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死刑犯在慧莊吃了兩天後,就被杜如晦帶進了秦嶺。魏強進入秦嶺的最後一句話就是。
‘吃了沒等美食,哪怕是必死,我也心甘情願了。’
之後秦嶺中的一個山洞便被重兵包圍了,奈何錢歡如何解釋自己不會感染天花,李承乾和杜如晦說什麼也不讓他進去。沒有理由,就是不行。
錢歡能應(yīng)付的了李承乾,但卻糊弄不了杜如晦,杜如晦惜字如金,只有兩個字,滾蛋。錢歡站在秦嶺外大罵了一個多時辰,收到的還是滾蛋兩個字。錢歡放棄了。回家訓鳥去了。
兩隻鷹已經(jīng)學會了蒲扇翅膀,小一點的青蛙和蛇也能啄食。抓起一隻鷹舉過頭頂向下一扔,然後小鷹就垂直落地了。
獨孤憐人看不下去了,看錢歡敢走,小鷹出生到現(xiàn)在纔不足三個月,哪裡能會飛。錢歡撇了撇嘴,回到書房,如今李二不允許錢歡在彈劾褚遂良和長孫順德,恰好有天花這個藉口,錢歡也懶得再去上朝,
裴念去了傾國傾城,季靜與紫苑閒不住去跟著去了,估計是去顯擺首飾去了。獨孤憐人在一樓照顧鷹崽子,錢歡坐在書房中感覺有些疲乏。
‘武媚。小武媚。到書房來。來我捏捏肩。看你胖的。’
武媚心不甘情不願的進了書房,在錢歡面前轉(zhuǎn)了一陣。嘟著嘴看著錢歡,表情有些不滿。
‘我哪裡胖了,念念還說我瘦了,你要一直不在家該有多好。’
雖然這麼說,武媚還是走到錢歡的身後爲錢歡捏肩,對於武媚不待見自己,錢歡知道的清清楚楚,這大唐待見自己的有幾個,除了媳婦就是三個伯伯,一個李二,一個長孫,幾個兄弟,幾個妹妹。
細緻算起來,還真不少。享受這武媚的**,錢歡閉上了眼睛。
‘我上朝的時候聽說了,武元慶和武元爽死了。你殺的?’
提到武家的人,武媚似乎心情有些不好。乾脆趴在錢歡的背上,之後嘆了口氣。
‘不是我殺的,錢策說是他殺的,九道哥哥下的手,歡哥哥,你不會事要攆我走吧,我可以不要月錢了。’
錢歡沒有開口,他的確有把小武媚送回去的念頭,如今武士彠家裡沒有了什麼災(zāi)害,武媚回去就是唯一的千金小姐。也不會在受到什麼傷害。
見錢歡不開口,武媚摟著錢歡的脖子還是搖晃。
‘我不回家,武士彠一直懷疑是我殺了他兒子,我不回家,我不回來。’
‘不回去,不回去,脖子都要斷了。但你能不能別再戲弄錢策了,錢策看見你都跑,以後他還怎麼敢娶你。還有,別一口一個武士彠的叫,我錢歡沒有規(guī)矩,你們也沒有規(guī)矩了?小心我把你交給念念,讓她收拾你。’
錢歡把武媚從身後拽過來,武媚甩著胳膊開始在房中來回亂走,一邊走還理直氣壯的告訴錢歡她爲什麼喜歡欺負錢策。
‘歡哥哥,你定下的婚事,錢策不敢拒絕的,我哪裡欺負他,你說說,我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主動與他說話,只能用欺負他,戲弄他的藉口與他親近親近,我不敢欺負九道哥哥,至於你就算了,你只會動手打人,我不欺負錢策我欺負誰去。’
錢歡笑了,的確如此,回想起前世初戀的時候,自己也是與武媚一樣,害羞,不知道說什麼,總是欺負人家女孩子,想辦法跟在她身邊,現(xiàn)在想想,幼稚。要是放在現(xiàn)在,派黃野抓回來就洞房,我看誰敢攔我。
提起黃野就能想起淵鴻,提起淵鴻就能想起李二,想起李二錢歡纔想起李二交給自己的任務(wù),去看大唐地圖,看看這高麗棒子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麼玩意,隋煬帝百萬大軍都沒攻打下來。
房中只有武媚,武媚也就成了錢歡的使喚對象。
‘別墨跡了,欺負吧,他揍你我可不管,去把地圖找來,今天你就別想出去瘋了,在書房老實呆著吧。’
今天的武媚可算是十分乖巧,乖巧的拿來圖紙,乖巧的鋪在錢歡桌前,乖巧的用鎮(zhèn)紙壓好。之後便坐在錢歡的對面一動不動。錢歡也懶得說話。
