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小說

通道

通道

雖然戴上了防毒面罩,但我還是對這地方心有餘悸。要不是悶油瓶剛纔幫了把手,我這事丟人得上個社會新聞都綽綽有餘了。胖子更是心急火燎地想要出去,我就調侃他道:“王胖子你有沒有點不畏□□的革命精神啊?”

胖子臉一綠,就開始要挾我:“小吳,咱倆熟歸熟,這事兒你要是敢給胖爺我捅出去……胖爺就讓你這輩子只能摟著糉子睡!”我一愣,心說你一施害人怎麼比我這被害人還理直氣壯?誰知胖子大屁股一抖,居然順勢扭過去對著悶油瓶也呵斥起來:“聽見沒有?你他孃的也一樣!”

悶油瓶聞言轉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著胖子。兩秒鐘後,胖子估計也回過味來了,連忙換上了一副對待領導同志的狗腿嘴臉,一邊抹腦門子上的汗一邊乾笑著對悶油瓶說道:“小哥,我這不是跟你開個玩笑麼……你看你搞得這麼嚴肅……這多不合適嘛……哈,哈,哈。”

悶油瓶沒理他,扭頭往前走了。我剛想笑胖子見風使舵,骨頭比牆頭草還軟,胖子就回過頭一臉兇神惡煞地看著我罵道:“笑什麼笑,你當胖爺我說話他孃的是在放屁呢?!”

我不由失笑,心說胖子你也挺會搞批評與自我批評的。這樣一想,也就懶得計較他對我搞差別對待了。這時我卻看到悶油瓶無聲地衝我搖了搖頭,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這棺裡沒出路,我連忙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捉起礦燈開始老老實實地找出口。

幾盞燈一照,我這纔看清了這棺材裡的情形。說是棺材,其實就像是個密室,棺蓋在頂上貼合得沒有一絲縫隙,這麼多年來裡面竟連灰塵都沒積下。不過這倒也好,那些頭髮也沒法進來作怪。可棺室裡空蕩蕩的,除了我們便是那兩個□□的屍體,胖子找了一圈沒發現生門,開始掏傢伙撬頂,我也過去幫忙,悶油瓶手上有傷自然不好意思勞駕他。我跟胖子幹了好久,可那棺頂就是紋絲不動。

胖子費半天勁,一看沒效果,就大罵我力氣小得像個娘們,我也罵,說我不計前嫌給他搭把手他就該謝天謝地了。罵完發現是真的累了,就坐下來休息,這時我突然想起來從死人口袋裡掏出來的那張紙說不定會有些線索,連忙拿出來看。

只見那紙上寫著“楚恭王墓地考察計劃”,胖子就哼,說他們倒斗的標榜自己考古,這不是當了□□還立牌坊嗎?我沒理胖子,繼續看下去,是一張墓地的平面圖。我看到我們剛進來時看到的那個方形墓,旁邊注了個腳標,看起來是個陪葬陵。胖子便說:“這還差不多,難怪胖爺我都撿不出一件像樣的明器來。”想了想又道:“我操,這楚什麼王的也他孃的忒小氣了,死的時候都不給件像樣的送上路。要是胖爺我養這麼一窩兔子,還死心塌地地跟著我,保準一人來一條18K!”我看了胖子一眼說:“說不定人家講的是愛情,你說你這人俗不俗?不過胖子你野心不小啊,找男的就算了,還來NP的?”胖子一聽就呸道:“我操,都是跟你們混久了,胖爺我腦子也不正常了。”

我說我們哪兒不正常了,胖子就說,你跟那小哥對視的眼神要沒問題,胖爺我的頭砍下來給中國男足當球踢。我剛想說胖子這自編自造的能力去當個娛記鐵定不比倒鬥差,一轉眼就對上了悶油瓶沉默的眼神,在陰影中看起來很深很冷,讓人心理髮慌,卻並不刺骨。我心裡一涼,心說不會真他孃的給胖子這烏鴉嘴說中了吧。

