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昌跑了這使得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探子沒有收到一點消息,雖然攻下樑州但被李元昌跑了,這使得錢歡等人心情十分糟糕。
錢歡等人坐在漢王府的前廳,眼前擺著漢王府所有的財產(chǎn)。看來李元昌跑的十分匆忙。
‘這個錢財分下去吧,就說全被李元昌揮霍了。至於寶物可以到錢府去換成銅錢。’
衆(zhòng)人對錢歡的意見沒有異議,心思全部都在李元昌的身上,哪還有什麼心情管這個珠寶。錢歡此次便吩咐塗寒等人。
‘告訴將士們不可**擄掠,畢竟都是大唐的子民,這些金銀首飾分下去吧。’
‘是,侯爺。’
塗寒蘇亮等人將金銀珠寶搬出前廳,葉九道看著直心疼,這得是多少錢啊,葉九道的樣子落在錢歡的眼裡,錢歡不得不懷疑隱世家族都這麼窮麼。
‘報,指揮使,先鋒官,侯爺,以發(fā)現(xiàn)李元昌的蹤跡,他以奪得金州,通州,此時人在金州之內(nèi)。’
錢歡等人瞬間真起身,看著眼前回報消息的侍衛(wèi),李恪忍不住先道。
‘消息是否千真萬確,’
‘千真萬確。’
李元昌迅速拿下樑州出乎錢歡等人的意外,難怪梁州如此簡單攻破,原來他將人派去了金州,通州。李崇義等人不得不重新商議戰(zhàn)略,是同時拿下兩州還是逐一擊破。
錢歡沉吟道。
‘我想應(yīng)兵分兩路,你們看地圖,通州在金州之後,而如今李元昌在金州,如果強攻金州,通州定會有援軍源源不斷補充金州,我建議,崇義小恪,你們兩人帶一部分人馬前去狙擊援軍,留在金州的將士交給長孫衝,先鋒官由九道統(tǒng)領(lǐng),’
李恪皺眉,長孫衝有些躍躍欲試。至於葉九道與李崇義則僅僅皺眉。
‘我上陣殺敵還好,但做先鋒官怕是葬送了你們?nèi)笋R。’
葉九道道出心中的憂慮,李崇義爲此點頭。錢歡對此不以爲然。
‘我同樣沒有領(lǐng)兵打過仗,而且有長孫衝在,我想沒有什麼問題,就這樣決定吧,小恪,你需要寫信通知青雀,問他嶽州現(xiàn)在是什麼狀況,看能否分出三千兵馬支援通州。’
李恪點點頭,李崇義葉九道也在沒有什麼異議,錢歡見此便道。
‘好了,那現(xiàn)在就去準備,水牛,去把我戰(zhàn)甲拿出來,我也要上戰(zhàn)場了。’
錢歡要上戰(zhàn)場也可嚇壞了在做的所有人,水牛吞吞吐吐的不知該說些什麼,至於李恪直接言明。
‘你不能上戰(zhàn)場,你在戰(zhàn)場下可以,但上了戰(zhàn)場你就是一個累贅。’
‘我不會衝鋒廝殺,我需要做做樣子,李元昌如果沒有見過我定會去疑心,因爲他每時每刻都想殺掉我。放心吧。’
都看出錢歡的脾氣上來了,也不在勸阻。李恪與李崇義離開前廳去整軍選人準備前往通州。長孫衝也興奮的拿著地圖於葉九道商議,但葉九道什麼都不懂,只能迷糊的聽著長孫衝胡說八道。
僅僅休息一夜,李崇義與李恪就帶著人離開了梁州,繞路前往通州,定好的期限是五日,五日後長孫衝便可集結(jié)人馬前往金州。
五日過的很快,第五日清晨,長孫衝的嘶吼便在梁州城傳開。錢歡捂著頭對葉九道說道。
‘他這個樣子是怕明日就會吼不出聲音了,與崇義第一次相仿,你可別學(xué)他。九道,如果你想做官我回長安去給你要一個,五品之上。’
葉九道微笑的看著長孫衝,他這個喊法的確很傷嗓子。
‘我不喜做官,與你們一起只爲了痛快,與我家族也沒有什麼關(guān)係。’
葉九道總能準且的猜到其他人的心理,這讓錢歡有種挫敗感,不知這小子能不能預(yù)知未來。
