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哼唧著,用哭喪著的嗓子輕輕地喊著他的名字,是那麼不顧一切,他腦海中在想像著,有朝一日開發這片土地時,將是怎樣的一種感受,於是,他在不斷設計這種場面的發生。
皮子呢,他只知道季楓此行肯定有貓膩,但不清楚究竟是什麼貓膩,都是男人,哪有不知道這其中的竅門。但他不去管這些,既然有了這個機會,他幹嗎不在城裡瀟灑一回呢?於是,他便聯繫上了之前的舊友,安排了一桌子酒菜,胡吃海喝起來。那晚上真是快活啊,都是路子上的朋友,相互間都知道喜好。那晚自是安排得妥當,一夜。
皮子的想法沒有季楓那麼徹底,因爲,他是經手過小女孩的,並且不止一次,因而,雖然他妻子同樣是那方面的女人,卻早已獲得了心理上的平衡,沒有那麼強烈的報復心理。當然,既然有機會出來玩一玩,那是男人的一大幸事,何樂不爲呢,那晚自是再一次得手。如今這個社會,市場上不缺少這一類資源,就看你是否用心去尋找。同樣是男人,可憐的季楓爲了達到這一步,卻是那麼困難,還需要長途跋涉上外地折騰去。唉,這人啊,真是沒法子比較啊!
如今,季楓好不容易尋找到了這次機會,準備帶著女孩上外地去,哪有不珍惜的道理。
玲子呢,別看她只有十幾歲小屁孩一個,卻是一肚子壞點子,如今瞅準了季楓便覺著攀了高枝,那是一萬個要把季楓栓牢不鬆手的。當季楓告訴她要帶她外出遊玩時,那心中是美滋滋的別提有多高興了。知道這個男人荷包裡有幾個錢,心下早就琢磨透了,要用自己的身子牢牢地栓住這個男人,徹底改善自家窮困潦倒的家境,要讓母親過上像樣的日子。
季楓哪知道這個小女孩是一肚子心思,一心只想著此行一定要把這個小女孩搞定,親身體驗一下小女孩的滋味,彌補男人一生的遺憾,心下那樂乎勁兒啊,甭提有多爽快。
季楓刻意尋找一條山間道路去,在經過城區時,準備了不少的乾糧點心告訴玲子在路不便時食用。這女孩子呢,也是個現實的角色,一路上便拿著點心吃個不停,小嘴巴吧嗒吧嗒幾乎沒有停歇一下。還不時跟他嘮嗑東拉西扯興致特別高昂。季楓本能地駕駛著車子,心思卻完全集中在女孩身上,一心只想著如何把她搞到手。因而,雖然覺著女孩好吃,那點點心是不經她這麼一直吃下去,但在此時此刻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擺平這個女孩。沿著山路七拐八繞行駛了約麼三、四個小時,天色漸漸暗淡起來,到了一個小村莊,看見路旁有一個掛了小吃牌子的小店,便將車子停了下來問女孩是否在這裡弄一點晚飯吃,還是去前面較大的店裡去吃。女孩扭頭瞧了一下,搖了搖頭。
季楓只好繼續往前去,他知道,女孩一直吃著點心,肚子裡應該是不餓的,可是,他有點受不了了,女孩吃的時候,只顧著自己吃,也沒有顧著塞一點給他吃。他也沒有想到要吃一點,秀色可餐嘛。沒法子,他只好繼續開著車子,著實有點累了。不過,他清楚,再往前去,的確有一個小集鎮,由於這裡是箇中轉點,所以比較熱門,往來的人很多,因而有不少比較大的店鋪。便忍受著飢腸繼續往前去。
的確餓了,也沒有心思跟女孩子聊天,一門心思只顧著到達集鎮填飽肚子。哈哈,飢餓終於戰勝了。
到了集鎮,他也不徵求女孩的意見,只管把車子靠向燈火輝煌的一處店鋪旁熄火,年拔了車鑰匙便下車去。然而,他在跳下車子的時候手扶車門望著女孩,女孩卻是繼續坐在車子上一動不動,他好奇起來盯著她問道,你怎麼了,不下來嘛?女孩透過玻璃瞟了一眼那店鋪似乎不是太情願的樣子。季楓不吱聲,繼續保持著那個姿勢等候著女孩下車。最後,女孩還是慢吞吞地扭動著身子從那邊下車來。季楓鎖上車門繞到女孩那邊挽著女孩的手往前去。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他膽子大了起來,一直挽著女孩到了店鋪裡。他是既累又餓,眼冒金星,他顧不了那麼多了,沒有徵求女孩的意見,點了幾個葷菜,一個肉末海帶湯,要了兩份白米飯,坐下來便只顧自己吃起來。他狼吞虎嚥地扒了幾大口飯,又夾了幾大筷子菜,纔想起對面的女孩仍坐在那兒沒有動筷子,覺著奇怪擡起來頭來盯著她流露不解的目光來。女孩正盯著他,一臉的納悶。
“你怎麼啦,不吃飯幹嗎?”他咀嚼著問。
女孩沒有吱聲,繼續盯著他看著,他又扒了幾口飯,催促著要她吃飯。女孩哭喪著臉搖了搖頭說不吃飯,嘴巴太乾了,要喝湯。啊,什麼?季楓一驚,很是不理解,卻說道,既然想喝湯,現成的,你只管喝就是嘍,幹嗎不動筷子。女孩說了,沒有瓢,怎麼舀啊?他這才注意到湯碗裡的確沒有瓢,便轉向前臺吼了一嗓子。店家便匆匆地跑了來遞上瓢。
“多喝一點,很好喝的。喝了湯再吃點飯吧?！奔緱魈铒柫硕亲?情緒完全不同了,有心思想到了女孩來。
女孩只顧著自己舀湯,似乎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舀了湯便專心地喝起來。他盯著她湯,櫻桃小嘴蠕動著看上去是那麼性感,他又開始琢磨起這個女孩來,想像著女孩那被衣服遮蓋著的身子。唉,一點辦法沒有,飽暖思一點不假。
他掏出一支菸來點著,深吸了一口十分享受的樣子,盯著女孩細吞慢嚥的樣子。
呵呵,想想真是有意思,一個小女孩跟著一個已婚的大男人跑長途,讓人覺著真有那麼點怪怪的感覺。是的,窮人家的孩子就是這個德性,有什麼辦法呢,就那點底子,若是不這樣子,還能怎樣,家裡還揭不開鍋,爲了半鬥米折腰呢。因而,這樣的女孩侷限了她的思想境界,接下來,她只關心能從這個男人荷包裡榨出多少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