於是我連忙回過神繼續看手中那張紙,方形墓室的旁邊是一條通道,上面的標註寫著“應無妨,但過”,連過來以後是一個圓形的墓室,中間有一個方塊,標註著“主墓,槨室”的字樣。我心裡就覺得奇怪,這明明是個扇形的墓室,難不成原本的墓室被隔成了幾塊?可這又不是切蛋糕,隨便排佈會破壞風水局。不過從圖上看,主墓和陪葬墓的擺放倒是完全合乎楚墓分隔兩處的佈局。圓形墓室的另一面沒有做任何的圖示,但是有一個很大的粗體字寫著“險”,乍一看確實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我翻到背面,是一段文言文,胖子瞄了一眼後立刻興致缺缺地跑到悶油瓶旁邊蹲下,我知道胖子一見這麼多字那簡直比見了糉子還慌,就沒去揭破他,自己看下去,說的正是這位楚恭王的桃花事蹟。大意是說楚地蠻夷對天無禮,因而遭到詛咒,城中半夜常常傳來嘎吱嘎吱的聲音,第二天就像是被陰兵屠城了一樣,滿地都是殘肢碎肉。楚王好男色,敵國有一位姿容很美的公子來做人質,他久而久之就對這位公子有了想法,甚至不顧廷議給這位公子封了高官。這時便有一位仙風道骨的高人給楚王指點,先說了一通“有國者不可以不慎,闢則爲天下僇矣”的廢話,又說這位公子乃不祥妖物,送出去祭天后才能杜絕楚國的後患。這位楚王左思右想,終於妥協了,沒想到這位高人的話還真是管用,自此以後城中真的不再犯陰兵。於是楚王便歡天喜地地將這位高人納入了後宮,當娘一樣地供了起來。

我看前半段還覺得不過是野史,最後一句簡直是冷笑話嘛。雖然現在大致的地形是明朗了,可這張東西壓根兒就沒提起這個大棺材,難怪那倆人中了招。我一邊想,一邊又覺得恐慌了起來。

簡單地跟胖子和悶油瓶講了一下紙上的故事,胖子就道:“他孃的還是個三角戀,淋了胖爺我一頭狗血。”我又回想起剛纔在墓道上看到的幾幅壁畫,寬袍廣袖的男人多半是楚恭王,那位首領很可能就是敵國質子,難怪在畫中看起來眼神也是那麼古怪,這種倒黴事任誰遇上了都得氣得冤魂不散,有時候人類愚昧起來真是會殘忍得叫野獸都自愧弗如。

故事是說完了,可對我們現下的處境卻有沒多少幫助。□□都在胖子那個包裡,我的裝備只比出去露營的多把槍,悶油瓶就更不要說了,我就沒見他用過那把黑金古刀以外的工具。一時間三個人都沒說話,我跟胖子隔著防毒面具大眼瞪小眼,胖子看起來還特別像個體型超標的鹹蛋超人,有種很不合時宜的喜感。悶油瓶低垂著頭,可能在回憶他上次來這個墓穴的經歷,那似乎讓他感到極度吃力,因爲我發現他居然在不知不覺間出了一身的汗。

我連忙按著他的肩膀問他怎麼了,這才感覺他的身體燙得厲害,不由吃了一驚,悶油瓶卻不說話,雖然臉上浮起了一片罕見的紅潮,神色卻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我不禁感慨冰山酷哥果然不同凡響,胖子也問他是不是發燒了,我猜想有可能是傷口感染,就翻出了抗生素,悶油瓶卻衝著我搖了搖頭說道:“這裡有出口。”

胖子就皺起了眉:“要是胖爺我的包還在,這兒就是五指山咱也不用怕。可咱們又沒幹過嶗山道士……”我卻恍然大悟道:“這兒確實有出口!”我看著胖子說道:“你想想,咱們進來這地方前前後後已經有兩個多鐘頭,但始終沒覺得氣悶過,這個棺蓋封得那麼嚴實,空氣是漏不進來的,那麼這裡面肯定有個空氣流通的出口!”

胖子一聽,也覺得這事有門,點頭道:“小哥以前肯定也來過這個地方,既然他那時候能出去,咱們肯定也有生路。”不過他想了想後,語氣又變得有些疑問:“但咱們剛纔已經仔細看了好幾遍,難道都給看漏了不成?”