‘我感覺此次去金州不會像梁州這般輕送,不聲不響之下拿下樑州,那李元昌手中定會還有不輸李景的將士,我能對戰(zhàn)一個,剩下的你想辦法吧,’
錢歡的擔心又被葉九道說出,這讓錢歡的挫敗感更加重了一些。的確,如果在出現(xiàn)幾個像李景那般的悍將的確有些麻煩。
‘阿歡,小九。上馬走了。’
長孫衝在催促二人了,葉九道上馬,錢歡鑽進馬車。隊伍行走的很快也很急,長孫衝不準備給李元昌**的時間,爭取一鼓作氣拿下金州。
僅僅用了兩日便趕到金州,夜幕降臨,長孫衝下令暗影紮在。距離金州十八里。
‘明日清早我順被試探金州實力如何,你們兩個怎麼看。’
錢歡趴在牀上,葉九道倚在窗邊。錢歡不知道嘴裡塞著什麼東西,聲音十分含糊。
‘你是指飛,你愛幹嘛幹嘛。’
‘你能不能把東西嚥下去,你在被窩吃什麼玩意呢,’
‘鴨梨,臨走時裴念給我拿的,有點蔫吧了。’
長孫衝上前按住錢歡搶下那吃剩一半的鴨梨,直接扔進嘴裡,連梨核都不一併嚥下肚。
‘有這玩意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我饞水果都饞好久了。’
錢歡不理會長孫衝,拿出鴨梨,荔枝丟給二人。葉九道看著手中的荔枝有些驚訝,剝開皮扔進嘴裡發(fā)現(xiàn)還有汁水。
‘你們別問我哪來的,裴念知道我有些小毛病,沒事的時候不吃東西會心煩,他怕我亂吃,就準備了些。現(xiàn)在沒了。’
確切的說是錢歡有煙癮,與裴念說過幾次,裴念不知道煙癮是什麼,但吃東西時候的錢歡不會煩躁便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
葉九道與長孫衝羨慕的看著錢歡。不僅僅是羨慕,還有嫉妒。三人吃了水果便安靜下來,在營帳中休息等待天亮。
次日清晨長孫衝第一個醒來,用雪擦了擦臉便離開營帳集合將士。錢歡睡眼朦朧的坐在牀上。
‘水牛,我戰(zhàn)甲呢。’
塗寒的生意卻在營帳外傳進來。
‘侯爺,烤著呢,怕您涼了。馬上送過來。’
錢歡衝著葉九道嘿嘿一笑。
‘我這屬下就是懂事,這是你們羨慕不來的。你要不要戰(zhàn)甲。’
葉九道搖搖頭,感覺戰(zhàn)甲那種東西就是累贅。
‘不要,那破玩意沒有什麼用,’
錢歡撇撇嘴,塗寒將戰(zhàn)甲拿進營帳爲錢歡穿戴,銀色的鎧甲,肩甲是兩隻獅頭,獅子的嘴裡叼著一片葉甲垂下,手腕處的護腕雕刻這火焰的紋路。至於身上的冑甲更是雕刻這花哨的圖案,紅色絲線在盔甲上蔓延,腰帶上一顆張著大口的虎頭,
一身銀甲的錢歡威風凜凜站在營帳中。葉九道看著錢歡的盔甲,
‘你這盔甲也給我來一套。太瀟灑了。’
‘沒有了。我問你要不要是問的我身上這一套。’
‘你又不打仗,你穿有什麼用。塗寒,你先出去一下。我與你家侯爺有話說。’
塗寒離開營帳,片刻後葉九道也走出營帳,一身銀色的盔甲搭配上他那帥氣的臉,一時間大有壓住李恪的氣質(zhì)。
軍隊駛向金州城,長孫衝不斷側(cè)目葉九道身上的鎧甲。怎麼感覺他是指揮,我是先鋒。塗寒水牛更是低下頭不敢看錢歡。
錢歡一身黑色錦袍,臉色猶如身上的衣服一樣,漆黑無比。
到達金州城下時發(fā)現(xiàn)李元昌已站在城牆之上。身前還站著一名女子。葉九道見此哈哈大笑。
‘這李元昌真是個廢.物,怕死還帶著一個女人擋在自己身前。’
至於長孫衝錢歡已經(jīng)塗寒水牛都瞪大雙眼看著李元昌身前的女子,錢歡壓著牙,扈氣不滿全身,字字停頓的蹦出口。
‘獨孤憐人爲何會在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