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軟磨硬泡說服了李二,李二煩躁的揮揮手,幾人連忙滾出太極宮。李二見幾人離開,悄聲下了一道密旨給李承乾,如果錢歡敢帶著爵位逃跑,那他也就不用回來了。
李恪和李泰出宮回家,錢歡和李承乾回到東宮,兩人剛坐下,太監就帶著聖旨來了,輕聲說了聲是密旨,隨後離開。雖說是密旨,但李承乾也沒有想隱瞞錢歡的意思,直接打開。看了大概意思,隨後把聖旨丟給錢歡。
‘真是不懂,咱們倆誰是父皇的兒子,你跑了,我也不用回來了。現在都有一點後悔認識你了,’
錢歡嘿嘿一笑,把密旨放在桌子上,既然是密旨,他便不應該看,但李承乾已經說出了大概的意思。錢歡伸了個懶腰,走出門外。一邊走一邊道。
‘當然你是嘍,陛下怕我跑了是因爲還沒有把我榨乾,等把我榨乾之後我估計陛下會一腳把我踹的遠遠的,北庭都護府和安東是我最好的歸宿,好了,不說了,去睡覺。爭取在生個兒子。’
看著錢歡的背影,李承乾想,其實錢歡去北庭或者安東也不錯,
ωωω●тт kán●C ○
次日清早,錢歡起牀後,獨孤憐人開始爲錢歡著裝,對於錢歡如此急切的要回嶽州,獨孤憐人有些不滿,這才獨處了幾日便又要離開了。捂著錢歡的手不願鬆開,享受這片刻的溫存。錢歡捏了捏獨孤憐人的鼻子,眼神寵溺。
‘我不在這幾日安心養身子,我就不信我這麼辛勤勞動,就不能讓你懷孕。’
獨孤憐人臉色微紅,想想這幾日與錢歡荒唐事情。不由羞澀,但卻瞪著大眼睛盯著錢歡,眼神中全部都是期盼。
‘真的能懷上?’
錢歡臉色有點尷尬。
‘大概,或許,可以吧。’
這種事誰能百分之百確定,只能先哄獨孤憐人開心。李恪李泰已經在外面等候了,錢歡拍了拍獨孤憐人的小手,起身離開房間。
四人集結準備出發時,李佑來了。帶著給錢歡新設計的府邸圖紙來的。府邸的事情耽誤的不得,李恪和錢歡接過圖紙開始審查。
設計出的圖紙和錢歡的想法差不多,外觀均與大唐建築相仿,不在是特殊的樣子,而且也只有一層。而且錢歡規定的房間設計也讓錢歡滿意,一章圓牀擺設在臥室的中間,圓牀與書房書桌間只隔了一簾珠簾。書桌的後面是一片圓狀的玻璃和木雕,木雕雕刻成一個大大的錢字。書架背後則是浴室。
很不錯,與錢歡設想的差不多。錢歡開始與李佑談論細節。
‘書架用檀木的,其他房間的牀也用檀木,這個圓牀我要金絲楠木的,陸運不行就走水運,反正用量也不大。這椅子和桌子,我要白色貓爪凳。珠簾用劣質珍珠去穿。地板要刷過油的,要亮亮的那種,房間裝飾一定要美觀,大氣,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我錢歡有錢。’
錢歡囉囉嗦嗦提了很多要求,李佑聽的牙疼,他只管你房子是設計,難道還要包括你的傢俱。錢歡說了那麼多,李佑只說了四個字。
‘加設計費。‘
隨後看向李恪。
‘三哥,你的設計費也沒有交呢,拿錢。你們兩個加起來五千貫,不還價,大不了我只做外框,不包傢俱。’
李恪擡起手就是一巴掌,打的李佑嗷嗷大叫。但李佑就是不鬆口,五千貫少一個子都不行。李恪和錢歡氣的牙癢癢。李佑開始逼迫二人。
‘給不給,不給我現在就走,圖紙我帶走,那設計費我退給你們,你們自己弄去,五千貫我還不想接了呢。你剛纔的要求我預算了一下,你錢府一家就需要將近十萬貫。金絲楠木,檀木,珍珠掛簾,白色的桌子椅子,還要貓爪形狀的,聽著都頭疼。你這不是在蓋房子,你這是‘
‘建造王宮。’
李佑一驚,錢歡和李恪等人連忙站起身,因爲建造王宮四個字實在李二嘴裡出來的。李二來到李佑身後,李佑連忙把椅子擦了一遍。
這不擦還好,這一擦,李佑袖子上的泥土全部粘在了椅子上。蘇氏連忙在擦拭一遍,李二才坐下。拿過桌上的圖紙,隨口問向李佑。
‘老五,朕問你,這一張圖紙就價值五千貫?怎麼開始漫天要價了。你很缺錢?’
