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逸惡勞已經成爲習慣,也過慣了紙醉金迷花天酒地的生活,想要回歸到平淡無奇的生活中去,那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而是意味著無數的改變,她感覺自己做不到!
一張白紙掉進世俗這個大染缸中,變得五顏六色非常容易,甚至只需要一個晚上或者更短的時間,但是想要把一張五顏六色的紙變成原本那樣的純白,那不是漂*就能做到的事情。
即便是表面上看著白了,但是帶著那股子漂*味,好不好聞不說,會不會帶著毒呢?這是個問題。
王瑤她們就是一張張被染得五顏六色的白紙。
兩個保鏢中的一個走了進來,悄悄在張源的耳朵旁說了幾句,張源眼中一亮,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
保鏢微微點頭,轉身回去了隔壁,張源繼續打球,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楊樹林相信那連哥哥保鏢肯定是從鐵金玉那裡知道了一些很有價值的東西,否則不會露出那樣的笑容。
楊樹林雖然是和張源打交道的次數有限,但是他很清楚張源露出那種笑容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有某人可能要倒黴,這次估計也不會例外。
楊樹林猜對了,張源確實又想搞別人了,保鏢從鐵金玉那裡挖到了不少的好東西,雖然其中並沒有武安國的料兒,可是武安國那幾個狐朋狗友的料可不少,這些人其實充當著武安國狗腿子的角色,只要是搞定了他們,距離搞定武安國的距離就不遠了。
張源覺得柳芽這個小丫頭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星,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怎麼可能碰到鐵金玉呢,就算是碰上了也不會知道這廝的腦子裡裝著這麼多的好東西啊,都是她帶來的好運氣,他覺得應該好好的獎勵這個小丫頭一下。
張三軍和武月回來了,看樣子心情還都不錯,衆人都很高興,至於武天,大家也沒有去找他回來,而且也知道他不會回來,更覺得他剛纔這一巴掌打得很沒有道理。
說句實話,他沒有這個資格打那一巴掌,不管他的身份是不是武月的哥哥!
至於爲什麼他沒有這個資格,大家都心知肚明,而武月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兒,大家不能說心知肚明,但起碼也不是心裡沒數。
張源眼力精準,看出武月還是清白之身,自然不可能是做過那種事兒,他可不是透視看的,而是通過相女之法得到的結論,對於未來的嫂子,他不會亂來,即便他亂來別人也不會曉得,這是個原則的問題。
張大先生的相女之法可不是扯淡的,迄今爲止就沒有過不準的紀錄,他對自己的眼光十分的有信心,同時也爲她和老三感到高興,純潔的開始,是未來婚姻幸福的基礎,這不是封建,而是萬古顛簸不破的真理。
張源猜測張三軍和武月的事兒一定是說開了,要不然不會這麼開心,想到這兒他覺得必須要加緊時間幫助老三長個兒,雖然這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必須要做,還一定要做好,就算是不給弄個一米八九的大高個,最起碼一米七五還是要的,否則兩人走在一起看著太不搭調。
張三軍心情高興,拉著武月打檯球。
武月其實並不會玩,但是也學著打,她是個很懂事很體貼的女孩兒,長得也很清秀很漂亮,還很會過日子,沒有什麼不良嗜好,就是個典型的賢妻良母型美女,誰娶到這樣的女孩兒都是一種莫大的幸運。
在某些方面,張源覺得武月其實比自己身邊的女子還要討喜,但是人無完人,不能要求一個女人擁有所有男人喜歡的那些優點。
所以張源沒有想著自己的女人十全十美,只要人品好他喜歡就夠了,至於其他,都可以忽略不計。
說句實話,武月這樣的女孩兒,喜歡她的人肯定不止是張三軍一個,張源這些兄弟們之中喜歡她的不少,不過因爲都知道老三喜歡,他們也不過是浮皮潦草罷了,就都放棄了追求的念頭。
再者說了,武月的個子實在是太給人壓抑感,除了吳方和張源,別人的個子都不夠高,矮她一大截,估計也就張三軍有這個勇氣,一米五十多的個子,追一米八十多的美女,那近三十公分的海拔差距,真不是誰都有魄力忽略不計!
不知不覺到了中午,張源帶著衆人回到溫泉別墅裡用午餐,兩個保鏢也暫時休息一下,飛快的吃完飯之後一個留在張源這邊保護,另外一個繼續去玩鐵金玉。
卓寧和孫心悅中午飯都吃不下,倒是王瑤想開了,該吃吃該喝喝,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一個人要是真的什麼都想開了,也就沒有什麼能夠產生恐懼!
吃過了豐盛的午餐,武月覺察到幾個女孩兒有些古怪,就悄聲問王瑤怎麼了,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王瑤嘆了口氣,說道:“沒什麼,就是卓寧和孫心悅騙來的那兩個女孩兒中的一個,那個叫柳芽的女孩兒把事兒捅給了張源,張源就火了,她們這不害怕著呢?!?
“什麼,騙來的?”武月近來和王瑤她們走動的比較少,她最近沒有做模特方面的工作,而是在做各種兼職,雖然是辛苦了些,但是收入還不錯,足夠她和哥哥的生活用度。
武月真是想不到她們竟然做出了這種事兒,出賣自己那是每個人的自由,可是騙人家小女孩兒過來賣,那就是作損了,她心裡頭一股火就騰了起來,一向溫和的她不禁豎起了柳眉,憤怒的說:“她們怎麼可以這樣,那是犯罪啊,太缺德了!”
武月的聲音有些高,張三軍他們幾個詫異的往這邊看看,她勉強笑了笑,示意沒事兒,這種事兒,她都不好意思張揚,卓寧和孫心悅可都是她以前的好姐妹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武月突然間想起了這句話,同時心中有些發涼,又想起了一些別的,突然間明白,原來她們一直都是這樣的,只是機緣巧合,她才躲過了一些劫數,不能不說老天對她不薄,很是照應了她那麼多次!
同時,武月還要感激哥哥,雖然他有這樣那樣的不對,但是如果沒有他來的話,估計後面的那兩次事兒,她估計很難避開。想到了哥哥,女孩兒的心情十分的複雜,但更多的是柔軟的情緒,怎麼說,那都是她的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