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也沒能逃過一陣毒打,因爲李二在揍錢歡的適合他笑出聲了聲音。李二打人很有技術,錢歡和李承乾兩人渾身疼痛,淵鴻查看後,告訴兩人之事皮外傷,休息一會便會好。
錢歡和李承乾背對著李二,雙手抱住膝蓋,表情十分委屈。李二也不大打理他們兩個,招來御醫爲他們二人擦藥。發泄後的李二似乎心情不錯,竟然露出了笑臉,
應該說李二的心情很好,相當的好,廢后之事被錢歡攪亂,看樣子錢歡似乎能輕易的解決這件事,隨後吐谷渾大捷,錢歡這小子回長安,應該算是三喜臨門了。
‘淵鴻,設家宴於太極宮。’
‘是,陛下,可否通知錢歡的三夫人獨孤憐人。’
‘喧。’
淵鴻躬身離開太極宮,錢歡與李承乾這兩個難兄難弟背對這李二坐在大殿的地板上,聽李二要設宴,而且還宣召了獨孤憐人,錢歡心中有陣苦澀,不喜歡在宮中吃飯,更不喜歡與李二一起吃飯。
李承乾何況不是如此,都是當爹的人了,與父皇坐在一起還時常被抽筷子,但今天兩人都不能走,晚宴的適合長孫是要參加的。
李承乾用肩膀撞了下錢歡的肩膀,錢歡頓時擦牙咧嘴,怒視李承乾大喊。
‘你幹嘛,疼啊。’
‘你別喊,我問你,你在大安宮中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那什麼天府星發出的光真的是好幾百年前的?’
不怪李承乾好奇,是錢歡的話太讓人匪夷所以了,他是怎麼知道太陽光傳到大唐需要多久,他說多久還忘記了。錢歡捂著肩膀看了李承乾一眼,嘆了口氣,隨後看向宮門外。
‘怎麼可能會是好幾百年,是好幾千年呢。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再說知道了這玩意對咱們也沒多大用處。至於欽天監讓他們老老實實預報天氣就好了,沒事觀什麼星。’
李承乾點頭,十分同意錢歡的說法,就是因爲欽天監沒事去觀星,纔會發生廢后之事,錢歡說的沒錯,讓他們做天氣預報很不錯。
兩人之間的交談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龍椅上的李二也在仔細聽著這兩個孩子的對話。李承乾表情突然變得怪異,遲疑了許久,湊到錢歡身旁,錢歡連忙躲開,不準李承乾靠近自己。
‘哎哎哎,李承乾,你離我遠點,有啥想說的你就說。’
李承乾不動了,但表情還是那般怪異,這樣錢歡身上起來雞皮疙瘩,這小子性取向變了?看到錢歡怪異的眼神,李承乾就知道錢歡在想什麼,收斂了臉上的表情,呸了一口。
‘你別用你骯髒的想法想我,我問你,天上真的沒有神仙?月亮上沒有嫦娥?那兔子呢?’
李承乾問的話也是李二想問的,但李二難以啓齒,恰巧李承乾問了,李二豎起耳朵去聽。
‘沒有,什麼也沒有,那都是神話故事,糊塗神兒,你沒事也別天天批閱奏摺,都批傻了,這世界上哪來的神仙,只有生老病死的凡人。’
李承乾點頭,但身後卻傳來冷哼,李承乾與錢歡同時閉嘴。兩人都知道李二不愛聽了,因爲他心中的幻想被錢歡打破了。
越看兩個小子越煩,李二一聲令下,兩人快速離開大安宮。兩人來到御花園,李恪已經在御花園等他們兩個了,看著兩人互相攙扶,鼻青臉腫的樣子,李恪不由慶幸,沒有與他們二人去大安宮。
三人找地方坐下,錢歡忍不住**。
‘陛下下手太重了,小恪,李愔那小子呢?’
