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在皇宮大腦,李二有些頭疼,下旨召錢歡回宮,卻不知錢歡此時已經到了嶽州。
到達嶽州,錢歡的第一件事就是召見崔浩,崔浩帶著蛤蟆等人跪在錢歡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侯爺,小的辜負了您的期望,將嶽州搞得一團糟,請侯爺責罰。’
錢歡看著跪在馬車下的崔浩,一個大老爺們哭成這樣你也不感覺丟人。
‘要責罰是吧,那你收拾收拾回長安,給本候做管家去。去不去,’
‘侯爺,這,,’
‘不去是吧,那就老實的在嶽州蹲著,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什麼樣。還帶個面具,’
崔浩不哭了,也不喊了。趾高氣昂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錢歡看著騷包的崔浩不由頭疼,
‘他怎麼還這麼騷包。’
牛見虎撇撇嘴,沒有回答,兩人清晰記得第一次見崔浩是在傾國傾城,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年,竟然走在了一起。
‘事事難料啊。’
牛見虎不禁感慨,錢歡微笑不語。
刺史府內,錢歡與李恪李泰坐在院中,與當初打劫崔府的場景相同,長孫衝衆(zhòng)人好奇,爲何冬日坐在著庭院中,水牛則興奮的問錢歡。
‘侯爺,先砸哪裡。’
推開水牛的大腦袋,錢歡笑道。
‘砸什麼砸,又不是在崔家,等下看那刺史怎麼說。’
鬱青在房中急忙趕到院子,看著院子中的陣勢,鬱青不由一愣,這滿院的官兵要做什麼。那坐在院中的年輕人就是慧揚候?
鬱青不由想到李泰的那一句,等錢歡來了再說。汗水在鬱青的額頭滲出,不知錢歡是什麼意思。
‘鬱青見過魏王殿下,吳王殿下。’
鬱青沒有理會錢歡,因爲兩人同爲三品,不存在禮拜,李泰點點頭,李恪看都沒看鬱青一眼。錢歡笑著看著鬱青。
‘嶽州刺史,三品官,不小,青雀,你說是他大還是李元昌大。’
李泰輕笑。
‘當然是李元昌,只不過他削了王位而已。’
‘哦~那你說禁閉城門,看著嶽州百姓死在城外算不算通敵。’
‘這次平叛你爲主,我爲輔,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錢歡與李泰的一唱一和的對話,嚇壞了刺史府的每一個人。鬱青臉色鐵青,錢歡的話分明是在威脅自己,鬱青不想坐以待斃,出言反駁道。
‘慧揚候,本刺史查的清清楚楚,嶽州城外與敵軍廝殺時嶽州幫派,而敵軍揚言要斬你過界的手臂,這事與我?guī)[州何干。’
錢歡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不停對鬱青點頭。
‘鬱青大人說的對,的確如此,那是不是以後殺人只要說殺我錢歡的人便不會被抓走?’
‘本候問你?你有什麼證據(jù)說死在嶽州城外的人是幫派中人?因爲他們是死人?不會說話?你便可隨意安插罪名?’
‘本候在問你,就算是幫派中人,他們可有損害你嶽州秩序?’
‘本候最後問你,他們沒有交稅?沒有服刑?今日本候就要爲死去這些百姓找你鬱青討要個說法。如果說不出來,本候就懷疑你與李元昌勾結,有意殘害百姓。’
錢歡一連四問,讓鬱青啞言,這錢歡分明就是過來找麻煩的,看著眼前長安的所有紈絝全在都在此,鬱青有了一絲恐懼。
‘不許你辱我爹爹,我爹也是爲嶽州百姓考慮,你憑什麼指責我爹爹。’
鬱婉清在後院跑出,站在鬱青的身前,雙臂張開想要保護鬱青。鬱婉清不怕,但鬱青怕了。
‘快人,將小姐拉走,關入後院,不準出來。’
鬱婉清倔強的看著錢歡等人。
‘爹,我不走,我要問問這慧揚候爲何要污衊爹爹。我不走。’
崔浩看著鬱婉清擋砸鬱青身前,心中有些擔憂,但看著供著身子的錢歡,崔浩低下了頭。
‘走?往哪裡走?本候說話,你一個刺史的閨女有什麼資格插手,來人,將這個以下犯上的女人給本候綁了,真是什麼人都在本候面前大呼小叫。’
經歷將次戰(zhàn)場廝殺,隱約間已經有了男兒血性,不在像以前那般柔弱的性子。聽說要綁了鬱婉清,鬱青怕了,前忙將鬱婉清拉在身後,
‘錢候,小女不懂事,請侯爺饒恕小女一次。’
‘一句不懂事就什麼都算了?那我殺了李元昌,是不是像太上皇說一句不懂事,他也能放過我?’
鬱青聽錢歡的話知道這事情是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心中十分焦急,
‘爹,我不走,綁了就綁了,女兒不怕。’
鬱青心中本就在想如何救鬱婉清,聽到鬱婉清的話,轉身一個巴掌扇在鬱婉清的臉上。
‘閉嘴。’
鬱婉清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鬱青,平日寵溺自己的爹爹會打我?鬱婉清捂著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崔浩有些不忍,走上前,但不等崔浩開口,一句婦人上在鬱婉清身後想起。
‘侯爺,婉清不懂事,還請侯爺大人有大諒,況且晚晴與萬金會的先生有婚約,還請侯爺看在先生的面子上,饒恕婉清一次。’
錢歡看著眼前的宮裝夫人,與崔浩有婚約?錢歡轉過頭,發(fā)現(xiàn)崔浩就站在自己的身旁,拽著崔浩的耳朵拉倒嘴邊。
‘你說與嶽州刺史搭上關係就是娶這個女人?傻是傻了點,但相貌還不錯,你老實告訴我,是看上了人家還是想搭關係。’
崔浩疼的擦牙咧嘴。
‘侯爺,侯爺,疼,關係,一定是關係。’
錢歡放開崔浩的耳朵,臉色瞬間變化。
‘哈哈,原來是一家人,崔浩是本候的家人,那麼婉清也就是本候的家人,既然都是家人,就沒有以下犯上只說。既然如此,鬱青,你也是崔浩的丈人,我也不想爲難你。三個條件,你答應我。我立馬走人。’
鬱青像吃了蒼蠅一樣,吞下去噁心,不吞下去就卡再嗓子眼,更噁心。
‘錢候請講。’
‘好,第一。既然你夫人說有他們二人又婚約,那麼本候就定下日子。晚晴十七歲時嫁給崔浩,日子定在七月十二日,因爲本候也是那天成親的。’
‘第二,洞庭湖租給我,至於多少錢你去與崔浩商議。因爲本候,幾日後就會來開嶽州。’
‘第三,我會有四家生意落在嶽州,並且?guī)幽銕[州經濟。你要保證我四家生意在嶽州沒有阻礙。’
鬱青爲難了,這些條件完全是在不能接受的範圍,自家的女兒你要定日子。洞庭湖還要租給你。還得照顧你的聲音。鬱青不想答應錢歡。
‘錢歡,這是不是有些不妥。’
‘來人,把鬱婉清給本候綁了。’
‘錢候,我答應,我答應。’
錢歡被崔浩扶著站起。走上前擁抱了鬱青,在鬱青耳邊道。
‘鬱青,你還要默許萬金會在嶽州的發(fā)展,因爲他們都是我的人。’
錢歡話落,轉身扶著崔浩,離開刺史府,所有人也跟著錢歡一同離開,水牛則有些失落,沒有打劫也沒有砸東西。好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