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桃閣
“你這意思……是要給我牽線?”初雲(yún)莞爾一笑,斜睨著身側(cè)的錦畫。
錦畫笑得樂呵呵的,道:“也不是啊,畢竟這事兒勉強(qiáng)不得,只是讓你先看看。”
那顧嶼之人品相貌皆爲(wèi)不錯(cuò),她看著也十分欣賞。
雖然沒有過多的相處,但是這顧嶼之是一個(gè)絕佳的好男子,她悄悄打探過了,顧嶼之二十有二,卻尚未婚配,且沒有心儀之人。
這簡直是太好了。
初雲(yún)長嘆一聲,繼而看著外頭道:“只是隨便一提,沒想到你居然上心了。”
錦畫耷拉著小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不要告訴我你還想著楚恆遠(yuǎn)?”
初雲(yún)笑了,原是嬌媚的臉頰更是明豔照人,一雙好看的美眸似是泛著春水,青蔥般的指尖撫了撫眉心,“雖然沒有完全放下,如今卻也沒有像當(dāng)初那樣難受了,大概……很快就會忘記吧。”
這話聽著誰會信,錦畫雖然遲鈍,但是初雲(yún)對楚恆遠(yuǎn)的感情,她怎麼可能不知。如今楚恆遠(yuǎn)已經(jīng)娶妻,她自然是斷了念頭,不過卻不會這麼快忘記。
感情這回事,男人到底比女人放得下。
有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錦畫也不說什麼。
但願(yuàn)早些忘掉了。
國師大人特地去了鴻鳴閣,據(jù)說是和這西衡使者……討教棋藝。
誠然,誰也不會懷疑國師大人這個(gè)拙劣的藉口。西衡使者亦是難得的溫潤君子,與國師志趣相投倒也不意外。
一杯清茶置於手邊,清澈的水波中茶葉遊曳,浮浮沉沉,清幽的茶香伴隨著嫋嫋的白霧飄出。
白袍男子低頭小啜一口,繼而脣畔染笑,看著對面的男子道:“這茶委實(shí)不錯(cuò)。”
國師大人容色淡淡,語氣卻是謙和有禮的,“使者喜歡便好。”
顧嶼之放下手中的茶盞,“國師客氣了,家兄常向在下提起,對國師你可是欽佩不已。”
提到顧嶼之的兄長,國師大人淺淺一笑,不如方纔那般疏離,“屹之兄近些日子可好?”
顧嶼之素來以自己的兄長爲(wèi)豪,但是如今一提卻是唏噓不已,“好倒是好,只不過如今嫂嫂有孕,我那兄長原就將其當(dāng)成心頭至寶,如今卻是更甚了。”
——他那兄長可是寵妻成癖。
顧屹之與其妻子的事情他倒是有所知曉,國師大人想到了什麼,面色泛柔,“如此便好,代我向屹之兄問好。”
顧嶼之含笑點(diǎn)頭,“國師今日來,只怕是爲(wèi)了你那……貓兒?”
漆黑如墨的眸子微微一沉,國師大人尚未不悅,聲色低沉道:“……可有法子?”
他知道此人擅長醫(yī)術(shù),如今恰好來大昭,想必是天意。
顧嶼之緘默不語,淡然的淺啜一口清茶,微微擡眼,道:“國師爲(wèi)何不找那施蠱之人,以在下猜測,那人應(yīng)與國師您相識才對。”
國師大人稍愣,想到那素來不羈的師兄便是萬分頭疼——若是沒有當(dāng)初那事,他也不會處處忍讓。
見眼前男子沉著臉,顧嶼之俊顏展笑,調(diào)侃道:“一直聽兄長說國師你清心寡慾,沒想到遇到情愛之事,卻是這般癡情。”
以他的性子,如此好聲好氣的到他這兒來,委實(shí)難得。
哎——
怎麼這年頭他遇見的都是絕佳的癡情郎。顧嶼之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想起自家的小貓兒,國師大人的心情自然是好了許多,連話語間的音色都帶著難以抑制的溫情,“小貓兒淘氣,是該好好寵著。”
顧嶼之輕笑出聲,眉眼皆是柔和,襯得他這張俊臉更是好看的緊,“既然如此,在下定是竭盡全力。”
國師大人薄脣一彎,“……多謝。”
國師大人回來的時(shí)候,他那沒良心的小貓兒早就睡得香甜。
整個(gè)身子都裹緊了厚厚的被褥中,只露出一個(gè)圓圓的小腦袋,他見著亦是歡喜。
宮婢見之很是識相的退下,偌大的寢殿只餘他們二人。
國師大人坐到龍榻邊沿,靜靜的看著安睡的少女。
許是那目光太過炙熱,錦畫迷迷糊糊便睜開了眼睛,看著身邊坐著的男子,語氣糯糯的喚了一聲,“你來了?”
