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東陽知道了,也就等於被全世界知道了,衆(zhòng)人都覺得如今的東陽就是當年的錢歡,可是錢歡十分願望,我當年可沒有做皇帝的爹,別說皇帝了,爹都沒有。。。然而長安又掀起一陣討伐音‘浪’。
討伐食人魔鬼慧武侯。
本就沒什麼好名聲的錢歡又加上了污點,長安百姓不會忘記錢歡的大恩,但是這和討伐慧武侯並不衝突,他們知道會有人出面解釋此事,長安還流傳著一句話。
慧武侯的嘴,竹竿細的‘腿’。長安有四美,均出長安北。在奪‘女’八尾,食人錢土匪。
錢歡的嘴刁,身材纖瘦,四美是裴念,季靜,獨孤憐人和小月,還當真都與錢歡有關(guān)係,三個媳‘婦’一個妹子,本來只有前四句,東陽在這麼一攪合,八尾憂希也躺槍了,十分無辜的那種。
最後這件事情還是孫思邈出面解決的。
“一切都是老道做的。”
沒有道出緣由,也沒有解釋,只有一句老道做的,但這句話就足夠了,孫思邈可是整個大唐百姓心中的神醫(yī),他所做一定是爲了大唐百姓,至於孫思邈爲錢歡開脫?所有人都不信,他錢歡可還沒有這般能耐。
事情被解決了,但是東陽的下場卻很慘,一張飯桌上佈滿了美食,錢歡爲了調(diào)節(jié)心情特意爲他眼中的孩子們做了一頓前世的快餐,漢堡炸‘雞’,薯條等一系列,足足十幾種樣式的快餐擺在桌上。
武媚錢策,高陽房遺愛,徐惠狄仁傑,錢多多李治,婉兒錢矜,錢雲(yún)錢海,還有杜荷都坐在書房中品嚐美食,然而高陽的面前只有兩個饅頭。
這種吃食錢歡只做過一次,還是幾年前的事情,而且是錢歡親自動手,獨孤憐人和八尾憂希都悄悄的鑽進了書房偷吃,高陽可憐巴巴的看著錢歡,錢歡低頭看學院內(nèi)的彙報無視東陽。東陽再次轉(zhuǎn)頭,怒視杜荷。
“杜小船,你還是不是我丈夫,給我吃點。”
杜荷身子一顫,隨後想到總教已經(jīng)回來了,也生出膽子。
“你問問你師傅讓不讓你吃。”
東陽不死心,再次看向婉兒,婉兒一慌,慌忙起身。
“我去喂狗。”
高陽大怒。
“小婉兒,錢家沒有狗。”
婉兒呆愣片刻。
“哦。”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這種懲罰比揍東陽一頓還要折磨她,東陽咬著饅頭看著衆(zhòng)人,越想越後悔,幹嘛要去捉‘弄’師傅,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八尾憂希看不下去了,拿起一個漢堡一杯酸‘奶’遞給東陽。
這一幕讓東陽彷彿看到了世上最美麗的‘女’人,然後小心翼翼的瞄向錢歡,發(fā)現(xiàn)他正在皺眉寫字,然後對八尾憂希甜甜一笑。
“謝師孃。”
眼前的美味不見了,東陽一急連忙看向婉兒和杜荷,兩人同時擺著口型,不要叫師孃,東陽瞬間明白,連忙道。
“八尾姐姐~~~~!”
