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源給劉卓越的神經質反應鎮住了,等到這位大舅哥砸完了,他不解的問:“大哥,我說的可不僅僅是大理石,還包括花崗巖呢,哎呦!”
張源跳下了車,朝揚長而去的奔馳車悄悄豎起了一根修長的中指,喃喃自語:“草,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大舅哥的份上,我最高也就給你打個八五折!貪心不足蛇吞象,狗日的。”
張源打輛車來到碧玉莊園門口,保安攔住了他,打了婠婠的電話才放行。出租車不允許入內,他只好步行走進去,一路上欣賞著不時出現的豪車美女,沒有覺得不爽。
來到了兩位美女姐姐合住的公寓門口,剛要按門鈴,咔噠一聲,房門打開了,婠婠瞄了他一眼,不聲不響的拿了一雙拖鞋給他。
換上了寬鬆家居服的婠婠把淡妝也洗去了,素面朝天的她看起來比化妝的她和藹可親了一些,彎腰拿拖鞋的時候,敞開的領口裡,再沒有什麼布料,無論大小,只有兩團無比魅惑人心的嬌柔雪潤,以及那兩顆令人垂涎的紅瑪瑙。
波濤洶涌處,心跳如鼓。
張源來不及收回目光,婠婠已經站直了身軀,白了他一眼道:“看夠了嗎,色狼!”,她言簡意賅的給他定了性,踩著小拖鞋啪嗒啪嗒走進了廚房,穿著白色家居服的身形,不經意間扭成了性感的“S”形。
張源勉強收回了追隨緊盯的目光,換上了拖鞋,沒看到大舅哥,就來到廚房門口,問正在炒菜的宮秋:“秋姐,我那大舅哥。不是,劉卓越?!?
張源的話給打斷了,宮秋婠婠震驚的看著他,一起瞪大了眼睛驚呼:“大舅哥,劉卓越?”
張源訕訕一笑,說道:“剛纔接了我大舅哥的一個電話,說順嘴了,他沒回來嗎?”
宮秋和婠婠不太相信張源的解釋,作爲一個圈子裡的人,她們可都知道劉卓越是有個異姓同源的妹妹,好像是叫溫小雅,現在濱城念大學,和這個花心蘿蔔正是一個城市,年紀也相當。
宮秋沒有繼續追究這個話題,她把最後一道菜盛好,說道:“那傢伙回來了,不過好像他某個小蜜叫他有事兒,就趕緊走了,不過他臨走的時候給你留了張名片,讓你有事兒去找這個人。”
婠婠到客廳的桌子上把名片拿給張源,他把端著的湯盆放在餐桌上,看了一下名片,笑著說:“不錯,看樣子是個大收穫?!?
“不就是做房地產的嗎?這樣的人我們認識很多,你要這個有什麼用處啊?”宮秋倒著葡萄酒,好奇的問。
宮秋和婠婠並不知道張源現在做什麼,只知道他在這裡沒有呆著。張源就把他的打算和正在做著的事情跟她們說了一下,兩女立刻答應給他介紹一些客戶,不過前提是他別把活兒給做砸了。
“我說兩位姐姐,就算你們不說,我也不可能把活兒往砸了做啊,我要發展,信譽和口碑是我最注重的東西,你們就放心好了。對了,你們有沒有房子要裝啊,小弟免費給你們裝,不過僅限於建材部分,設計什麼的我不擅長?!睆堅窗胝姘爰伲慌禄ㄥX,不過好像她們也沒有什麼新房要裝,這問就等於沒問,純粹是閒極無聊磨牙。
宮秋道:“我們可記住了你這話啊,以後我們買新房的時候你們可不許抵賴!”
“買新房,兩位姐姐要結婚了?新郎都是誰啊?不會就是你們兩個女生吧。”張源笑嘻嘻的說,觀察著兩女的表情變化。
宮秋婠婠又朝張源翻白眼,宮秋不在乎的說:“沒錯兒,就是我們兩個,怎麼滴,不行???”
張源這下徹底確認她們確實是百合花,就壞笑道:“怎麼就不行呢,我看兩位姐姐十分般配,不過你們要是覺得家裡孤單想要寶寶的時候,就叫小弟來幫忙啊,這麼好的水靈白菜,可不能給其他豬拱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要拱就給我拱好了,哎!”
