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軟軟的聲音又甜又糯,國師大人捉著她的小手湊到脣邊親了親,目光滿是深情,“嗯。”
錦畫鬆了一口氣,可是……還是覺得好難受。
身體裡活生生被嵌進一根這麼粗的東西,怎麼可能不難受?
錦畫不大記得初次的感受,不過這一次倒不疼,只是有點脹脹的,他這麼用力,那東西感覺要捅到她肚子裡去似的。
錦畫蹙著眉頭哼哼了幾聲,可是身上的人卻是狠狠的進出,搗的她暈暈乎乎的,那種奇怪而愉悅的感覺讓她發(fā)出陣陣呻|吟,不斷的摩擦讓她的身子都幾乎化成了一團棉花,軟軟的,徹底沒了力氣。
錦畫看著身上之人,這張臉讓她莫名的覺得安心,她想,不管有沒有忘記,她都是喜歡他的。
所以纔會不排斥他的親近,甚至……做著最最親密的事情。
小手覆上他的臉,將脣湊了上去,許是詫異,他稍稍頓了一會兒,而後含住她的脣輾轉吮吸了起來,可是他撞著自己的勁兒卻是越來越大。
她都快被他撞暈了。
“容……容樞……”結束了綿長的熱情,她低低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原是軟糯甜膩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最後身體的一記猛烈的撞擊,讓她忍不住嬌吟了出來。
實在是……太羞人了。錦畫的臉紅彤彤的,死死咬著脣,可是身上的這個禽獸卻是壞的很,越是用力撞擊讓她叫出了聲。
白嫩的雙臂緊緊環(huán)著國師大人的窄腰,那一陣又一陣的抽|送簡直讓她有些無助,嬌嬌滴滴的聲音止不住的溢出,她開始在他的身下哭泣。
太過分了。說好了要輕一點的。
……果然禽獸的話是不能信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
他素來清心寡慾,禁慾多年才初嘗情|欲,起初還能控制一些,但是身下的人兒那處的緊緻溼潤絞得他酣暢淋漓。
再說了,她哭得這般慘兮兮的,那聲音像是幼貓一般,本就是色|欲薰心做著禽獸之事的國師大人哪裡忍得住——只想好好欺負她。
平日他捨不得她受半點的委屈,好不容易嚐到一點甜頭,哪裡停得下來?
給自己找足了藉口的國師大人用力的禽獸著……
翻來覆去的禽獸著……
可憐的錦畫被欺負的慘了,雖然身體是舒服了,可是這也太久了吧。
終於吃夠了。
國師大人才喘著粗氣吻著身下的少女,看著她這副慘兮兮的可憐模樣,便是心頭一陣歡喜。
他溫柔的親了親她的臉頰,上面溼漉漉的,滿是淚水,白嫩嫩的身子也是香汗淋漓,黏糊糊的,但是抱起來又是軟軟的,讓他捨不得放來。
小野貓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無聲的控訴著他的禽獸行爲,可是國師大人卻是笑臉相迎,一張俊臉笑得有多盪漾就有多盪漾。
不過也是,一個禁足三十年的老男人吃飽喝足了,自然是一副春|色盪漾的饜足樣。
被吃幹抹淨的人卻是不大開心了。
錦畫越想越生氣,動了動軟綿綿的身子,發(fā)現他那東西還在她的身體裡,便哭喪著臉、委屈道:“你……你出去。”
國師大人才不聽她的,舔幹了她臉上鹹鹹的淚水,聲音低沉的問道:“生氣了?”
錦畫哼了一聲,纔不要看他。
真是寵壞了。
國師大人笑瞇瞇的想著,然後才依依不捨的從她的身體裡出來,將她的整個身子都抱在懷裡,可是他的小貓兒卻不聽話,挪過身子背對著他。
溼熱的吻落在小巧白皙的肩頭,他從後面抱著她,聲音溫柔極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小貓兒還是不出聲。
此刻的國師大人心情極好,耐著性子哄著,見她還是不理人,便稍稍用力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讓她面對這自己。
國師大人笑容一頓,怎麼哭了?
他啄了啄她的脣,聲音又低又柔,似是想到了什麼,愣了許久,才問道:“……後悔了?”
她不喜歡他的親近?一想到此處,國師大人便是面色一沉。
錦畫擡起頭看著他,搖了搖頭,雙眸滿是淚光,楚楚可人極了,她咬了咬脣,“不……不是。”
國師大人鬆了一口氣——她是喜歡他的。
他擁緊她,吻著她的眼睛,“那是什麼?”
錦畫真想狠狠咬他一口,眨巴著眼睛,睫毛上都沾著溼溼的淚水,半天才擠出一個字,“……疼。”
國師大人愣了一下,看著她這副嬌羞的模樣,便是知道了,“讓我看看。”
“別……啊!”
