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在臺上鬼哭狼嗷一通,分散坐在臺下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了,葉九道搶過錢歡手裡那把跑音的吉他,把錢歡退下了舞臺。的沒錯,喝酒我們可以,但研製新酒的確不是我們所在行的。真是一竅不通。’
李承乾皺眉解釋。錢歡微微嘆了口氣。走上前把裝有白酒的瓶子丟給葉九道,隨後對幾人微微一笑。
‘沒事,我來弄就好了,等我研製出來你們要過來喝哦。也沒有多麻煩,只不過反覆去嘗試原料就好,小恪你也?!?
‘夠了,你別說了,什麼事情都要你去做,生意你來做,兄弟之間你來維持,有戰事你去戰場,你還要去學院擔任教習,你累不累,你不累我看著都累,憑什麼我們就要坐享其成?!?
錢歡的話被李恪大吼打斷,紅著臉對錢歡咆哮,錢歡不停小聲安撫李恪,但沒有一點作用,李恪越說越激動,激動到不能自已。單手指向李承乾大吼。
‘李承乾,首飾店你出過一點力?只不過是北緯過來掛名,金礦也是老虎去找的,你告訴我你做了什麼,只知道在錢歡身上無休止的索取,不休止的拿錢。還有長孫衝,如果不是錢歡,長樂能變得健康?而且你長孫家每年收錢的時候可不會忘記,早早派人來嶽州等著,現在倒好,用上你們兩個的時候,沒等嘗試就退縮了?我看你們不是不會,而是懶得麻煩吧。’
這一次李恪真的是生氣了,這幾年來李恪就看他們不順眼,與他們之間的交流都少,每年分紅,家裡的人都早早來拿錢,現在遇到生意競爭對手了,一個個如同啞巴一般,頭都不露。
李承乾臉色有些愧疚,看向錢歡時,錢歡搖搖頭。隨後在看向李恪。
‘小恪,不是我一味的索取,是真對這酒沒有什麼研究?!?
怒火再一次被點燃,只不過這一次是李泰,李泰看著李承乾撇撇嘴。
‘李承乾,一句不會在你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但我問你,錢歡他會什麼,什麼事情都指望他,有些事情你可能忘記了,爲什麼香水這生意,河間王府能佔三成利潤?是整個大唐的三成,是因爲香水是錢歡提出的,李崇義研製的,嶽州的人工養殖螃蟹是錢歡親手搞的?不是,他也只是提出這個建議。如果認慫,你就會宮做的你太子。我魏王府每年都會送錢去東宮。’
李承乾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怒視李泰。這一次李泰渾然不懼,同樣怒視李承乾。兩人之間已經擦出了火花,錢歡可不想圈子中的人再少那麼一個兩個的。連忙上前站在二人中間,不斷安撫二人。
‘青雀,小恪,沒事的這事不難,我讓黑寡婦和黃野過來。沒事的,沒事的。’
安撫李泰後,錢歡還要安撫李承乾。
‘承乾,小恪青雀也是一時激動,你別往心裡去,都是弟弟,都是弟弟。你做哥哥的讓著他們點?!?
看著李承乾氣的呼呼喘氣,錢歡一陣頭疼,這哪裡還是什麼太子黨,完全就是巨型嬰兒團,一眼不和就吵架,幸好沒動手。毒花兒也勸解幾人。
‘都別吵了,咱們坐下來談。哪來的那麼大火氣。’
‘你閉嘴。’
李承乾與李泰同時對毒花兒大吼,毒花兒一愣,隨後在身上拿出一堆小藥瓶。最有十多個,衝向李承乾和李泰。
‘我毒死你們倆?!?
李承乾和李泰嚇壞了,毒花兒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們都知道,兩人同時閉嘴,把錢歡擋在身前,錢歡也懵了,怎麼這兩個小子統一戰線了。
長孫衝也連忙抱住毒花兒抗在肩上,毒花兒哇哇大叫。酒吧被的場面一陣混亂。李承乾和李泰在錢歡身後大吵,錢歡心煩,不停勸解。
‘你們別激動,有話慢慢說,花花花花,你把你的寶貝快收起來?!?
話就想威風一般吹過衆人,真就如威風一把,衆人完全沒有把錢歡的話當回事。這時候的崔逐流已經愣住了,這就是錢歡的圈子?整個大唐年輕一輩都想擠進來的圈子,怎麼感覺這個圈子很危險,自相殘殺的厲害呢。
啪的一聲,錢歡的頭被毒花丟出來的瓶子砸了一下,錢歡大怒。
‘夠了。在吵架都給我回家去,毒花兒,把你的瓶子都收起來,不是告訴你說不準隨身帶毒藥了,你還帶了這多麼,你要毒死誰,來來來,你們先把我整死,我一天天忙的要死,然後還要哄你們這羣嬰兒,滾蛋,都滾蛋。李承乾,你馬上回長安,毒花兒,你現在給我回藥廬去,不準出來,葉九道,你馬上回葉家完婚。李恪,去聚緣凱隆。老子自己幹?!?
毒花兒在長孫衝的肩上下來,找了個沙發坐下,表情十分平靜。
‘不是毒藥,是給錢矜的糖豆,我不回去,孫神醫總想要的蜈蚣做藥引。’
‘我也不回去,好不容易離開長安一次。不回去。’
‘對,阿歡,我大哥出來一次不容易?!?
李承乾和李泰馬上握手言和,好的像一個人似的。葉九道把酒放回李恪身前,嘿嘿一笑。
‘我兒子都快出生了,還成什麼親。放心,孩子媽肯定是巧玉?!?
錢歡深吸一口氣,無奈的看著葉九道。
‘有孩子了就接過來,留在葉家算是什麼事。既然你們都不想走是吧,那就準備幹活,蔥,九道,你們兩個去擡幾桶酒去庫房,崔逐流你和李承乾去準備水果。剩下你們三個,跟我去集市,採集一些需要的東西,在發現你們吵架,就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