看地圖的第一眼就感覺不對勁,高句麗?而且只有這麼巴掌一塊大小地方?錢歡來了興趣,他喜歡這種有徵服的感覺。也不擡頭,自己的看著地圖,李二的話很明顯,他看高麗不耐煩了。
‘小武媚,給我找找資料,現(xiàn)在高句麗的頭頭是誰,多大年紀,媳婦漂亮不,是不是整容的。’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榮留王,在家中聽過武士。。我爹說過幾次。’
武媚只是簡單的回答了錢歡,至於榮留王的王妃漂不漂亮武媚選擇了無視,現(xiàn)在家中的念念姐和憐人姐兩個人已經(jīng)快要翻天了,還有心思打聽王妃,不得不佩服錢歡心大。
錢歡也就是順口一問,如果武媚回答了錢歡纔會覺得奇怪。
榮留王?沒聽說過,在之上也寫高麗棒子四個字,算是代替的榮留王的名字。武媚拿過拿過一張紙,在紙上重新寫下高麗二字放在錢歡面前。
‘你寫錯了。’
錢歡撇撇嘴。越來越不喜歡武媚了,太討厭。瞪了武媚一眼,反而引來武媚的嬌笑,這下錢歡有些坐不住了,對著武媚放聲大喊。
‘去,給我找一些詳細的資料,他高句麗都是哪些棒子,’
武媚走了,錢歡十分想點一顆香菸,如果李二同意用火藥,錢歡有自信攻打高句麗一次而不敗,百分之百的自信。
讓劉仁願帶著船隊安裝火藥,投石機,經(jīng)過新羅。百濟與諉寇之間的海域,到達高句麗岸邊開始炮擊,隨後在安東都護府出軍,唯一擔心的就是新羅和百濟會阻攔船隊。
不說攻下來,給其壓力是穩(wěn)穩(wěn)妥妥的。如果新羅百濟敢出手,那麼就線從他們開始,在想到新羅和百濟,錢歡突然沒有了百分之百的勝算,百分之五十都沒有了。
船隊只能攻擊其沿海,而且還是在艦隊快靠岸的情況下。就算順風的情況下,投石機和八牛弩能打多遠?錢歡有些焦急,因爲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十分渴望一場戰(zhàn)爭,但錢歡不會帶任何一個家將去戰(zhàn)場了。
再看地圖,吐蕃,高句麗,還有剩下那一半突厥,錢歡開始研究攻打哪一方能穩(wěn)妥一些。不斷的推延,不斷的計算,錢歡怒了,地圖還是太平,弄個沙盤去。
沒等起身,武媚回來了,空著手回來的,身後跟著抱著一堆書籍的錢策和李恪。李恪把書仍在地上開始滿屋子的追武媚,
‘小丫頭片子,竟敢糊弄我說手傷了,拿不了東西,我進來的時候特意問了憐人,可算把你堵在書房了。’
武媚不斷尖叫,繞著錢歡躲閃著李恪,一邊躲閃,一邊道。
‘歡哥哥,現(xiàn)在高句麗有個叫什麼淵蓋蘇文的,啊。。恪哥哥,我錯了。歡哥哥,他是高句麗的,疼疼疼,別揪我耳朵。’
李恪到底抓住了武媚,捏著武媚的耳朵,對著其猙獰的大笑。錢歡聽的迷迷糊糊,把李恪手拿下來,無奈的看著二人。
‘別鬧了說正事,小恪你歇會,一會咱哥倆研究點好玩呀,我現(xiàn)在有種想去戰(zhàn)場的念頭。我需要想盡辦法去把它消除。武媚,你繼續(xù)說。’
武媚揉著耳朵對李恪做了個鬼臉,李恪剛起身,武媚就躲在錢歡的身後。一邊警示著李恪,一邊道。
‘淵蓋蘇文,現(xiàn)在高句麗的什麼官忘記了。’
‘行了。你閉嘴吧,還是我說吧,’
李恪打斷了武媚,武媚反瞪了一眼李恪後,選擇了閉嘴,與錢策坐在一起。
‘是淵蓋蘇文,其父淵太祚,淵太祚是高句麗東部大人,大對盧。然後他世襲他爹的大對盧官職,與長孫無忌相仿。但貴在年輕,今年應(yīng)該三十五歲左右的樣子,能文能武,與我相仿。’
錢歡緊緊皺眉,與李恪相仿,那應(yīng)該很難對付。隨後錢歡大喜,既然與李恪相仿,那麼就拿李恪來練手。
‘走,一起下樓去做個沙盤,咱們廝殺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