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野與錢歡一同離開皇宮,離開時守門的侍衛(wèi)還對錢歡微微一笑,嘰哩哇啦的說了些什麼錢歡只是苦笑搖搖頭。
走在通往客棧的路上,老黃有些沉不住氣了。
“侯爺,我覺得您做的有些過了,明明對夫人很中意,幹嘛要毅然的離開,聽著夫人的哭聲怪心疼的?!?
話語中帶著幾分怪罪的意思,錢歡輕輕一笑也沒在意,摟著老黃的肩膀輕聲道。
“老黃啊,不失去怎麼會知道珍惜,先讓她哭一會,有寒瓜在那,不用擔心,回去準備準備,明日在接一次,如果不走,那麼她只能嫁給百濟皇子,到時候你把百濟皇子閹了,本候給他帶綠帽子去,本候厲不厲害?”
黃野沒有開口,錢歡撇撇走向客棧。
其實最憋屈最無辜的也就是那百濟的皇子,他不明白爲什麼會和錢歡扯上關係,出海遊玩遇到錢歡,在倭國走路遇到錢歡,馬上迎娶美人兒的時候遇到錢歡。想起那個獨臂男子拿著匕首遊走在他的襠部時,百濟皇子一陣想哭,他不想在看到錢歡了,他想回家去找媽媽。
錢歡回到客棧免不了被人一陣揶揄,李恪掩護打的多好,但錢歡卻空手而歸,以李泰的話,人待不回來你扯個肚兜回來也行啊。
懶得搭理這羣不懂得泡妞的傢伙,但仔細想想,李泰和李崇義的媳婦都是自己追的。
“那是因爲他們的媳婦好追?!?
再次把心裡想的嘟囔出口,毒花兒看著錢歡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嬌聲喊道。
“阿歡,我給你配點藥吧。”
“滾蛋?!?
八尾憂希呆呆的坐在冰涼的石板路上,雙目有些無神,似乎已經(jīng)變得呆傻,一旁的寒瓜要緊牙關,似乎在糾結是否開口。八尾憂希這幾年對她的確很好,但身在明衛(wèi)中的人是不允許在執(zhí)行任務時參雜任何感情的。
八尾憂希昂起頭看著寒瓜,淒涼的問道。
“他真當走了麼?!?
不是倭國語,而是唐話,寒瓜上前攙扶起八尾憂希,遲疑許久後,輕聲道。
“在等一日?!?
百濟皇子連夜向八尾山崎辭行,揚言要回去準備迎娶貴國長公主之事,不敢耽誤。這些話是黃野告訴他的,他也必須這麼做,不做就會閹了他。對於錢歡與他的手下,百濟皇子心裡已經(jīng)產生了一種恐懼。
八尾山崎微微有些好奇,但還是同意他離開。
一夜很快就過去,錢歡看著眼前的傑作,微微皺眉。這是最後一次嘗試去接八尾憂?;亻L安,如果她不走,那她就只能嫁給百濟皇子,但還是逃不出錢歡的手中心。黃野趕著馬車帶著衆(zhòng)人前往倭國皇后,此時的李恪正與八尾山崎相談兩國之事。
突然間宮中不斷傳來驚呼聲,八尾山崎與李恪被這驚呼聲打斷,李恪指了指門外,八尾山崎點頭與李恪一同走出宮殿,當八尾山崎看著皇宮空中飄蕩的巨大花團時不由也低聲驚呼,這飛上天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是錢歡爲八尾憂希準備的最後一件禮物,她雖然是倭國人,雖然是倭國的公主,但是她最重要的身份還是錢歡的女人,錢歡無法忍受自己女人嫁給了別的男子,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事情,巨大的熱氣球外被玫瑰花瓣包裹的嚴嚴實實,飛在低空中就好比一朵巨大的玫瑰花。
八尾憂希聽從了寒瓜的話,選擇了再等一日,當在窗前看到這朵飄蕩在空中的‘玫瑰花’時,不由想起錢歡在酒桌上說的那一句話,玫瑰代表愛情,等家裡的丫頭出嫁時,就用玫瑰包裹熱氣球和馬車,當她們風風光光的出嫁。
想到此八尾憂希顧不得穿鞋,慌慌張張的跑出房間,看著那‘玫瑰花’一點點飄向自己,她多希望這朵‘玫瑰花’能停在自己的院子中,就這般一直綻放。騎在宮牆之上的錢歡對李崇義揮了揮手,李崇義滿弓對準熱氣球中間的噴火器,箭矢帶著破風聲飛出。八尾憂希頭上的熱氣球轟然炸開,天空瞬時下起了一張玫瑰雨,一朵朵花瓣自半空飄了,而燃燒器已經(jīng)被箭矢帶向了遠方,寒瓜負責找到銷燬。
站在玫瑰花瓣中的八尾憂希身子忍不住有些顫抖,此時她想不出用什麼話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玫瑰花瓣還在空中飄落,宮中需對侍女公主均用十分羨慕的眼神看著八尾憂希的小院,美,真的是太美了。玫瑰花瓣落了滿地,八尾憂希捨不得用腳去踐踏這些花瓣,站在原地看著地上的花瓣不能自已,就在這時,一道高喊在城門傳出。
“八尾憂希,你願意與我一起去大唐生活嗎?”
