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收拾了一頓杜小二,但是錢歡還是不能藏私的,但就是把壓箱底的寶貝都拿給杜荷也不見得他能看的明白,對於虯髯客的那個鐵皮船的破解辦法,錢歡交給了劉仁願去想辦法。
什麼事都要本候親力親爲還要你們何用。
而且就算杜小二不吵吵吧喊要造新船,錢歡也要重組這隻殘破是水師,不許超過二十艘是吧,哥們就造一艘。
如今錢歡也迷戀上了與李二斗智鬥勇的遊戲,李二想辦法削弱錢家,錢歡就想辦法造新東西給李二出難聽,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老子要建造一個母子船,好幾十個兒子那種。
當然這種船隻能秘密的建造,要是被李二那羣狗腿子。不對,是龍腿子發現,這個計劃絕對會胎死腹中。當然錢歡只說出了設計理念,杜小二去完成,如果完不成就扔海里喂螃蟹,魚竿釣著那種。
岸邊意見毛草物內,杜荷,劉仁願,錢歡,秦懷玉和季靜都在。秦懷玉蹲在火爐前燒火,季靜爲幾人沏茶被杜小二搶走。
“師孃您坐,錢家水師可是在您的名下,學生得好好巴結您。”
季靜看著杜小二殷勤的樣子苦笑的不得,但卻沒有坐下,而是去爲錢歡準備些零食,夫君思考的時候嘴裡沒東西可不行。錢歡拜託尉遲寶林去了長安,他需要公輸家的人過來,一些機關術需要他們。
“杜荷,有時間你去聯繫李崇真,他在鋼鐵上有些鑽研,之後你們兩個會有合作。”
杜荷沏好茶放在錢歡身旁,隨後站在錢歡身後點頭。錢歡揮手抓過杜荷讓其坐在對面。
“你在身後我還得回頭看你不成,至於那虯髯客的鐵皮船雖然有些難以對付,但有李靖在,已經不會打的魚死網破,劉仁願你也聽好了,以後鐵皮船會越來多,怎麼解決自己想辦法,我不告訴你們。”
劉仁願滿臉愁苦,他在想去找誰求助。錢歡把準備好的設計理念丟給杜荷。
“自己看吧,我沒有太多時間去幫助你,等李崇真和公輸家的人過來你們研究,造不出來你就準備去海里喂螃蟹的吧,你爹來了也沒用。”
杜荷把胸口拍的砰砰作響,擔保如果造不出來,自己綁好自己喂螃蟹。
對於這種保證當不的真,但杜荷卻十分較真,造不出來不喂螃蟹此生也不在碰船。錢歡與劉仁願走出房門,秦懷玉嫌冷不去,季靜抱著大衣去追錢歡。海岸邊,三人並肩而行,看著那條幾年前搶來的花船,錢歡指了指船,三人前行。
來到穿上時,這艘花船已經沒有當年那個樣子了,地毯破裂,有幾處的木頭已經碎裂,錢歡伸出手用力一抓,一塊木頭被抓下,見此錢歡不由嘆了口氣。劉仁願一臉尷尬的看著錢歡。
“侯爺,夫人,小的真是沒有時間打理這艘船,放了這麼多年一動未動。”
錢歡只是點點頭,沒有怪罪劉仁願,而是問像季靜。
“喜歡花船麼。”
季靜點點頭,錢歡一笑,脫下大衣套在季靜的身上,眼神威脅季靜不準動。一旁的劉仁願已經習慣了自己侯爺不顧旁人秀恩愛的習慣。三人下船後,錢歡點燃一根火把丟上花船。既然已經廢了那就毀了吧。
三人繼續在岸邊遊走,錢歡看著廣闊的海域有些不甘心,李二怎麼能沒收我的船隊呢。這可有大量的錢財等著錢家去賺呢。
“劉仁願,自從錢家水師解散後,這片海域可有人插手?”