張源給兩女花拳繡腿的毆打了一頓,他沒有感覺疼,反倒是吃了不少水嫩的小豆腐,手感絕佳,可惜時間太短,沒有摸夠,兩女就安靜下來,威脅他一頓之後繼續吃飯。
酒不醉人人自醉,心情好的時候人不容易醉倒,但架不住使勁喝。婠婠宮秋都喝多了,吃完飯後也不收拾,就拉著張源到大大的客廳裡跳舞。
張源不會跳舞,宮秋和婠婠就輪流教他,她們的舞技都非常好,不過喝多了的緣故,有些搖晃,抱緊了他,全靠他的擁抱來保持平衡。
本來穿的就少,她們更是沒對他多提防,家居服裡面空空蕩蕩,這麼一抱,那波濤洶涌的感覺就分外的消魂,張源有些吃不消。
美女姐姐喝多了,張源可沒有喝多,她們確實非常誘人,不過他就算是再嘴饞,也得看看自己吃不吃得下,已經有了四五個女人,還跟有些女人曖昧,如果再跟她們發生些什麼的話。關鍵那可能嗎?她們可是百合花,不喜歡男人的特殊種族!
張源承認自己對女人很有吸引力,但也沒有到達可以讓百合花變成正常女人的逆天本領,那樣想的話不是自信,而是狂妄自大。他是個很謙虛的人,討厭自大。
果然,張源想的沒錯兒,他確實沒有逆天的強大魅力,她們折磨完他的海綿體之後,就牽著手親暱的去了浴室。
張源到另外一間浴室衝了個澡,躺在客房的暄軟大牀之上,看著窗外美麗的夜色,用手機給安雅靜和甘婷婷打了一會兒越洋電話,再把夜香露哄睡,等到玉純純打電話給他的時候,剛說了一句就欠了費,接著沒了電。
張源可以想象,那邊的玉純純一定在憤怒的打滾兒,不會把露露驚醒了吧?他有些擔心,她今天上午和他癡纏的時候說過,沒有他抱著她睡不好,總是做惡夢或者失眠。
張源突然想回家,於是就穿好了衣服,看到浴室的門虛掩著,裡面傳來水聲和曖昧的聲音,他又忍不住想要看看傳說中的百合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於是,好奇心和慾望驅使張源悄悄來到了浴室門口,趴在門縫向裡面看去。
張源眼前一片白花花,卻不是兩個美女姐姐的嬌軀,而是一塊迎面飛來的白色浴巾,帶著幽幽暗香,蓋在了他的腦袋上。
張源腳下一軟,身上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倒在了浴室門口。
一個黑甜的酣夢,張源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看到了明媚的陽光,以及隨風飄飛的輕紗,那是窗簾。
張源還看到了兩具雪白妖嬈的身體,香噴噴的風光都在距離他的臉孔不到兩米遠的地方,那是宮秋和婠婠正在換衣服。
“快點換,別給小源醒了看到?!?
宮秋打開衣櫃,在裡面翻找著內衣,因著彎腰的動作,張源看著那無比誘人的風景差點噴出鼻血來,心臟這個跳啊,就跟書裡常說的那樣,好似懷揣著一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
婠婠把一套紫色的內衣拿出來看了一下,那個小布片顯然不合她的心思,又疊好放回了衣櫃,也彎腰翻找著,和宮秋一樣,把身後和身前最美好的風景都以最誘人的形態呈現在張源的眼中。
“看到就看到,你不是還想讓他幫忙嗎,如果不給他一些甜頭,你覺得他會做這個冤大頭嗎?再說,我看這事兒挺懸的,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怎麼跟我們結婚啊,我們是兩個人,就算他沒有女朋友也做不到?!?
婠婠突然間有些頹喪的一下子跪在雪白的長毛地毯上,趴在那裡做了幾個異常靡亂的動作,她應該是在運動,張源卻忍不住了,鼻血真的噴薄而出,他趕緊捂住鼻子。
張源的動靜驚動了婠婠和宮秋,她們回頭一看,立刻都驚叫起來,下意識的抱在了一起,把波濤洶涌的地方擠壓在了一起,本想是遮掩一下,結果卻給人更加要命的魅惑,張某人的鼻血流的更加恣意,捏著鼻子往嘴裡淌,鹹鹹的,腥腥的,感覺很不舒服。
張源看到兩女羞惱之下都有發飆的趨勢,趕緊跳下牀跑進了洗手間,進入之後他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那個玩意比迎風招展的旗桿還有氣勢,愛憐的看了一眼,嘆氣道:“對不起了,兄弟,總是讓你站軍姿,放心吧,哥哥以後一定會讓你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開墾良田挖掘寶藏的偉大工作中去,一定要讓你放光發熱功成名就,成爲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開拓者和挖掘工!”
“色狼!”
“不要臉!”
門外傳來兩個美女姐姐不屑鄙夷的聲音,那聲音裡還有著羞惱的意味,輕輕的腳步聲離開了臥室,宮秋的聲音遠遠的傳來:“小色狼,快點啊,吃完飯還要談正事兒呢。”
張源心說你們昨天那麼長時間都幹什麼去了呢,不過這話他沒敢說出來,答應了一聲,就飛快的洗澡刷牙,這裡有給他準備好的新牙具,這讓他有種很異樣的想法。
不由得想起剛纔看到的那動人的情景,張源趕緊用涼水使勁的衝,好不容易恢復了常態,他才圍上了浴巾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