李佑站直身體,躬身施禮。
‘回父皇,不是兒臣漫天要價,也不是兒臣缺錢,而是這圖紙就是值這個價錢,錢歡的宅子全部建造完回超過十萬貫。兒臣取百成之五,這是設計規定。
李二來了興趣,還規定,捲起圖紙敲了一下李佑的腦袋。
‘誰的規定。‘
李佑嘿嘿一笑。
‘兒臣的規定,因爲府邸設計如今只有兒臣一人在做,所以在這個行業裡,兒臣是最大的。’
錢歡忍不住拍了石桌,啪的一聲脆響,錢歡感覺整個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咬著牙瞪著李佑。
‘李佑,你放屁,你的設計是我教的,現在給師傅設計你還要錢了?’
李佑表情淡定,十分鄙夷的看著錢歡。
‘你騙我在嶽州給你設計了一年的洞庭湖,還不夠還你學費的,五千貫,給不給,不給我馬上把這圖紙賣了,別說十萬,這宅子三萬我也能做、’
錢歡慫了,苦著臉開始哭訴。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這話說的一點沒錯。媳婦,給錢。’
拿到取錢憑證,李佑走了,並且對錢歡大喊。
‘師傅,您老人家不用擔心,府邸保證您滿意,三哥,你也放心。絕對不會和錢歡的一樣。’
錢歡氣的壓根癢癢,他也想走,但李二還沒有離開的意思。揮手讓幾人坐下,李二饒有興致的看著錢歡和李恪。
‘你們兩個又要重新建造府邸?以前的不要了?’
兩人同時點頭。
‘不要了,給小婉兒做縣主府把。’
‘我也不要了,送李泰了。’
李二靠近二人小聲問。
‘你們很有錢?’
兩人再次點頭。錢歡表情有些尷尬道。
‘內個,我和李恪的錢存在一起,具體有多少我也不知道。這幾年進賬的錢都是家裡幾個女人去管理的。我的任務就是花錢,’
‘奧~~’
拉著長音的一個奧字在李二嘴裡誇張道出,錢歡感覺事情有些不妙,嘚瑟過頭了。嘴角抽搐的擠出微笑。
‘陛,陛下,您要幹嘛。’
‘說把,搶了朕多少錢。你在海上做海盜的事情朕還沒有找你們倆算賬。’
李恪低頭不說話,李承乾和李泰也想知道錢歡做海盜都搶了什麼東西。錢歡再次尷尬。
‘內個,陛下,搶使節的錢都給長樂治病了,臣還填了不少呢,做海盜沒賺多少錢,強攻了一個海盜的老巢倒是搶了些。’
李恪已經把臉捂上了,他怎麼什麼都說。李二微微一笑。
‘搶了多少。’
‘裡裡外外,珠寶珍材全部算上有十萬左右把。’
‘奧~~不錯,不錯,學院還差十萬貫,補上把。’
錢歡的嘴角開始不停的抽搐。但只能答應,李二滿意後,錢歡等人收拾行禮出門,走出遠門,李恪瞬間掐住錢歡的脖子,大吼大叫。
‘就十萬?你到底揮霍了多少,我記得當初劉仁願估算是二十多萬呢。’
錢歡連忙捂住李恪的嘴,拉著李恪就跑,院子中的李二氣的臉色發青。對著幾人大吼。
‘你們敢騙朕。來人,把他們給朕。。。’
‘二郎,幾個孩子又怎麼了。’
李二瞬間不說話了,沒人的時候他好意思搶劫錢歡和李恪,但長孫來了,李二也拉不下臉和幾個孩子胡鬧。甩了甩袖子回太極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