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下午錢歡都在喝水,不給別人看的機會一飲而盡,錢候海量傳出盛名,程咬金不廷的誇讚錢歡有出息,夜幕降臨,賓客漸漸散去,
錢歡悄聲的摸進新房,所謂的新房就是將錢歡原本的房間裝飾了一下,房間中的人已經(jīng)散去,只剩下裴念一人,裴念坐在牀上發(fā)呆,
錢歡走上前一把抱住裴念,在裴唸的無力反抗下狠狠親了一口,裴念嗔怪的擦著臉,不滿的看著錢歡,
‘滿嘴的酒氣,我去給你倒水,漱漱口。’
錢歡和一口水吐出窗外,引得窗外一陣亂叫,就知道你們幾個想偷聽,錢歡走到牀邊,直攤到在牀上。
‘念念,我沒有力氣了,沒取過媳婦還真不知道,這是個體力活,’
裴念輕柔的爲錢歡推去衣服,錢歡的手則不老實的在裴念身上游走,裴念面紅耳赤,喘著粗氣告訴錢歡不要亂動,
推去錢歡的衣服後裴念饅頭大汗,不是衣服難脫,而是錢歡太不老實,此時的錢歡穿著一條內(nèi)褲躺在牀上,不停的向裴念拋去眉眼,
‘小念念,叫聲夫君聽聽,’
裴念紅著臉,用蚊子般的聲音喚了一句夫君,錢歡心裡一顫,繼續(xù)逗弄裴念。
‘媳婦,你說啥,我沒聽清,’
‘夫~君~’
這一聲夫君把錢歡心中獸性喚了出來,錢歡欺身將裴念壓在身下,人生四喜,洞房花燭,這一世的錢歡終於從男孩蛻變成爲男人,
激情過後,裴念躺在錢歡臂彎中沉睡,錢歡則咬牙恨齒的看著窗外,等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老子一定在你們的窗外放爆竹,炸死你們,
錢歡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知道從李承乾開始罵道牛見虎就不記得後面了。
錢歡睡去的那一刻,李泰拿葡萄酒坐在二樓的樓頂,錢歡這一場婚禮勾起李泰強烈要像錢歡一樣,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愛情,不在作爲聯(lián)姻的工具,去娶一個自己都沒見過的人,
李泰知道李二給他選了王妃,只是還沒有告知自己而已。李泰不想要王妃,不想要李二來規(guī)劃他的人生,他已經(jīng)放棄與李承乾相爭,慢慢引入黑暗,但爲什麼就得不到自己想要得到的。
一口一口悶酒灌進肚子,十分煩躁,放下手中的酒,成大字躺在房頂,
李恪和李承乾發(fā)現(xiàn)李泰不見了,滿著院子的找,最後兩人在樓頂發(fā)現(xiàn)李泰,李格走上前踢了一腳,
‘死了沒有,’
李泰反罵,
‘滾蛋。’
‘青雀,和大哥說說,你這是怎麼了。我和小恪給你說道說道。’
李泰機靈一下做起,抓著李承乾雙臂,登著李承乾問道。
‘大哥,你見過蘇氏了麼。’
李承乾輕笑,把李泰鉗制自己的雙手打落。
‘見過了,很符合太子妃的氣質(zhì),恬靜,不喜爭吵。’
‘大哥,你說是她複合太子妃的氣質(zhì),還是符合你媳婦的氣質(zhì),你與弟弟說清楚,’
聽了李泰的問題,李承乾嘆了口氣,學著剛纔李泰的姿勢躺在樓頂,
‘青雀,有區(qū)別的,太子妃不就是我的妻子,你哪裡來的這亂七八糟的問題。’
‘大哥,不是亂七八糟的,我現(xiàn)在沒辦法問三哥,因爲他不是王爺了,他自在了,自由了,不用在被父皇束縛,作爲工具去取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他有小月了,我多希望我現(xiàn)在像三哥一樣,以庶民的身份接來小紫苑,’
李承乾聽了李泰的話頓時大怒,做起身來揚起手就要對李泰動手,但聽了李泰最後一句以庶民的身份接來小紫苑,才知道李泰這次去找清河崔氏沒有那麼簡單,
李泰閉著眼等著李承乾的巴掌落下,但等了好久沒有等到,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個哥哥正在喝酒,
‘大哥,三哥,你們兩個有沒有聽我說話,我說的不夠清楚麼,我不想娶什麼王妃,我想要的是和錢歡一樣的愛情,與三哥你和小月一樣的,不牽扯地位,不牽扯金錢,不牽扯家族,’
李恪遞給李泰一杯葡萄酒,自己喝了一口後便向李泰問道。