提起李愔,李恪心中便有怒氣,十分煩躁。
‘跑回封地去了,怕被你和大哥弄死。’
錢歡和李承乾同時撇撇嘴,還不傻,知道逃跑,李愔心中那點花花想法衆人都已經知道了。但也沒有在意,跑了便跑了吧。李承乾派人去喚蘇氏帶孩子過來。隨後小聲詢問錢歡。
‘北緯在嶽州怎麼樣了?’
‘包了兩個面首,開了家妓院,對了東陽那小丫頭呢。別,糊塗神兒,你別動手,北緯很想你,說對你日思夜想的。’
李承乾鬆開了抓著錢歡後脖徑的手。北緯包面首,他不信,但說想他了麼,李承乾感覺那是肯定的。提起東陽,李承乾微微皺眉。
‘她怎麼招惹你了。東陽是我爲數不多的乖巧妹子。’
錢歡與李恪同時罵了一句糊塗神兒,李恪便起身去抓東陽。錢歡則向李承乾解釋東陽背地裡都幹了什麼。過了不久,東陽被李恪單手提過來了。
東陽在李恪的手中很乖巧,一動不動,從傳出看就是一個精緻的娃娃。一身綠色紗裙,頭上戴著精緻的髮飾,只不過這妝容有些讓人過意不去。李承乾臉色有些難看,東陽沒有母妃,而且他這個做大哥的忙著處理國事,長樂又去了嶽州,沒有時間管教這個丫頭。
‘來人,打盆水來。’
丫鬟端來水盆,李恪放下東陽,布料東陽轉身就跑,李恪再提伸手抓回來,東陽可憐巴巴的看著李恪,小臉十分委屈。
‘三哥,您幹嘛帶我來這裡,我在宮中很乖的,不信你問太子哥哥。額?歡哥哥?’
李恪沒有開口,指了指水盆,李承乾和錢歡一樣,都指著水盆。東陽無奈,只能低頭把臉洗乾淨,李承乾拿出手帕親手爲東陽擦臉,動作很溫柔,但言語卻很嚴厲。
‘今日沒有時間去管你,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子了,聽錢歡和小恪說你開了家青樓?’
東陽牽強的擠出笑臉。
‘沒,沒有。’
‘沒有就好,來人,去吧月春樓砸了。’
‘別,大哥,我知錯了,我把錢全部都投進去了,您砸了我吃什麼。’
聽說李承乾要去砸了她的生意,東陽害怕了。這纔剛剛開了不到半年,本錢還沒有賺回來呢。但想到被幾個哥哥知道了,東陽把小臉皺的像個包子一樣,十分可愛。
錢歡伸手把東陽拉倒身前,颳了刮皺起的小鼻子。
‘花多少錢?歡哥哥給你就是了,一個女孩子家家怎麼能涉及這種生意。兩萬貫夠不夠?’
‘夠。’
東陽雀躍,她才投入了幾千貫,兩萬貫已經夠的不能在夠了,但東陽舒展開的小臉又皺起來了,甩著胳膊表達內心的不滿。
‘大哥,三哥,歡哥哥,我也想做別的生意,但是我不會,以前聽清河,安康她們兩個說過,在錢府吃飯的時候會聽不到大家說什麼,插不上話,所以,所以我就。。’
‘你就什麼,有事怎麼不來找我呢,我和紫苑還是你的嫂子呢。’
小月來了,紫苑,獨孤憐人也來了。獨孤憐人在錢歡的懷裡翻出墨鏡,帶在臉上。
‘這東西怎麼樣,只不過是男式的,女士的嶽州錢府有三隻,只不過我的被錢矜弄碎了。這東西可是很貴的,咱們可以試試,現在琉璃坊在我的手中哦。’
三個女人帶著一個女孩走了,李泰也在李恪的身上翻出墨鏡,李承乾一把搶過,對李泰揮揮拳頭。李泰無奈,對著李承乾身後大喊。
‘小象兒,你不像你爹一樣。’
‘知道了,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