劉仁願點點頭,臉龐上漸漸浮現怒意。
“倭寇,曾被逼到不敢出海,如今錢家不出海後,他們在海上興風作浪,但卻沒有進入大唐海域。”
“現在沒辦法,先讓他們蹦躂幾天,等船造好就拿他們實驗。聽說他們的公主不錯,有功夫給本候搶一個回來。”
錢歡與劉仁願面露猥瑣的笑,季靜同在一旁不停嗤笑,錢歡捏住季靜的柔滑似水的臉蛋,怒道。
“是不是傻,你夫君都要找別的女人了,你還笑呢。”
季靜嬌憨一笑。
“妾身是沒有妹妹,有妹妹就嫁給夫君,大家族不都是這樣來鞏固自身的位置嘛。”
錢歡抱起季靜就走,踹了一腳劉仁願告訴他注意海面上的事。
抱著季靜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
“還鞏固位置呢,錢家可不興這個,再說,你在家裡的位置也不比她們兩個低,還鞏固啥,裴念和憐人不說,但是小錢矜可讓他們嫉妒的不行,回去看看我那地主家的兩個傻兒子。”
季靜窩在錢歡的懷裡不停傻笑,其他男人到了夫君這個地位不說妻妾成羣也有十幾二十小妾,可夫君愣是一點沒有納妾的意思。從抱著季靜到揹回府邸,裴念和獨孤憐人見此可嚇壞了,以爲季靜又受傷了,連忙上前查看,見季靜臉色紅撲撲的,獨孤憐人鋪上錢歡的後背撒嬌。
錢雲和錢海坐在小馬紮看著打鬧的父母,錢海卻嘆了口氣。
“二哥,都說我娘最大,我怎麼感覺她最小,和大姐的性子差不多。”
錢雲同樣嘆氣。
“聽大姐說小娘一直都是這個樣子,爹喜歡啊。我感覺咱們苦命的哥倆該走了,不然又要被摧殘了。”
小哥倆臉色愁苦,拿起小馬紮悄悄的離開,但總是不幸的,季靜看到錢雲錢海,夫君說過這輩子家裡可能就只有三個孩子了,季靜沒有兒子,而且錢矜被錢歡貫的沒邊。
季靜對著乖巧懂事的小哥倆可喜歡的不行,小跑上前把他們摟在懷裡。錢雲錢海可不敢掙扎,只能恭敬的道。
“二孃好。”
錢歡走上前,季靜才鬆開兩個孩子,錢雲把小馬紮遞給錢歡,錢海遞給季靜。袁守誠說兩個孩子不比錢矜,但錢歡卻不這麼認爲,就在錢雲錢海分凳子就能看出,錢雲是錢家長子,凳子給錢歡是必然的,錢海是次子,凳子沒給獨孤憐人和裴念,而是給了季靜,懂得看人臉色,見風使舵的能是傻子。
兩個孩子的表現讓錢歡很滿意,錢歡突然張開雙臂,擺出一副老鷹吃小雞的樣子。
“黑,哈。老鷹吃小雞。”
伸手輕彈了一下錢海的小雀雀,錢海一愣,錢雲捂襠擋在錢海身前怒視錢歡,猶如一隻暴怒的小老虎。錢歡準備再次伸手,瞬間就把錢海嚇哭了,錢雲一把抓住錢歡的手,怒喊。
“爹,你是不是閒的。您逗小海乾嘛。”
“奧,那逗你。”
錢雲被彈了一下後徹底暴走。
“錢白澤,你有病啊。”
裴念臉色當場變得陰沉,怒視錢雲。獨孤憐人也冷眼看著錢海,這般沒有出息?獨孤憐人揮手朝錢海打去。
“哭什麼哭,你爹爲娘三刀穿臂,不掉一滴眼淚,難怪袁守誠說你是廢物。”
季靜連忙把錢海拉在懷裡,裴念也踹向錢雲。
“你大姐是女子,可無理數,你敢直呼父親名字,辱罵父親?”
裴念伸出的腿被錢歡筋骨,擡起頭怒視裴念和獨孤憐人,冷哼一聲,隨後低頭看著被嚇壞的錢雲和前海。
“沒錯,爹錯了你罵爹,你們大姐能喊爹名字你們也能喊,至於錢海,想哭就哭,不在爹面前哭去哪裡哭,怕老子的兒子能有什麼出息,還有你,獨孤憐人,孩子可以打,但不準打頭,裴念,你下手沒有輕重,我錢歡就三個孩子,你們還想如何?別以爲我只寵錢矜。”
錢歡一手抱著一個離開院子,季靜起身拉著裴念和獨孤憐人的手。
“你們兩個呀,多少年輕長安人就說過,錢家女人只知道享受,起初你們不服氣,現在明白了吧,相夫教子咱們不行,夫君把咱們三個當最閨女來養,別操沒用的心了,跟上夫君吧。估計這會就在門口生氣呢。夫君和孩子都沒有穿棉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