‘青雀,說吧,這次去崔家發(fā)生了什麼事,別窩著,他們?nèi)枇四悖視巳缌怂麄儯缡种羞€有一千將士。’
‘大哥雖不是太子,但六律還在手中,你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李泰流淚了,流的很多,眼淚不停的在臉上流淌低落膝蓋上,
‘大哥,三哥,你知道我這次去崔家爲何能帶紫苑回長安,你們不知道,是因爲我是魏王,不是李泰,他們崔家出了長安,他們想回來,兌換的籌碼就是我讓他們回來,找回顏面,紫苑就會嫁給我,而且甘心做妾,但是我不想,我不想背叛錢歡,我也不想讓紫苑成爲交易的工作,我知道這其中的痛苦,姑姑們經(jīng)理的還少麼。’
李泰灌了一大口舊,不給李承乾和李恪開口的機會。
‘大哥,你說實話,你一點都不羨慕錢歡和裴念?你不羨慕,我羨慕,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空有頭銜的王爺,我不想要任何東西,我只想在我現(xiàn)在這樣的年齡裡遇到一個喜歡的女人,然後在十六歲後娶她爲妻,但是現(xiàn)在真的做不到了,爲何崇義能接來崔嫣,因爲崇義敢把自己的命仍在崔府,我不行,我傷了,清河也就不見了,紫苑也不會不見了,之後便會引起五姓的不滿,與父皇相爭,’
‘我難住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只能喝悶酒來灌醉自己的,不去想那些,過著按天算的日子。’
李承乾生氣了,氣的雙手都顫抖了,崔家欺人太甚,仗著青雀看上了紫苑,卻這般要挾,這只是青雀說出來,那沒說出來的又是什麼,五姓支持青雀與自己奪位置?趁著這兩年太子之位懸空?
李恪冷著眼看著李泰,將手中的酒杯輕輕放下。
‘你想與錢歡一樣?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人與人之間沒有相同的,你喜歡崔紫苑,只能讓父皇同意,選崔紫苑爲王妃,這是應該去想的,紫苑還在長安,你要想盡辦法讓父皇和母后注意到他。這你該做的。而不是在這裡喝悶酒。’
李恪最後一句話使喊出來的,抓起剛放下的酒杯,一杯酒全部潑在了李泰的臉上,李泰愣住了,被李恪的話愣住了,也被這一杯酒愣住了。
‘三,三哥?’
‘小恪說的對,你現(xiàn)在做的的確不應該在這喝酒,因爲這是無能的體現(xiàn),如果以前小紫苑對你也有好感,那麼恭喜你,現(xiàn)在沒有了,因爲你很懦弱,就算你幫助清河回到長安,我會怪罪你?一次的手下敗將我可以再一次的擊敗他。而不在用暴力,’
李泰看著一身睡衣走上樓頂?shù)腻X歡,
‘阿歡,你,你怎麼醒了,’
‘在你提到我的名字時候我就醒了,’
錢歡走上前脫下睡意給李泰擦臉,錢歡嘆了口氣,這孩子已經(jīng)傻了,被過重壓力給壓傻了,
‘你在提起我的名字時候,我也醒了。我也恭喜你一件事情,現(xiàn)在小紫苑在哭,’
李崇義還是那般吊兒郎當?shù)囊粯樱瑏淼綐琼敃r還不忘記帶著吃食上來,將手中雞腿戳在李泰的臉上,
‘你聽見我說話沒,小紫苑哭了,吵著要回家,不與你這個廢物呆在一起。’
李泰反應過來了,抓過雞腿咬了一口砸像李成義。
‘你纔是廢物,’
說完便準備在二樓跳下去,李承乾連忙拉住,指了指樓梯。錢歡無奈的看著李崇義。
‘你逗他幹嘛,小紫苑睡的正香,我路過時在門路聽了一下,他下去大喊大叫咋整。’
李崇義變戲法般在懷中掏出酒和一些肉食,
‘放心,我上來時候獨孤憐人在客廳坐著呢,青雀應該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說話間李泰回來了,拿著酒和肉回來的,而且臉上還帶著一個巴掌的印記,低聲衝李崇義吼著。
‘李衝氣兒,你他孃的騙我,害得我捱了獨孤憐人一巴掌,’
‘怎麼回事?’
‘我走錯房間了。’
其實李泰沒錯,是獨孤憐人怕李泰吵醒紫苑,躲在崔紫苑的房間等著李泰進來。李泰推開門準備大喊時,獨孤憐人直接一巴掌扇在臉上,李泰在懵圈中被踹出了房間,
房間中的獨孤憐人說李泰走錯了,李泰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