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青墨緩步走近,目光只在女子嬌美的面容稍作停留,便將視線轉(zhuǎn)向別處。斂下眉眼,不鹹不淡地問道:“你今日找本座何事?”
“呵呵,我?guī)土四隳屈N一個大忙,你就非得用這冷冰冰的語氣和我說話嗎?”女子勾脣苦笑,望著月青墨的眸子滿是悽楚和無助。
月青墨神色漠然,冷淡的話語沒有絲毫起伏:“蘇梅,希望你就此收手,否則別怪本座不顧念當(dāng)年之恩。”
淡漠的話語猶如千道利刃,刀刀直刺她心房。痛至四肢百骸蔓延啃噬,心痛到痙攣。
縱然如此,蘇梅里依舊強撐著苦笑道:“墨,你永遠知道怎樣才能傷害我。”
“不過,你也得知曉,就算你待她再好,終有一天,她手中的劍,給你的永遠是最致命的傷。”
月青墨攏在袖中的手微僵,面色依舊淡漠,“這不是你該管的。”淡漠的話語夾雜著一股冰冷殺意。
蘇梅里面色微滯,看著月青墨的目光陡然染上一絲落拓之色:“墨,我就不知,薄情如你,又怎會對她動了情,明明我纔是你明媒正娶的妃,即便動情也是對我,而不是對她?”說道最後,蘇梅里話語陡然高拔了起來,淒厲而刺耳。
月青墨冷冷地掃了情緒有些微失控的蘇梅里一眼,冷冷地牽起脣角,滿眼譏誚:“你可能是忘記當(dāng)年本座告誡你的話了。”
話語未落,只見月青墨身形微動,瞬間便移至蘇梅里面前,修長的手指擱在蘇梅里纖細(xì)白皙的脖頸上,十指微收,蘇梅里頓覺呼吸困難,垂在身側(cè)的手輕抓住月青墨的手臂,面色紫漲,聲若遊絲:“呵呵,墨,看來你真是氣糊塗了,明知道,殺不了我,卻還是做出了這樣的事,難道她在你心中的位置真有那麼重要嗎?”
儘管吸入的空氣逐漸稀薄,蘇梅里依舊不死心地說道:“墨,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你和她都只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你難道就不恨她當(dāng)年那般欺辱你嗎?”
月青墨冷眼看著蘇梅里逐漸失去血色的小臉,指尖的力道不減,“蘇梅,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別以爲(wèi)本座奈何不了你。”
冷冷地哼了一聲,月青墨手臂微揚,蘇梅里纖細(xì)的身子頓時如一隻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遠遠地飛了出去,直到撞上一顆手臂粗細(xì)的樹幹時,方如一朵頹敗的花兒般,萎頓於地。
嬌弱的身軀伏地輕喘,半響才緩過一口氣,擡眼看向不遠處那個正冷眼睨著她的俊美男人,風(fēng)輕雲(yún)淡地笑道:“今日之事,你無須羞惱,我會竭力助你得到你想要的。等你們到了那兒,我自會派人將那缺失的半塊青玉送去。”
月青墨眸光微凜,居高臨下地睨著跪坐在地上的蘇梅里,冷冰冰地警告道:“往後最好別在本座眼皮子底下玩花招,因爲(wèi)那樣的結(jié)果是你無法承受的。”
冷冷地扔下這句話,月青墨當(dāng)即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