的目光又很貪婪。
張源沒有說話,只是笑著說:“我真想把你這雙眼睛挖出來,不知道你會不會同意。”說完,他的手猛然間伸了出去,那兩個保鏢反應很快,卻給他啪啪兩個巴掌扇在太陽穴上眼前發暈。
這麼一瞬間的功夫,張源已經輕輕的一巴掌拍在了連枚簌的腦門上,他覺得腦袋也是一暈。
張源燦然一笑,說了句“傻蛋”,就繼續牽著安雅靜的小手兒往前走,從開始到結束,他只用了不到五秒,還只用了一隻手,另一隻手一直都給安雅靜的小手兒十指交纏!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連枚簌身旁的女孩兒醒悟過來的時候,驚懼的望著張源的背影發呆。
連枚簌搖晃了一下腦袋,和兩個保鏢都清醒過來,他一聲不響的帶著小蜜和保鏢離開,到了地下停車場上了保時捷卡宴,他才問車外站著的保鏢:“連大,連二,怎麼回事兒?”
兩個人都是一臉慚愧又後怕的搖頭,連枚簌又看向身旁的小蜜曲柔,曲柔怯生生的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沒敢像以往那樣喜歡添油加醋,她覺得這次的事情這次的人,都實在很不簡單。
連大突然說:“是個高手,他的手段已經脫離了一般搏擊高手的範疇,剛纔給他的手掌只是掃了一下,我就已經失去了意識,但卻沒有暈過去,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