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到底大聲了什麼,父皇怎麼如此動怒,竟然聲稱要將我打入大牢,在小恪,青雀,李治三人中重立太子?!?
李承乾想要知道究竟,看著纏著繃帶的頭又好過激質(zhì)問。李承乾的心很亂,亂倒失去了理智,自從知道季字要成爲(wèi)太子的適合,李承乾就就時刻約束自己,不能驕縱,不能任性,飽讀詩書,但今日卻聽說自己的太子之位要換人了、
長孫衝想解釋,但被錢歡先開口堵住。
‘沒什麼。你放心,你的太子位置還是你的,小恪青雀不會去與你爭。衝鍋鍋,送我回慧莊。崇義今晚應(yīng)該會到,小恪只怕要後日早上?!?
長孫衝嘆了口氣,扶著錢歡走出李承乾的寢宮,李承乾望著錢歡背影有些後悔,聽說上一次李泰誤會了錢歡,錢歡就是這般樣子。
李承乾看著二人發(fā)愣。直到背影消失,李承乾才反應(yīng)過來,剛想出門去追。卻被進(jìn)來的宦官攔下。
‘太子殿下,這是今日的奏摺,陛下吩咐讓您批閱?!?
李承乾著急去追錢歡,走出數(shù)丈後又退回院子,看著宦官道。
‘你說這是父皇拿給孤的奏?。孔尮屡啠俊?
‘陛下是這樣吩咐的。’
李承乾狂喜,抱著奏摺回到房中、
出了皇宮,長孫衝與錢歡坐在馬車中,看著錢歡頭上的繃帶,長孫衝有些不忍,陛下怎會下如此重手,只怕錢歡回去就會重病,
‘你爲(wèi)何不讓我與承乾說清楚,’
錢歡看著馬車外,心思卻已經(jīng)飄遠(yuǎn),
‘咱們走後他就會知道,這麼大的事瞞不住他的,回到慧莊去梁州之前我是不會進(jìn)長安了,官印就讓崇義去取吧。’
長孫衝錢歡有些累了,也不在言語,晃悠著趕往慧莊。
傾國傾城中裴念有些心思不寧,拿起手中的賬簿,準(zhǔn)備回錢府在查看。錢歡纏著一頭白色的繃帶回錢府瞬間讓錢府炸開了鍋。
黃野四人連忙上前詢問是何人所傷。揚(yáng)言要將此人碎屍萬段,
‘李恪他爹,你們四個去吧,’
錢歡說完,水牛便回院中拿起他的那柄板斧,出來後發(fā)現(xiàn)黃野三人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跟在錢歡身後,水牛想李恪他爹是誰?李恪是吳王,那麼他爹就是陛下。板斧落在地上,水牛大叫著跑回錢府。
長孫衝道出原尾,季靜連連嘆氣,崔紫苑坐在錢歡身旁,想伸手去觸碰又怕弄疼了錢歡。小心翼翼的樣子惹人憐惜。
錢歡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一動不動。裴念走進(jìn)客廳見錢歡頭上纏著繃帶,一股殺伐之氣瞬間涌出體內(nèi),季靜見此小聲道。
‘是陛下。’
裴念嘆了口氣,來到錢歡前輕聲問,
‘疼麼?!?
錢歡沒有反應(yīng),裴念伸出摸了摸錢歡的臉,發(fā)現(xiàn)燙的驚人。
‘速去請郎中,他的臉好熱,’
長孫衝李恪抱起錢歡送到臥房牀上。長孫衝看著昏迷的錢歡,心中想,上一次爲(wèi)了李泰你就是如此,被李泰傷了雙臂,這一次又爲(wèi)了承乾傷了頭顱,值得麼,阿歡真的值得這樣做麼。你現(xiàn)在不再是一個人了。
長孫衝的話沒有人能聽到,看著焦急的裴念,長孫衝嘆了口氣輕聲道。
‘準(zhǔn)備戰(zhàn)甲吧,他不在是問候了,李恪回來我們便會去戰(zhàn)場。’
。。。
錢歡不知昏迷了多久,睜開眼發(fā)現(xiàn)裴念,季靜,小月,獨(dú)孤憐人,長孫衝,李崇義李恪,李泰,李承乾都在房中?!?
