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因我戰死,那我就爲你滅了佔襄城。錢歡沒有心情去安撫也有要跟著去戰場的牛見虎和秦懷玉,只是告訴李承乾這事不要告知陛下,十日後他便會出發。
在慧揚候府的人沒一個想離開,錢歡這種狀態讓衆人都不放心,衆人全部擠在書房中,裴念與季靜坐在一起後,悲傷的錢歡差一點被埋沒。
裴念端著錢歡的手,季靜一點點撒藥包裹,如果不是因爲錢歡心情不好,衆人定會大叫不公。李格輕觸了一下李崇義,在李崇義耳邊小聲說道。
‘你真的不再對季靜有什麼想法?’
李崇義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盯著錢歡三人回道。
‘不放棄又如何,你也看的出來,季靜對錢歡有意思,我李崇義怎能搶人所難,時間女子千萬,我何必一顆樹上吊死。’
‘呦,你還有這覺悟我就放心了。’
錢歡的雙手被纏成了兩個巨大的饅頭,裴念也顧不得身旁人的眼神和想法,一勺一勺的喂著錢歡吃飯,錢歡張開嘴想說吃不下的時候,一勺子又塞嘴裡,錢歡只能閉著嘴表示吃不下。
‘裴念,你帶幾個丫頭下去休息吧,一樓房間很多,喜歡哪個住哪個。我與他們幾個有事情要說。’
裴念帶著幾個丫頭走了,書房中一羣男人坐在一起討論著突厥的戰事。錢歡先詢問了突厥手中的武器,又詢問大唐有沒有沾染一點火星就會燃燒的油,李承乾表示說有。
李承乾吵著要錢歡在太子六律中帶一些人走,李格拒絕,因爲那樣目標太大容易被李二發現,最好商量好是李承乾下口語,讓李靖撥出三千人給錢歡,這是作爲太子最大的權利了,而且李靖有權拒絕。
錢歡嘴裡念著讓秦懷玉記錄如果治療秦瓊缺血的法子,但錢歡說的抽其他人的血輸進自己老子身體裡時,秦懷玉已經被錢歡的大膽方法喝住,錢歡錢歡已在叮囑,一定要找與親兄血型相同的血,這去請宮中御醫就能做到。
李承乾等人走了,長孫衝卻留了下來,長孫衝伸著懶腰說道。
‘我不和你們三個摻和了,現在我的身份在你們眼裡敏感,給我找個房間。’
長孫衝想避嫌,但被錢歡阻止了,如果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那樣關係就會慢慢生疏,不給長孫衝睡覺的理由,四個人下了樓來到院中。錢歡命孫大去哪一些硫磺,木炭和硝石過來。
打仗錢歡不會,那隻能用高科技來碾壓佔襄城的雜碎,告訴李格以7/1.5/1的比例將三種原料混合在一起,加了蛋清曬成顆粒狀,讓李崇義抓起一把灌在竹筒裡,用水泥封住兩邊,延遲一條火捻,一個簡單的黑火藥就出現在了大唐。
錢歡將火藥放在一旁對三人說道。
‘我不會行軍佈陣,我只能用錢砸死對面,這東西叫火藥,點繞後會爆炸,這個殺傷力不打,配合著火油或者小鐵片會有些殺傷力。’
錢歡說話間李崇義已經拿著火藥走了,走出府門倆到河邊,點繞火藥直接丟在河裡,站在河邊看這東西能有什麼威力,只聽一聲悶響在河裡炸開,水面被炸開,被炸死的魚蝦不滿李崇義的整個視線。
李崇義已經傻了,被河中的水花嚇傻了,站在河邊一動不動。錢歡等人也聽到聲音連忙跑出看著河邊的愣住的李崇義。錢歡喊道。
‘崇義你別嚇我,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我腿不聽我的了。小格,衝鍋鍋,你們倆過來幫幫我,我走不了了。’
李崇義是被李格揹回院子的,李格能感覺到李崇義在自己的背上瑟瑟發抖,錢歡幾人回到院子時,看見裴念披著衣服站在門口。
錢歡走上前安撫幾句,把裴念退回房中,只不過推到的是自己的房間。
‘崇義,怎麼樣,這東西如何,如果搭配火油,在來一千個這東西能否破的了佔襄城。’
‘你別問我。阿歡,我感覺這東西就不應該出現在這世界上,它已經改變了戰爭的定義。’
‘我不管這個,李格你把你的死侍弄過來製作這個,別說你沒有。孫大,你現在去準備箭矢的材料,告訴村民,十隻箭矢一枚銅錢,注重質量,有多少要多少。’
長孫衝有些擔憂,錢歡私自跑去軍中打仗,這已經違反了大唐的規矩。想到此便對錢歡說道。
‘你真的要去軍中,你剛在大理寺出來,難道你不怕被彈劾,我爹,我。。’
錢歡拍了拍長孫衝的肩膀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你爹是你爹,我錢歡和你做兄弟,不是和你爹做兄弟,雖然話難聽了點,但就是這個意思,好啦,都去睡覺吧,讓桃子給你們安排房間。’
幾人散了,李格長孫衝李崇義三人回道了後院的客房,錢歡迷迷糊糊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脫了衣服便鑽進被窩。
嗯?怎麼有人?這時錢歡纔想起來裴念被自己退回了自己房間,那身旁躺的不就是裴念?裴念也被錢歡的動作驚醒,看著身旁的錢歡,準備大叫,錢歡上去一把捂住裴唸的嘴,在耳邊說道。
‘你別喊,我也忘記了你在這個房間,湊合睡一晚上吧。’
錢歡鬆開捂住裴唸的嘴,裴念嘴裡碎碎的罵著錢歡。
‘登徒子登徒子,你去地上睡,明日早晨我該怎麼出去呀,你怎麼這麼煩人。’
‘我手都這樣了,我也想對你做點什麼,但情況不允許,我不去地上,就這麼睡吧。’
說完錢歡就躺在牀外,被錢歡擋著裴念也下不去牀,在自己與錢歡之間放了個枕頭,躺了好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時,季靜醒來就發現裴念不見了,起身在院子中找了一圈也沒發現,昨晚留宿在慧揚候府的人也都甦醒過來,季靜問衆人,衆人都說沒看見。
此時的裴念在睡在錢歡的臂彎了,中間的枕頭也不見了,枕著錢歡的胳膊睡的很熟,錢歡則緊緊抱著裴念。
錢歡其實已經醒了,但捨不得離開被窩。現在門外已經沾滿了人在驗證裴念是不是在錢歡的房中,躺在錢歡臂彎的裴念臉越來越紅,最好實在裝不住了,看著錢歡指了指窗戶。錢歡會意,胡亂穿好衣服就準備從窗戶跳房間。正巧孫大經過,看著錢歡怪異道。
‘侯爺,你怎麼在窗戶出來了?你要準備的東西一大早就發下去了,您慢著點別摔了。’
聲音很大,在房中堵著錢歡門的人都聽見孫大的聲音,紛紛跑出來,此時錢歡正騎在窗戶上,進也不是,出也不是。在衆人曖昧的神色了,錢房中的裴念一腳踹出窗外。雙手著地。
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