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出現(xiàn)打亂了荒漠所有人的節(jié)奏,被騙走三萬糧草的錢歡惱怒的不成樣子,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
閨女被送去了中王城,又丟了三萬糧草。
自從來到了荒漠後,錢歡便感覺自己的智商在直線下降,被祿東贊耍了一次,又被錢洛騙了一次,下一次會不會就是淵蓋蘇文,應(yīng)該不會,淵蓋蘇文的智商就從來沒有上過線。
至於什麼古蘭經(jīng)的傢伙,錢歡一點都不想去理會他們,錢洛不還糧太子黨就不動手。
李承乾這貨掏鳥兒窩去了?被鳥兒吃了?回不來了?李承乾一天不回來,錢歡一日便不能安心,他擔(dān)心李承乾把荒漠交給他,這差事或許其他人會打破腦袋請命,但錢歡實在是一點都不想打理這個混亂不堪的荒漠。
曾以爲(wèi)進入荒漠後會像在大唐那般輕易的擊敗祿東贊等人,可是萬萬沒想到這荒漠竟然又不允許使用火藥這不成文的規(guī)矩,就算是他錢歡也不法打破這個規(guī)矩,因爲(wèi)錢洛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一旦火藥的配方泄露,那麼大唐的優(yōu)勢將不復(fù)存在,而且火藥是一個能讓人野心膨脹的興奮劑。
提起錢洛,錢歡又是一陣怒意連連。
各王城同樣收到了錢洛的那個‘古蘭經(jīng)’的消息,佈雷特最瞭解,淵蓋蘇文則一無所知。
不久之後錢洛再次發(fā)聲,盛情要求各國元首中王城一聚商議此事,再次期間,中王城會大開城門,卸掉所有武裝防禦,只不過他的話沒有人相信,各王城發(fā)聲邀請衆(zhòng)人城中一敘。
五方相互懷疑對方,最終無奈之下妥協(xié)於錢歡的意見。
在各王城之外相見,一座營帳足矣。
這一日荒漠晴空萬里,微風(fēng)輕輕吹過荒漠帶起一縷縷黃沙,威風(fēng)略過之後,黃沙散去,三道人影出行在視線中。
上身一件粉色容貌大鬢,下身近身七分短褲,腳上一雙黑色翻毛皮鞋,一副墨鏡在眼,雙手插在褲兜,這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咏o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怪胎,再有就是紈絝子弟的印象,只不過這個人從來沒在乎過他人的眼神語論,隨意你們?nèi)フf教,但是他有些後悔穿著一套衣衫了。
“崇義,你說哪來的這麼多沙子呢,我這大衣脫下後加點水泥都能砌牆了?!?
一套青色唐衫,身後揹著木盒的李崇義無奈的搖了搖頭,出門時都告訴他荒漠不適合他這套裝扮,可就是不聽能有什麼辦法,再看看人家李恪,一套黑色勁裝,斗笠遮面也比身旁身粉色騷包要英俊的多。
騷包自然就是錢歡,他鐘愛這套粉色大鬢已經(jīng)達到了病態(tài),在看他走的幾步到,李崇義真想幹掉錢歡,當(dāng)真是太囂張了。
三人去參加五王會議,李承乾在他們的心中已經(jīng)掉進了陰溝,不指望他還能回來了。
一座營帳孤零零的擺在這荒漠中,這是他們商議匯合談判的地方,錢歡嫌棄營帳走進,一張無邊桌擺在營帳中,錢歡隨意選擇位置坐下,本是三把並排而放的椅子,在錢歡落座之後,李崇義與李恪各自將椅子向後挪動了板寸落座。
錢歡在懷中拿出琉璃瓶子倒水遞給兩人,兩人卻搖了搖頭。錢歡莞爾一笑,剛剛打開瓶子後,營帳的門簾被掀開,佈雷特嬉笑的走進營帳,對錢歡笑道。
“呦,這不是名動天下的慧武候嗎?三萬糧草喂狗了?”
錢歡眼皮都不擡,垂眼喝水,水近嘴邊時突然冷笑。
“的確是喂狗了,你要是餓了,本候在送你三萬,狗糧而已?!?
兩人相互嘲諷,但他們身後的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動手了,李崇義取下身後的盒子單手立於身側(cè),李恪輕輕搖動手中的摺扇,眼神盯著虯髯客一眨不眨。虯髯客與歐文斯也是如此,雙手已經(jīng)握住了武器,隨時準(zhǔn)備動手。這時候佈雷特突然在桌下拿出一個杯子推向錢歡。
“渴了,給我到點?!?
“白水?!?
“甚好?!?
氣氛怪異,佈雷特對於錢歡的言語侮辱絲毫不怒,他們都太瞭解錢歡了,誰先動怒,誰便是輸了。而且他們早有商議,可帶兵來此,但要駐紮在十里外,兩千將是可在營帳三裡之外,營帳方圓三裡之內(nèi),只能讓星榜前五十之人進入。
一杯白水被佈雷特端在手中,眼神看向錢歡不由再次一笑。
“我排在。。。”
“佈雷特,你敢提星榜,老子現(xiàn)在就弄死你?!?
見錢歡動怒了,佈雷特哈哈大笑,連忙揮手。
“不提不提,哈哈哈哈?!?
雖然不提,但這笑聲已經(jīng)道出了佈雷特想要說的話,錢歡的臉色變得十分陰沉,如果可以,他一定會找到這個排名星榜的人,老子現(xiàn)在開始在乎這個榜單的排名了。
五十名的位置猶如學(xué)院的零蛋一般掛在錢歡的脖子上,十分難受。
營帳中的六人變得安靜,只不過大食三人的眼神全部盯著李崇義身側(cè)的那柄木盒,衆(zhòng)人皆知大唐平康候善於指揮戰(zhàn)鬥,一併弓箭出神入化,但今日卻不見弓箭,只有這一柄木盒。
太子黨中成員每人都有各自的天賦與精通只能,最讓人擔(dān)心的不是錢歡與李承乾,也不是那個武力滔天的葉九道,而是這個詐死奪侯的李崇義。
佈雷特再次討要了一杯白水,錢歡在懷中再次拿出一個瓶子直接扔給他。
“自己喝,老子沒工夫給你倒水?!?
或許錢歡與佈雷特曾經(jīng)有過矛盾,但達到了他們這個地位的人,要以大局爲(wèi)重,至於恩恩怨怨,如果在相當(dāng)?shù)睦婷媲埃梢曰?。至於是什麼利益,那麼便是佈雷特將他的王城送與錢歡。
營帳簾再次被掀開,只不過這一次營帳中的六人的眼神全部看向此人襠部,此人大怒。
“再看老子,老子挖了你們的眼睛?!?
“錢歡,你那一腳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若想知道,我可以讓你試試,佈雷特?!?
祿東贊來了,他知帶了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僕,只不過這老僕給錢歡的感覺十分危險,應(yīng)該是與淵鴻一個級別的人。坐落後的祿東贊伸手將佈雷特面前的瓶子拿走,又在懷中拿出杯子,至於是否有毒,祿東贊全然不顧。
佈雷特微微一笑。
“祿東贊,你不擔(dān)心這水中有毒?”
祿東贊輕蔑一笑。
“能在水中下毒之人,除了那個排在星榜五十名的人荒漠再無第二人?!?
“這水是錢歡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