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昌,崔逐流崔恆三人聚在一起,李元昌一口一口的灌著酒,心情十分不好,向李二請賜被李泰擾亂,李元昌心中十分不甘。
崔逐流對於現在的崔浩十分頭疼,因爲專心去對付傾國傾城,一時間把崔浩放在腦後,卻萬萬沒想到崔浩利用這個時間與魏王搭上了線。
崔恆看著兩人的樣子,心中不由泛起嘲諷之意,你漢王又如何?文武雙全如何?如今不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至於崔逐流?堂堂崔家大少爺,卻甘心去做李元昌的爪牙,丟人也算丟到姥姥家了。
‘怎麼?漢王殿下,逐流大少爺,你們兩個就這樣算了?既然如此我崔恆就不奉陪了,告辭。’
崔恆話落起身就走,對於身後崔逐流的挽留聲當做耳旁風,不去理會。
崔逐流臉色之分難看,崔恆這般反應無疑是狠狠扇了崔逐流一個巴掌。崔逐流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見李元昌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便提前開口道。
‘漢王殿下莫不是就這樣算了?我的人還在傾國傾城,振武酒樓鬧心,如漢王想要草草了事。逐流也先告辭。’
李元昌搖晃著手中的酒杯,雙目無神,懶散的回道。
‘本王有什麼辦法?當初咱們合作是說好的,崔恆看上的是傾國傾城的那個季靜,本王是振武的那個賤人,至於你,你自己心裡清楚。如今皇兄要等慧揚候回長安在議此事。你讓我如何?’
崔逐流看著李元昌的樣子,心中十分失望,世人稱讚你漢王天資聰慧,武藝高強,沒想到竟如此草包。看著李元昌,崔逐流小聲的說道。
‘漢王殿下,往日您與太子殿下交好,如今你又送太子殿下一份大禮。不如您去求太子殿下,請求太子殿下牽著魏王,在伺機拿下振武的那賤人。’
李元昌聽後不在理會崔逐流,放下酒杯起身便走。身後的崔逐流臉上充滿嘲諷之色,草包的漢王而已。至於李元昌背對這崔逐流,眼色鄙夷。
本王只想得到那賤人,至於你崔逐流想要傾國傾城與振武與本網何干?廢物而已,也配與本王爲伍?
三人各懷鬼胎,只是因爲有同一個敵人,那就是錢歡。
李元昌一路入宮,直徑走向李承乾的寢宮,此時李承乾正在寢宮看著手中的奏摺,翻閱了全部奏摺一點錢歡的消息都沒有發現。
李承乾心中十分擔心李恪錢歡李崇義三人的安慰,佔襄城以破,爲何沒有一點錢歡的消息。李承乾嘆了口氣,揉著額頭。
‘殿下,內用茶。’
稱心端上熱茶站在李承乾的面前,李承乾看著稱心的面容,如果是女人完全可以與裴念媲美,但卻是個宮刑之身。
李承乾對稱心的感覺十分怪異,談不上喜歡,也不討厭。接過熱茶放在桌上,揮手讓誠信退下。此時心中擔心錢歡等人的安慰,沒有心情去欣賞什麼美人。
李元昌走進李承乾的寢宮,恰巧遇到剛推出門的稱心,色心大起,伸手向稱心抓去,稱心趕緊後退兩步躲開,臉上全是恐慌之色。
‘漢王殿下。’
李元昌本就心中不順,稱心又閃過自己,十分生氣,正準備教訓稱心時,李承乾在寢宮中發出聲音。
‘王叔來了,爲何進來與孤相見,卻難爲一個奴才。’
李元昌收斂怒容,變換了一個表情後,走進房門,大笑道。
‘哈哈哈,太子殿下,本王只是看看那稱心能否服侍好殿下,問了幾句而已,但稱心膽小。’
李承乾微微一笑。
‘王叔請坐,不知道王叔今日來到孤的寢宮所謂何事?’
‘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咱們兩個是一起玩大的,情義深重。不過今日的確有事。’
‘王叔請講。’
‘太子殿下,自從本王來到長安時,魏王處處爲難與我,只想讓太子拖住魏王殿下。’
李承乾皺眉,李元昌的舉動以引得李承乾的不滿。但是,李元昌算是李承乾的心腹,有怕寒了李元昌的心。
又想到小月如今已住在慧揚候府中,李元昌應當不會去慧揚候府鬧事。便答應李元昌。
‘這事我會去做。但請王叔收斂,如小月心甘情願,我定會祝福於她,如果小月不願,還請王叔不要勉強。’
李元昌見事已穩妥,至於一個小小縣侯的府邸能攔得住我李元昌?
‘那謝過太子殿下。本王先行告退,不在叨繞。’
李元昌走後,李承乾對身旁那個侍女道。
‘去通知長孫衝,不論如何也要半個時辰內感到慧揚候府,同時通知牛見虎和程處默,告訴李泰不要出宮。’
李承乾身的那個侍女聽後轉身就走,整個太子寢宮李承乾唯一信任的就是這個女人。至於李元昌?如果被錢歡幹掉這個棋子棄了也就棄了。
李泰看著自己大哥那個從不離身的宮女過來,就知道有事情發生,不等宮女上前一步開口問道。
‘北緯,說,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你快說,別行禮了。’
李承乾的侍女北緯輕聲道。因爲不急不緩,急的李泰很不得打開北緯的腦子看看到底是什麼。
‘魏王殿下,今日漢王去了太子寢宮,請求太子牽制住你,太子不準你出宮。’
李泰氣的暴跳如雷,一腳踹翻桌子,拿著桌子上的尺子就衝出門外,大喊道。
‘大哥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他糊塗,我不介意在於其奪嫡。氣煞我也。’
李泰的話可算是大逆不道,但知道其中緣由的人都知道李泰是氣話,北緯嗔怪的看了一眼李泰。說道。
‘太子殿下已經派齊小公爺,瑯琊小公爺,翼小公爺趕往慧揚候的府中,還請魏王殿下稍安勿躁。’
李泰聽了北緯的後續的話,燦燦的把手中尺子扔下,拿出幾錠金子塞進北緯的手裡。並囑咐道
‘有什麼事一定要提前告訴我,如果李元昌不知好歹,就是被父皇責罰,我也會誅殺於他。’
北緯手下金子,展顏一笑。離開李泰的寢宮。
‘來人。’
‘殿下。’
‘找兩個伸手好的,如果他們幾個不敢攔截李元昌做出不軌之事,直接誅殺。’
‘是。’
對話的是李泰和他的死侍,自從李泰退出奪嫡時就遣散了死侍,僅僅留下不到十人。
李二的消息收到的很快,在北緯去魏王府中時就收到了回報。當聽見李泰的那一句‘如果他糊塗,我不介意於其奪嫡’時也只是一笑而過。聽了彙報後開口說道。
‘淵鴻,去擒下青雀的那兩個死侍,就剩下這兩個了,死了怪心疼的。至於漢王那邊不用去理會。’
‘陛下,錢歡回來定會暴怒,該如何?’
‘無妨。’
淵鴻退出時,侍衛又來報。
‘陛下,齊國公長子長孫衝與齊國公發生衝突,打傷家中侍衛。齊國公直言要與其斷了父子關係,長孫衝不與理會,奔向慧揚候府。’
聽此李二大笑,如此血性男兒纔是大唐兒郎,情深義重四字不足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