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格滿懷欣喜的抱著箱子。讓秋菊跟怎麼自己身後,進入正殿後李格雙膝跪在地上。昂起頭道。
母妃先不要動怒,傾聽孩兒解釋。母妃,孩兒身後這位就是孩兒前些日子帶回宮中的女子,母妃可莫要小視她。她是坐鎮傾國傾城的妝容師傅,髮飾,服侍都有涉及。而且還是錢歡僅收的兩名徒弟之一。
楊妃冷眼盯著秋菊,模樣倒是不錯。但僅僅是傾國傾城妝容師傅的身份還進不了這吳王府。冷聲問道。
格兒,雖說傾國傾城在長安掀起不小的經濟波瀾。傾國傾城的妝容師傅身份還不配做王妃,做妾侍還可以。妝容畫的到十分精緻。近些讓我仔細瞧瞧。
秋菊聽了楊妃的話有些不知道所錯。跪在地上不敢擡頭。李格聽了楊妃的話也開嘴笑道。
母妃您誤會了。孩兒和秋菊只是合作關係,錢歡可把這兩個丫頭保護的嚴嚴實實。崇義表哥曾提過一次,都被錢歡拒絕了。
別滿嘴錢歡錢歡的,你看看你都和他廝混成什麼樣子了,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近些日子你父皇對你寵愛更甚。你莫要驕縱,離那錢歡遠些。
李格苦笑,秋菊卻有些委屈。師傅爲了楊妃這套白色長裙幾日都沒有休息好。最後的燙勻也是師傅自己一個人完成了,這楊妃怎能這樣說師傅。秋菊不敢反駁。只是把頭低的更深了些。
同樣跪在地上李格眼角餘光瞄見了秋菊的落寞樣子。辯解道。
母妃,您對錢歡有些偏見。兒臣不敢指責,母妃請看,這箱子中是孩兒和錢歡秋菊一起爲母妃準備的生辰禮物,求母妃過目。
楊妃拿過箱子。不知這箱子裡是何爲,打開箱蓋只見箱子裡滿滿的是一團破布。不由大怒。拿出破布後,下面有一層隔板。拿起隔板還一層薄布,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拿起布團丟向李格。言道。
李格,你是存心戲弄母妃不成,記恨母妃上次對你的懲罰重了?今日你不給我解釋清楚,以後休想在進我這宮殿的大門。
李格十分無奈,都沒有看完就被大罵了一頓。拉起秋菊,示意秋菊去把衣服拿出來。秀菊在身上的箱子中拿出一副白色手套。拿出模板下的一層薄布,露出一片雪白的布料。布料上印著金線。三三兩兩寶石點綴在金線之中。秋菊喊過身邊的侍女幫忙。秋菊丟給宮女一隻手套。兩人提起長裙。雪白長裙呈現在楊妃的面前。
楊妃盯著長裙。長裙爲雪白色,無規則的金線點綴。袖口脖領鑲嵌細碎的寶石,領口中間一個稍大的綠色寶石點綴在中間。楊妃的視線漸漸模糊,淚水充滿眼眶。最後再也忍不住,用手沿著嘴,輕聲的哽咽。原來李格並沒有廝混。帶女人回皇宮只是想爲自己準備這生辰禮物。回想起用撣子抽打李格,水杯砸破李格額頭鮮血不止的場景。
楊妃拉過李格摟在懷中。哽咽著說道。
格兒,格兒,都是母妃錯怪了你,都是母妃的錯,你爲寧要受罰也不告訴母妃,你爲何這般的傻,你可知母妃有多後悔。格兒。
李格躺在楊妃的懷裡。李格已經記不清有多少年母妃沒有抱過自己了。最後一次還在自己三歲的時候。李格在楊妃的懷裡享受這來之不易的懷抱。片刻後,李格掙脫楊妃。輕聲道。
母妃。孩兒之所以不告訴母妃,是孩兒想給母妃一個驚喜,母妃已經多年沒有開心過。母妃的也很久沒有定做新的衣服,孩兒不怪母妃,棍棒之下出孝子,母妃能責怪孩兒,就是孩兒的福氣,母妃莫在要流淚了。快試試這衣服,這衣服設計是出自秋菊隻手。所以她最熟悉還搭配什麼樣子的妝容和髮飾。
楊妃止住了眼淚。看著李格的笑臉,又看這長裙。心中的悔意也去了幾分,展顏笑道。
母妃這就是換,只是你母后那裡。。。
母妃不用擔心。青雀在錢歡那搶了錢也爲母后定做了一套。只不是樣式不同。今日孩兒走的太急也沒有時間去看母后的那套。母妃不用擔心。
楊妃起身走向寢宮。李格看著秋菊還是有些不自然。對秋菊說道。