李恪第一個見錢歡醒的,錢歡指著水壺,李恪連忙倒水拿給錢歡,錢歡喝光一杯,拿著杯子繼續(xù)盯著水壺,李恪乾脆把水壺遞給錢歡,一壺水下肚,乾枯的嗓子舒服了很多。
‘處默,見虎他們幾個不知你昏迷,所以沒有過來,小月是我接過來的,恰巧憐人也在振武,就一起帶過來了?!?
李恪的話驚醒了房中所有人,李承乾第一個擠上前,問身體如何,有沒有什麼是需要他做的,李承乾這般樣子錢歡就知道他已經(jīng)什麼都清楚了。
笑著搖搖頭。在看裴念與季靜,錢歡笑的很燦爛,讓二人放心。裴念見此帶著小月離開了房間,他知道錢歡有話要說。
裴念離開,李崇義便忍不住說道。
‘我早就問過承乾這李元昌能不能殺,你看,你當(dāng)初攔著我,事情發(fā)展成了這樣。’
李恪也點頭,幽怨的看著李承乾。
‘我喜歡去戰(zhàn)場,但是我不喜歡與錢歡上戰(zhàn)場,死一個人他便鬼哭狼嚎的,還有大哥,你心眼能不能大一點,針鼻的心眼都比你大?!?
李承乾被二人問的不知該如何回答。支支吾吾的樣子讓李恪看著煩躁。
‘算了,大哥你別說了。五百套戰(zhàn)甲,三套光明鎧,給不給。’
李承乾有些無語,五百套戰(zhàn)甲好說,這三套光明鎧有些麻煩。答應(yīng)也不是,不答應(yīng)還不是,李承乾十分糾結(jié),
‘算了,小恪,五百套戰(zhàn)甲就好,咱們?nèi)?zhàn)場那四個傢伙留下一人,你們誰留下誰?!?
‘黃野?!?
李崇義與李恪異口同聲,窗外的黃野瞬間癱軟在地上,黃野知道錢歡準(zhǔn)備了一些新裝備,在接到崔逐流的信時就開始準(zhǔn)備,五百套墨綠色的棉衣,黃野眼饞了很久,一直求錢歡能否讓他們小隊的人先試試。卻沒想到留在家中的人是自己。
‘那好,黃野留在家中。承乾,會長學(xué)府與錢家的安就拜託了你了。青雀你別再後面不說話,你要是想偷偷跑去梁州,我就派人把小紫送回家?!?
李泰氣憤的站起身子。
‘狐貍歡,’
‘小恪,崇義,衝鍋鍋,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吧,明日咱們就出發(fā)。我身體以無大礙。’
李崇義去檢查錢府庫房中的軍器,李恪與長孫衝帶人去收集莊中制好的棉衣,錢歡站在房中享受著裴念與季靜的服侍穿衣。
‘你去戰(zhàn)場小心些,你什麼武藝都不會,要不如你把黃野帶上,家中有太子與處默他們,很全全的。這個一些手油,傾國傾城請來的師傅們研製出來的,小心裂了手。這是在你書房中見你畫過的眼睛,用綠琉璃做的,看雪時間長了會傷眼睛。這是頭套,有放心,小恪他們的也準(zhǔn)備了,我看看還有什麼?!?
裴念拿著一個小包裹不停的清點冬日需要帶的東西。季靜拿出一個帽子遞給錢歡。
‘這是我織的,按照你說的方法,醜了點,但是你帶上,你頭上又傷?!?
錢歡將二人摟在懷裡。
‘想哭就哭,思念你們威武的夫君罷了。忍著幹嘛?!?
‘丈夫出征,婦人哭不吉利的,等你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