來不及了。
國師大人一向是行動派,掀開被子就朝著她的那處看去,他的小貓兒本就是嬌嬌嫩嫩的,方纔他一時控制不住用力了一下,那處便紅腫了起來。
國師大人滿臉的內疚,心疼極了。
受不了一個男子一直盯著自己的私|處看,錦畫忍不住將雙腿併攏,面上是紅霞滿天。
可是真的好疼,錦畫皺著小臉,心裡暗暗罵了一句:混蛋!
國師大人抱著她安撫似的親了一會兒,然後便去沐浴。他的小貓兒都這樣了,他可是不敢再欺負她了,老老實實的洗完澡,很是小心的將她抱回了龍榻。
榻上的被褥已經換成了新的,他把懷中的少女放進柔軟的被褥中,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膏。
錦畫原本是迷迷糊糊想要睡了的,可是一看那小瓷瓶便愣了一下,“這……這個……”
國師大人沒有說話,然後開始默默行動了。
錦畫面上一燙,這個混蛋,這種東西都是隨身攜帶的嗎?
所以她是被盯上多久了?
錦畫默默縮了縮腦袋,後知後覺。
雖然還是很害羞的,可是那廝卻是一副認真小心的樣子,生怕是弄疼了她,那手指將藥膏塗在那紅腫處,錦畫頓時覺得好多了。
可是……把這種膏藥隨身攜帶,這是幾個意思?
夜間安靜,顧嶼之穿著一身單薄的外袍走出了寢殿。
大昭不比西衡,這冬日寒冷的很,幸虧他自小習武,這點寒意還是受得住的。
這次雖爲兩國聯姻之事而來,不過若不是他早就對大昭有所向往,也不是主動請纓,當這使者。
殷紅的紅梅傲然綻放,在銀輝灑落的雪地中分外妖冶。
顧嶼之想起那天真嬌氣的曦元帝,還有那兄長口中如世外謫仙一般的國師,頓時唏噓不已。
薄脣一勾,笑意融融。
兄長一直是他心中最爲崇拜之人,如今卻是寵妻成癖,這大昭國師亦是如此。
想來情愛的力量確實強大。
他如今二十有二,家中雙親亦是催促成親,可是他卻興趣缺缺,每每婉拒。雖然兄長癡情,但是他亦是羨慕不已,如此琴瑟和鳴,一生一代一雙人,纔是最好的。
正當他出神之際,隱約聽見一陣聲響,習武之人的聽覺尤爲敏感,他霍然擡頭,依稀看到了那抹藍色衣角。
腳步不自覺追了上去,直到來人轉頭,見著相貌,才爲之一怔。
是一個男子。
顧嶼之靜靜看著不遠處身量高挑的男子,雖然只是一眼,卻還是讓他驚住了。
那人……
是已滅宸國承延帝——楚衍。
可是怎麼會出現在大昭國的皇宮?
顧嶼之好看的眉頭緊緊皺攏了起來,寬袖之下的雙拳隱隱握緊,正欲追上去。
“喲,這後宮哪來的男子?”
聽著這悅耳的聲音,顧嶼之腳步一頓,緩緩轉過了頭——
她本是來找錦畫的,可是方纔看著寢殿外頭那些被攆出來的宮婢,再看著緊緊掩著的殿門,便知裡頭在做什麼。
尚未成親,這兒委實有些荒唐,可是細細一想,那國師日日守著這嘴邊的肥肉,如今忍不住倒也平常。
算了,還是督促他們早些成親吧。
顧屹之看著眼前的嬌媚女子,面色如常,若他所想的沒錯,此人應該是與曦元帝極爲親近的初雲郡主。
顧嶼之恭敬的行禮。
聰明如初雲,自然知道此人是何人,想起錦兒欲爲自己牽線,心頭便是暗暗發(fā)笑。
初雲好看的眉眼一彎。
這個男子,哪裡會簡單?
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榻上,才纏綿過的交頸鴛鴦在暖暖的被褥中耳鬢廝磨。
“別鬧……”錦畫不滿的嘟囔了一聲,身子骨像是散了架一樣。她又累又困,可是身邊這廝卻是纏著她不讓她睡。
國師大人親吻著她的臉頰,雖說一番“操勞”,可是卻一點都不累,懷中的人兒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褻衣,沐浴之後的身子更是香軟極了。
他擁著她,不再鬧了。
終於消停了,錦畫悶悶的哼了一聲,然後將雙手置於他的胸前,呼呼睡了起來。
看來真的是把她的小貓兒累壞了。國師大人吻著她的眉心。
他不想讓她睡的,萬一……又忘了怎麼辦?
良久,漂亮的黑眸染笑,盡是說不出的滿足,哪有平日矜貴無雙的國師模樣,“……睡吧。”
我的小貓兒。
國師大人是不是越來越禽獸了【摸下巴】,這樣不好~不好
倫家日更很辛苦的撒~求戳戳~包養(yǎng)倫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