懲罰結(jié)束了,東陽湊近了人羣,與杜荷相愛相殺。他們是同一輩的人,明明與錢歡是同輩,但卻變成了錢歡的想學生。他們也越來越像當初的錢歡等人,而且比他們還要厲害,不論男‘女’都有一技之長,看著這羣孩子,錢歡笑的很開心。
錢歡身後喚過東陽和高陽,高陽放下手中的‘雞’翅,剛要漱口被錢歡拒絕。
“一會還要吃,不用這般麻煩。”
兩個丫頭坐在錢歡面前,高陽雖然‘性’子暴躁,但禮儀規(guī)矩很到位,至於東陽就算了,乾脆坐在錢歡面前吃,然後就噎到了,錢歡無奈拿出一支高腳杯,倒了一杯紅酒遞給東陽,隨後微笑看向二人。
“高陽不經(jīng)常來錢家,慢慢就習慣了,你們倆是陛下的寶貝閨‘女’,我雖然沒能成爲你們的二哥,但你們也是我的妹妹,也與我走到近些,但你們成親時我不在長安,沒能去給你們賀喜也沒有送上禮物,想要什麼開口,別要星星月亮就行,我摘不下來。”
錢歡雖然說的輕巧,但兩個丫頭卻低下了頭,高陽更是小聲的哽咽。
“歡哥哥,你就是高陽的二哥,成親時被父皇忘記,又沒有母妃,對我好的皇兄皇姐隨您去了嶺南,出嫁時雖然真實隆重,但真的很冷清,高陽什麼都不要,二哥您記得高陽就好。”
房間中變得安靜,錢歡伸出手‘揉’‘亂’高陽的頭髮,柔聲道。
“今年哥哥姐姐都在長安,等你的生辰到了,我們?nèi)ソo你慶祝,讓高陽公主的生辰宴會成爲大唐最隆重的,快去找房遺愛撒撒嬌。”
一副哄孩子的語氣把高陽哄到了房遺愛的身旁,在看想東陽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喝光了紅酒,對著錢歡嘻嘻一笑,與剛纔落寞的樣子判若兩人。
“師傅,我要的不多,也很簡單,就是想幹啥就幹啥,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有人約束我,沒有人管教我,您可能不知道,我在宮中做了十五年的乖孩子,也忍了十五年,那時候每次父皇來錢家時是我最開心的時候,因爲錢家人多,熱鬧,沒有勢利眼的宮‘女’太監(jiān),也沒有‘亂’七八糟的規(guī)矩。至於我嫁人?小船也不錯,湊合湊合也能相愛相殺的過一輩子。”
不用錢歡動手,自己把把頭髮‘揉’‘亂’,對此錢歡無奈一笑,活潑的東陽錢歡很喜歡,當然是哥哥喜歡妹妹那般,其實所謂公主當真不如錢歡的慧武侯,她們是帝王的工具,如果能蓋章,和親專用四個大字就會落在她們的腦‘門’。
“不後悔?我的徒弟就有這般特權(quán),別怕宮中那個吃鐵球的老爺子。”
高陽燦爛一笑。
“後悔。”
錢歡大笑。
“晚了。”
師徒笑成一團。
八尾憂希發(fā)現(xiàn)他很不瞭解錢歡,按理說做到錢歡這般位置的人都應該是城府如海一般的人,爲何看著錢歡一副沒有城府的樣子?被長安人編成打油詩來調(diào)侃,與公主笑成一團,更是直呼陛下是吃鐵球的老爺子,當真不怕公主去高密?
她不瞭解,當真瞭解不了,獨孤憐人十分漢子的摟過八尾憂希,她看出了八尾憂希的疑‘惑’。
“別說你不瞭解夫君,就是裴念也只瞭解了五成而已,夫君在家裡就是這般樣子,給你舉個幾個例子,高句麗淵蓋蘇文爲何會敗?夫君計算淵蓋蘇文一算就是五年之久,淵蓋蘇文活著也不是因爲他聰明,而是因爲夫君不想讓他現(xiàn)在死。吐蕃祿東贊可有名氣?爲何明明戰(zhàn)勝過夫君一次,與夫君在吐谷渾‘交’戰(zhàn)不還是卻畏手畏腳的樣子?你以爲王圭與長孫順德落破到死都是意外?不要嘗試去了解夫君,那樣就失去了夫妻之樂,你會感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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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尾憂希聽後看向眼前的衆(zhòng)人,衆(zhòng)人一致點頭。武媚小聲道。
“別被他的外表傻呵呵的樣子‘迷’‘惑’,他真的很恐怖,在和你們說一個秘密,只要他掛帥謀反,大唐每一個角落都有他的人。”
一隻‘毛’絨熊砸在武媚的頭上,武媚抓過‘毛’絨熊連忙閉嘴。
但武媚的話連高陽與東陽都沒有反駁,錢歡嶺南一行沿路不知灑下所有親信,倭國一行誰又知曉,北庭安東一行,吐谷渾一行。嶺南在南,北庭在北,吐谷渾在西,倭國在東。
南北西東都有錢歡走過的路,誰又能知曉他有沒有沿路灑下種子。
武媚十分確定有,但這事情恐怕只有錢歡一人知曉,裴念或許也知,但只知皮‘毛’。
這時書房們被推開,一道‘女’聲傳出房間。
“本宮都要看看慧武侯能多大的能耐,吃鐵球兒的老爺子?滾過來跪下。”
霸氣,出場自帶音效和氣氛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長孫無垢,皇后娘娘。錢歡連忙起身,衆(zhòng)人齊身下跪。
“拜見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