八尾憂希頓時淚崩,不停呢喃。
“我願意,我願意?!?
倭國天皇八尾山崎氣得臉色提請,指著城門處怒視李恪,李恪卻只是微微一笑。
“百濟能給你們什麼?金錢?軍器?本王代替父皇許諾,保倭國百年祥和,可好?咱們進去談?”
李恪帶著糾結的八尾山崎進入大殿,騎在牆頭上的錢歡尷尬的看著李崇義,輕聲道。
“她貌似不願意,咋整,進去搶麼?!?
毒花兒抓起蜈蚣丟向錢歡,錢歡嚇得嗷的一聲在城牆跌落,哪個女子能像他這般不要臉。錢歡摔倒在鬆軟的土地上不由發(fā)出悽慘的叫聲,聲音傳到八尾憂希的耳朵中,頓時讓她擔心不已,她以爲八尾山崎要對錢歡不利。
再也顧不及腳下的花瓣匆忙跑向城門,來到城門時卻見錢歡四腳朝天躺在地上,八尾憂希想笑,也有些心疼,但想到錢歡昨日把她獨自扔到花園中的場景,心裡不由還事有些怒意,走進錢歡用"chiluo"的小腳踢了踢錢歡的肩膀。
“死了沒有?!?
錢歡閉著眼撇嘴揶揄。
“等我死了改嫁?”
“是啊,男人那麼多,幹嘛要你一隻土狗。”
“八尾賤貨,你在喊一句試試?”
錢歡睜開眼怒視八尾憂希,但入眼的不是八尾憂希的臉,而是滿是傷口的嫩白玉足,錢歡做起身子,脫下錦衣撕扯成布條包紮八尾憂希的玉足,八尾憂希也不閃躲,任由錢歡擺弄,包紮好了,錢歡起身看著這個與自己身高一般的女人,皺眉道。
“你記住,你的心靈和肉體都是本候的,沒有我的允許,你若敢在傷了,小心我啪啪死你?!?
八尾憂希不懂這啪啪是什麼意思,不知該如何還是點頭,錢歡突然抱起八尾憂希,走出皇宮,當八尾憂希不顧穿鞋時間來尋他時,錢歡就已經(jīng)知道了她心裡的答案,錢歡沒有上車,抱著八尾憂希走在大街上。
“你爲啥初夜沒有血呢,是不是太想男人了自己弄的?!?
本還處在甜蜜中的八尾憂希突然聽到錢歡的這句話瞬間大怒。
“你以爲本宮像你一樣那般齷蹉?土狗?”
“八尾賤貨,你在喊老子一句土狗試試?”
“你罵本宮賤貨,本宮就不能罵你土狗?”
“老子是你丈夫,知不知道三從四德?”
“你娶本宮了?或者本宮答應嫁給你了?別想多了,咱們之間的關係應該算是。。?!?
“姦夫**?!?
“不錯,土狗你很聰明嘛,聽說你們陛下多次要把公主許配給你,你卻拒絕了,她們是不是沒有我好看。”
錢歡沉默了,他想說沒有她賤,但是想想還是忍住了,他不會娶八尾憂希,八尾憂希也不會嫁給錢歡,這是兩人從未說出口的默契,八尾憂希需要一個男人帶她離開這裡,這個男人卻只能是錢歡。錢歡不想他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染指,卻沒打算娶這個女人。
所以錢歡的那句姦夫**正巧適合兩人此時的狀態(tài)。走累了,錢歡上車。八尾憂??s在馬車中的角落,不斷拍打被錢歡摸過的地方,她又潔癖,精神上的。
幾人離開後,李恪與秦懷玉也帶著侍衛(wèi)離開倭國皇宮,走出宮門時李恪嘴角不由泛起冷笑,本王代替父皇答應你,但是可代表不了我那太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