見自己的小貓兒醒了,國師大人伸手覆上了她的臉,低低的“嗯”了一聲。剛想開口說幾句話,那雙霧濛濛的水眸便緩緩合上了。
纖長的手指一僵,原是溫?zé)岬闹父狗褐唤z蒼白,頓了許久,才低低笑出了聲。
沒良心的小東西。
國師大人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家貓兒那白嫩的臉蛋,脣畔的笑容好似千朵白蓮悄然綻放,靜謐溫和。
“唔……”小貓兒頗爲(wèi)不悅的蹙了蹙眉。別吵,她要睡覺。
看著她這副乖巧的模樣,國師大人實(shí)在是忍不住,俯下|身子便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gè)吻。
真香。
脣畔下移,啄了啄她的粉脣,哪知這小貓兒伸出幼嫩的香舌舔了舔,讓他頓時(shí)無法自持,狠狠的吻了上去。
小貓兒再也無法安睡,嗚咽著睜開了眼睛,雙脣被身上之人含在嘴裡,溫?zé)岬臍庀⒆屗哪X袋有些暈暈乎乎的。
還有濃濃的酒氣。
他喝酒了?圓溜溜的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
被吻的太厲害,錦畫的臉頰泛著紅暈,好像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後睜著水眸呆呆的看著身上的男子。
不過須臾,身上之人又開始吻她,大手錮著她的腦袋,修長的纖指插|入她的潑墨般的順滑青絲,似是食髓知味一般吮吸著她的脣舌,似是要將她一口吞下去一樣。
他身上原來的淡淡茶香如今悉數(shù)被濃濃的酒氣遮掩住,這麼火熱而纏綿的吻讓她的身子都變得酥軟,渾身都使不上勁。
那雙原是抵在他胸口處的小手不知何時(shí)攬上了他的脖頸,纖白的藕臂裸|露出來,嫩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
唔……
她真的快受不住了。
錦畫暈暈乎乎的,忍不住嗚咽了幾聲。
國師大人戀戀不捨的親了親她的眼睛,啞聲道:“還困嗎?”
錦畫:“!!!”
所以這廝的目的是想把她弄醒?!
氣鼓鼓的小貓兒臉蛋紅紅的,國師大人看的賞心悅目,有一下沒一下親著她的臉,音色低沉又愉悅道:“小野貓~”
錦畫:“……”
見自家的小野貓一副嬌嗔的模樣,國師大人樂呵呵的,隨手摘了臉上的面具,便將臉朝著身下的小貓兒蹭了蹭。
額……好黏人啊。錦畫皺眉,一臉的嫌棄。
正當(dāng)錦畫萬分嫌棄的時(shí)候,國師大人將整個(gè)身子都壓了上來,朝著她潔白如玉的脖頸埋了進(jìn)去,火熱的吻好像是一簇簇火苗,溫?zé)岬拿嬎蔽弊由系募∧w,許是吻得太用力,隱隱有些疼痛。
錦畫的臉越來越燙,身子也開始燒了起來,額……怎麼感覺不太秒啊?
“啊!”錦畫驚呼一聲,感覺到身上一陣冰涼,褻衣竟然被狠狠扯掉,紅豔豔的肚兜都露了出來。
錦畫驚呆了。趕緊朝著身上之人倚去,身子有些顫抖,恐慌道:“容……容樞?”
國師大人喘著粗氣,親吻著少女嬌嫩的肌膚,濡溼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聲音已經(jīng)沙啞得不成樣子,“給我……好不好?”
錦畫自然明白他要的是什麼,他的身子滾燙緊繃著,彷彿知道自己點(diǎn)頭,他就會一口把她吃掉。
錦畫縮了縮腦袋,有些害怕。
“乖,嗯?”
他親吻著她溼漉漉的雙眸,然後開始扯她的肚兜……
錦畫:“……”她還沒同意啊!!!
他開始親她的身子。
“嗯……”錦畫控制不住嬌吟了一聲,整個(gè)身子都弓了起來。他……他他他竟然開始啃她的胸口了!!!
錦畫又羞又氣,可是身體已經(jīng)控制不住,軟軟的像一灘水。直到身上的衣衫盡數(shù)退去,連最後一條褻褲都被剝個(gè)乾乾淨(jìng)淨(jìng)。
她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兒,濡溼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到腿心處傳來一陣異樣的酥|麻,才稍稍恢復(fù)一點(diǎn)意識。
“別……別親……”別親那裡啊……錦畫都被弄哭了。
嗚嗚嗚……他這是怎麼了?
可是很快,所有的感覺都被愉悅之感所代替,那種快|感,讓她忍不住繃緊身子,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那處似是有溼意泛出,而後是被翻了一個(gè)身子,一個(gè)炙熱的身軀將她壓在身下,然後繼續(xù)親啃她的背……
錦畫趴在軟軟的被褥中,低聲嗚咽著,雙手攥著身下的被褥,額頭滲出了細(xì)細(xì)的汗珠。
他會不會……太熱情了?!
這是在舔她吧!!!
“唔……”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又被翻過了身子,脣瓣被充滿酒香的嘴含著,又啃又吮,勾著她的小舌便是一番追逐、廝纏。
略帶薄繭的手掌覆在她胸前的柔軟,又揉又捏。不知何時(shí),他的衣衫也盡數(shù)褪去,赤|裸著身子緊緊抱著她。
眼前的這雙眼睛滿是柔情,幾乎讓錦畫忘卻了所有,她愣愣的看著他,直到雙腿被那隻大手分開,堅(jiān)硬如鐵的硬物抵住嬌嫩的窄道,沉身而入。
嗯……
雖然不是初次,可是她還是難受的繃緊了身子。未染豆蔻的素手抱著身上之人的肩膀,感受著那物什緩緩抵入,生生嵌了進(jìn)去。
額頭盡是薄汗,漂亮的雙眸蒙著一層水汽,朦朧至極,她忍不住嚶嚶哭了出來。
那根東西……真是太難受了。
“不哭……”國師大人吻著她的眼睛,將她鹹鹹的淚水溫柔的舔盡,面容盡是憐惜。
Wωω★ Tтka n★ C O 適應(yīng)了那硬硬的物什,錦畫覺著沒有這麼難受了,纔可憐巴巴的吸了吸鼻子,淚眼汪汪看著身上正欺負(fù)著她的禽獸,翕了翕脣道:“你……你輕點(diǎn)。”
小心弄出人命!!!
我看看介個(gè)可不可以把羞射的讀者妹紙炸出來o( ̄︶ ̄)n
【ps:*太抽,發(fā)了一個(gè)多小時(shí),最後是爪機(jī)解決了,給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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