秋菊師傅,母妃就拜託你了。
秋菊彎下腰回道。
吳王殿下莫要折煞秋菊,您與師傅是朋友,也就是秋菊的長輩,請吳王殿下放心,秋菊對自己的手藝十分有自信。楊妃娘娘容姿過人,秋菊只能做點綴的功效。
和李格相比,李泰總是悲劇的。抱著箱子拉著冬梅走到正殿時發現李二坐在正殿。李泰嚇得差點把箱子丟下。跑的結果會更慘,皺著眉頭跪在地上。
兒臣參見父皇。
民女冬梅。拜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
李二面無表情。話語裡也不帶有意思感情。問道。
青雀,是誰給你膽子私自跑出宮的。你身邊這個女人是誰。朕等的解釋。
李泰戰戰剋剋的回道。
回,回父皇。是兒臣自己要出宮。這女人名喚冬梅,是錢歡的徒弟,主修的是妝容,髮飾,服飾等手藝。是錢歡兩名弟子之一。兒臣坦白,兒臣半個月前拜託錢歡秋菊爲母后準備一件禮物。三哥爲楊妃娘娘準備了生辰禮物,孩兒也想趁此爲母后準備一件禮物。兒臣準備給母后一個驚喜。
花落李泰打開箱子。冬梅遞給李泰一雙手套。兩人托起長裙。大紅色的長裙,長裙胸前是金線壓成一大朵牡丹。碎寶石點綴,金線成型。金色牡丹顯得活靈活現。
李二不管什麼手套不手套。伸出手撫摸著牡丹。嘴裡喊道。
皇后,快出來看看,青雀這禮物的確不錯。對得起你那幾腳。
陛下莫要恥笑臣妾了。臣妾對自己的身手還是有些把握的。
長孫在帷幔後走出來。接過李格手中的長裙。沒有平身,李格只能繼續跪在地上。長孫看著手中的長裙,滿意之色不滿整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展顏歡笑。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泰道。
算你還有些孝心。這長裙花了多少銀子製成的。我聽聽我該不該穿這長裙。
李泰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的不敢說話,被李二瞪了一眼後。連忙道出。
回父皇,回母后,這長裙一個花了。
李二沒有聽清李泰,皺著眉頭大聲道。
大點聲。多少錢。
四,四百管。
李二聽後沒有動怒,相反還有些感覺錢少了的樣子,鄙夷看著李泰。李泰怎麼也沒想到會在父皇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長孫卻尖起聲音叫道。
四百貫。青雀你可只四百貫錢能養活多少口人。母后穿這種衣服讓天下人如何看待母后。
李二又問道。
青雀,你這錢是哪來的。你每個月的月錢可不足以制這長裙。
回父皇母后,母后這裙子您穿在身上一點都不用自責。這錢是孩兒在錢歡手中搶來的。母后您不知道,錢歡現在在我們這一個小圈子裡算是最有錢的,然後是三哥。三哥爲楊妃娘娘的長裙也花了近三百貫錢,孩兒這錢算是在錢歡那借的,只不過錢歡說還錢的時候要還六百貫。兒臣請父皇賜兒臣大板,也不要禁足兒臣。兒臣還忙著去還錢。
男人和女人關注的永遠不同。李二滿意的點點頭。滿意的是李泰有擔當和誠信。寧願挨板子也要把錢還給錢歡。而長孫關注的是借了四百爲何要還六百。
板子你也不用領了。這事就這樣過去吧。只是朕好奇你要如何去賺六百貫錢。朕可不會給你。
這錢不用還了。他要敢要就讓他來找我要,借四百貫竟要還六百貫。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而且是打劫皇子。
李泰感覺十分丟人,但也不敢反駁,只能用不說話來反抗。想想自己把冬梅忘記了。又出口道。
父皇。母后。這位是傾國傾城的妝容師傅。是孩兒請來爲母后化妝容。母后,這個錢歡沒收錢。是免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