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刃(7)

開門！開門！

莫高拼命地拍著門，把門鈴當做了一個完全沒有必要的裝飾品，可是大門絕情地緊閉著，就像那天重現一樣，只不過他知道，這後面不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是一個女人活生生的冰冷的臉。

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

莫高發了瘋一般地喊著，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小區裡迴盪著，彷彿這裡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舞臺。

他忽然覺得臉頰有些發燒。

“他媽的，你們看什麼看……”暴怒的莫高扭過頭，除了那幾個探頭探腦的保安之外，還看見了正朝他走來的楊赫一行，馬上把話吞了回去，他低下頭，離開那扇門，急匆匆地和楊赫擦肩而過。

楊赫扭頭看他的背影，又轉過頭看了看那幾個竊竊私語的保安。

“怎麼回事？”

“哦，哦，”其中一個保安討好地笑著，壓低聲說：“莫先生和鞏太太，自從出了那件事兒之後兩個人就好上了，我們都以爲他們成一對兒了，哪知道沒到兩禮拜，就掰了。”

“是啊，”另一個保安補充說，順便瞟了一眼鞏太太緊閉的窗子：“好像是女的先不要男的了，男的氣不過，三天兩頭來鬧。”

李曉蕓反感地白了兩個保安和聽得津津有味的周泰一眼，徑直走到湯潘的門前，拿出鑰匙開了門，朝發呆的楊赫大喊了一聲。

“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