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歡李格二人回到慧莊,下了馬車,身體遂讓疼痛,但此刻肩膀輕鬆無比,無官一身輕,錢歡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一點,不讓進長安城老子還不去了,
李恪牽著馬車一時間還有些惆悵,從親王一瞬間變成貧民李恪有點沒辦法接受,錢歡看李恪興致泱泱,走上前摟住李恪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
‘你不一直想搬出皇宮麼,現在不好了,宮中的規矩對你無效了,你也不用回皇宮去住了,難道我這慧莊不好?’
李恪笑了,強顏歡笑。看了一眼慧莊,又後頭看著那遠遠的長安城,嘆了口氣,
‘雖然這樣說,但一時間還是很難接受,我可能需要緩幾日,’
聽李恪這樣說,錢歡也不在勸解互相都瞭解對方是什麼人,說了多難免,難免有點渴。二人對視一眼錢歡鑽進馬車,李格負責趕車,緩慢的像錢府走去,
錢歡看著窗外已經成熟的麥穗,忍不住開口唱到
對這個世界如果你有太多的抱怨跌倒了就不敢繼續往前走爲什麼人要這麼的脆弱墮落請你打開電視看看多少人爲生命在努力勇敢的走下去我們是不是該知足珍惜一切就算沒有擁有還記得你說家是唯一的城堡隨著稻香河流繼續奔跑微微笑小時候的夢我知道不要哭讓螢火蟲帶著你逃跑鄉間的歌永遠的依靠回家吧回到最初的美好
錢歡一曲結束,李格高喊,
‘回家,’
馬車加快速度一路疾馳回到錢府,在錢府門前下了馬車,慧揚候府的牌子換成了錢府,孫大正帶著人準備換掉被長孫衝擊碎的那塊青磚,錢歡走上前制止了孫大的舉動,就這樣吧,留下一塊碎裂的青磚來記錄長孫衝對自己的情誼在合適不過,
阻攔的孫大的行禮,也不允許孫大進去回報,錢歡不喜歡每次回家都要弄的興師動衆,自己的家而已,該幹嘛就幹嘛去,
小月和季靜在站在小橋看著水裡的魚蝦,裴念坐在觀雨亭發呆,小月眼尖第一眼發現錢歡和李恪,將手裡的魚食全部丟進小河衝,引得魚兒爭先恐後的爭搶,色彩斑斕的錦鯉一時間同時翻涌,極爲有觀賞性,
小月小跑到錢歡身前,眼睛已經彎成了兩個小月牙,錢歡看著小月的眼睛,原來這丫頭叫小月是因爲眼睛能越城月牙呀。
‘歡哥哥,恪哥哥,你們兩個回來啦。有沒有受傷,’
小月繞著兩個人轉著圈,自己看著二人都沒有受傷,錢歡被小月轉的迷糊,伸出手抓住小月的包包頭。笑著說道。
‘我的月啊,你別轉圈了,我和你恪哥哥很好,都沒有受傷,到是李恪你什麼時候變成小月的恪哥哥了。’
小月紅著臉繞到錢歡的身後推著錢歡往主宅方向推去,邊推邊道。
‘歡哥哥,您看這府中我是一個發現你回來的,你還打趣我,快進去快進去?!?
季靜也發現了錢歡,但季靜和小月不一樣,不能衝到錢歡身前,走到觀雨亭輕輕換星發神的裴念,
‘念念姐,侯爺回來了,’
裴念被驚醒,看著小月正推著錢歡前行,李恪在身後哈哈大笑,裴念也忍不住露出一個笑臉,季靜今日才發現,裴念只會因爲錢歡而笑,
裴念拉著已經一起走向錢歡,錢歡也見裴念過來,便站在原地不動,不論身後的小月如何用力,錢歡半步都不動,李恪輕輕點了一下小月的後頸,小月紅著臉疑惑的看著李恪,李恪指了指錢歡的身前,小月後頭一看,哦~~原來是念念姐過來了。
裴唸對小月十分喜愛,但又十分嚴厲,小月有些怕裴念,躲在李恪的身後露出小腦袋偷偷的看著裴念,裴念站在錢歡身後輕聲道,
‘還出去麼。’
‘不出去了,在家陪你們,’
‘你和李恪都餓了吧,我去讓胖娘準備晚飯,你們兩個先進去把衣服換了?!?
‘好,’
裴念沒有問錢歡和李恪在長安做了什麼,但兩人因此丟了爵位和王位,就知道事情鬧的肯定不小,走過錢歡李恪將小月啦近身來,走向廚房。
走出很遠,錢歡聽見小月的聲音,
念念姐,你怎麼哭了,歡哥哥不是安穩的回來了嘛,你不要哭呀,念念姐,我。
裴念小月季靜三人越走越遠,聲音也越來越小。
錢歡轉身走進主宅,一回頭見李恪還愣在原地,錢歡感覺情況不對,對著李恪大喊道。
‘小恪,你個王八犢子,你不許看我妹妹?!?
李恪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走進主宅對錢歡說道,
‘雖然我不是吳王,但還是父皇的兒子,你罵我王八犢子你就不怕我爹聽到?’
錢歡有些不自然,又把李二忘了,十分不自然的告訴李格去換衣服,李恪一身白色勁裝走出房門,錢歡則一身紅色長衫,看著對面的李恪,錢歡一瞬間有殺了他的念頭,你個男人長這麼帥幹嘛,我那傻妹子能禁得住你這般勾引,走上前將李恪的頭髮揉亂,才滿意的點點頭,威脅李恪道。
‘你不準勾搭小月,我那寶貝妹紙不是一般人能配得上的,別以爲長得帥就行,要有內涵,有學識,上可帶兵上陣,下可吟詩作對,賺的了錢,下的了廚房,只能取一個妻子的那種?!?
李恪怪異的看著錢歡,想想錢歡說的不就是自己麼。疑惑的問道。
‘阿歡,你在暗示我麼,我的外表在長安年輕才俊敢自己第二沒有敢稱第一,至於學識熟背四書五經,千字文,吟詩作對更不在話下,你得記住佔襄城最後攻破的是我,下廚更不在話下,與你認識這麼久,看都看會了,而且我現在沒有身份,只能取一個妻子。’
錢歡氣急敗壞的在客廳中大喊大叫,錢多多在房間內探出一個小腦袋,看著錢歡問道。
‘哥哥,你砸惹,’
錢歡還報不了多多,只能蹲下身,捏著多多的小鼻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