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頭還是痛的厲害,看來這酒的威力確實不小。
勉強睜開的眼睛也很痛,是被清晨的陽光刺到了,再就是,四肢和身體也痛,尤其是下身。
我敲敲腦袋,試圖讓自己回想起昨晚的事。
順便再發一個誓,這次是真的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打死也不喝了。
昨天晚上,恩,好像,我在酒吧和田永文拼酒,喝醉了,然後,然後……是恕送我回家的吧。
我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不禁嚇了一跳,這不是我的房間!我再仔細一看,這裡不僅不是我的房間,而且,這裡也不是我的家!我和姜恕的家,每一個房間我都有打掃過,我都認得的!
那,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很整齊的環境,潔淨、素雅,除了一張牀、一張書桌、一副書架和一個躺椅之外,什麼擺設都沒有。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那麼昨天晚上,我運動過度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牀上只有我一個人躺著,牀單和被子都是簡單的白色。
我忙掀開被子看看自己,還好,身體沒曝光,還是我昨天去酒吧的時候,穿的那件裙子。
但是,身體爲什麼會痛?莫非是醉酒的後遺癥?
可昨晚和恕做運動的場景又那麼的真實,就連運動過後熟悉的痛感都是那麼的真實,難道,我是在做夢嗎?夢的太投入了,所以纔會覺得累和痛?
那麼,姜恕呢?
有鑰匙的開門聲,我趕緊屏住呼吸,等看清了來人,我又氣不打一處來。
“田永文,你還有臉在這兒出現!”
田永文把手裡的豆漿和油條放在桌子上,走到我跟前:“我爲什麼不能在這兒出現?這可是我的宿舍。昨天你跟我拼酒,醉的一塌糊塗,你該不會全忘了吧。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你弄回來的。”
我的嗓門也大了起來:“你快說,你昨天晚上對我做過什麼了?幹嘛不送我回家!非得把我弄到你宿舍這裡!你到底安的什麼居心!快說!”
“木其,你昨天晚上醉的不成樣子,我要是送你回家,姜恕能放過你嗎?夜不歸宿和醉酒,你說,哪個錯誤能讓姜恕很容易的就原諒你?”
想想田永文說的也有道理,晚上不回家,我可以跟姜恕說,我還在生他的氣,要是被他知道我不但喝醉了,還是跟田永文拼酒才喝醉的,姜恕不扒了我的皮纔怪呢。
我試探性的問:“那你,沒對我做什麼吧。”
田永文還是那樣淡淡的語調:“你很希望我們能做些什麼嗎?快吃早飯吧,一會兒你自己回家,我還有事情,不能送你了。”
我使勁的掀開被子,站在牀上:“誰讓你送啊,我告訴你,我還在生你的氣呢。”
“行,等吃完了飯啊,你隨便生,怎麼生都行。”
我正想找鞋子下牀,才發現田永文說的話,有很大的語病,他這是變著法的氣我啊。
我撿起一個枕頭,就朝他的身上摔,把被子也踢到了地上。
“哼!我爲什麼要生氣啊,要生你自己生去吧,我纔不跟你生呢。跟你生啊,不值!”
剛說完,我恨不得抽自己兩個耳光,真是的,這麼快就被田永文給同化了,自己說的話存在的語病更大。
真是的,他是心理醫生,我能斗的過他纔怪呢。
下了牀,我把被子拾起來放到牀上,忽然發現牀單上,有一個很奇怪的、已經乾涸的印記,雖然顏色很淺,但我還是能認得出,這種印記代表著什麼。
我冷冷的問田永文:“你昨天晚上送我回來之後,你在哪兒睡的?”
田永文在盛著豆漿,沒擡頭看我:“在隔壁樑幻的房間,我和他擠的一張牀。你不用擔心我,我睡的很好。”
我把被子一摔:“可我睡的不好!我知道昨天晚上那個人就是你!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