這時坐在一旁汗如雨下的悶油瓶卻低聲說道:“有一個地方還沒有。”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可不就是那兩個渾身□□的屍體!確實,我們倒斗的都會秉持儘量不打攪死者的原則,無論是墓主人還是同行。更何況裘德考的那兩個手下死得衣冠不整,我們就更沒有去挪動他們的慾望,不過眼下悶油瓶的話卻給我們暗無天日的現狀指了條明路。胖子也不理會那倆人在幹什麼噁心巴拉的事情,一擼袖子就跟我上前架開了屍體,下面果然有一個碗口大小的開口。

我跟胖子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睛裡都有點興奮。我連忙從包裡拿了工具去掘那個通道,下面果然別有洞天,我沒費多大力氣就把一個可供成年男子通過的通道給清了出來,可見當時這夥人應該已經打好了盜洞,卻不知道爲什麼又要將它掩埋起來,料想通道的那一邊必定有些貓膩。

他是裘德考的人雷八層螭下番外二·pwp又見猴子各種奇景鬼璽下同性戀長生上升的白塔下蟞王上逼供番外二·pwp觸龍歸來下蟞王丹藥秘密槨室下又是蛇雷八層槨室下傳話傳話閉門思過他是裘德考的人又是蛇大棺材槨室上進塔屍體蛇戰菊花坡人頭螭上屍體傳話屍體蟞王上脫出下理由補全歸來下螭下又是蛇人頭打破循環各種奇景槨室下蟞王丹藥fightclub槨室下歸來下觸龍屍體大棺材大棺材歸來上逃離傳話進塔大棺材蛇戰陰兵下鬼璽的秘密他是裘德考的人迷宮墓室螭下逃離上升的白塔下精神能量蟞王上又是蛇坍塌危機四伏鬼璽上觸龍似真似幻老照片裘德考的目標番外一·記憶碎片胖子之死番外二·pwp重新聚首螭中王盟的說辭傳話蟞王上怎麼多了一個同性戀逃離鬼璽下上升的白塔下長生蛇戰歸來下脫出上槨室下人頭鬼璽的秘密蟞王丹藥
他是裘德考的人雷八層螭下番外二·pwp又見猴子各種奇景鬼璽下同性戀長生上升的白塔下蟞王上逼供番外二·pwp觸龍歸來下蟞王丹藥秘密槨室下又是蛇雷八層槨室下傳話傳話閉門思過他是裘德考的人又是蛇大棺材槨室上進塔屍體蛇戰菊花坡人頭螭上屍體傳話屍體蟞王上脫出下理由補全歸來下螭下又是蛇人頭打破循環各種奇景槨室下蟞王丹藥fightclub槨室下歸來下觸龍屍體大棺材大棺材歸來上逃離傳話進塔大棺材蛇戰陰兵下鬼璽的秘密他是裘德考的人迷宮墓室螭下逃離上升的白塔下精神能量蟞王上又是蛇坍塌危機四伏鬼璽上觸龍似真似幻老照片裘德考的目標番外一·記憶碎片胖子之死番外二·pwp重新聚首螭中王盟的說辭傳話蟞王上怎麼多了一個同性戀逃離鬼璽下上升的白塔下長生蛇戰歸來下脫出上槨室下人頭鬼璽的秘密蟞王丹藥
主站蜘蛛池模板: 保靖县| 浦江县| 昆明市| 金川县| 禄丰县| 西峡县| 永泰县| 保定市| 陆丰市| 吉林省| 梧州市| 萨迦县| 乌拉特中旗| 商南县| 西平县| 鄂尔多斯市| 武山县| 清丰县| 华坪县| 朝阳区| 常山县| 肇源县| 炎陵县| 红安县| 方城县| 宜阳县| 德州市| 乌恰县| 洛川县| 枞阳县| 杭锦旗| 呼图壁县| 墨玉县| 剑川县| 孝昌县| 土默特右旗| 鄂伦春自治旗| 宜兰市| 新邵县| 太原市| 石河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