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回到穿上的李崇義和李恪又變回了懶散的樣子,既然趴在船邊看著水裡遊動的鯊魚。在其他船長以及船員的眼裡彷彿如同孩子。
李恪看著水裡鯊魚浮出水面的魚翅,推了推錢歡。
‘這玩意好吃麼。’
想起前世的魚翅,錢歡砸了砸嘴巴。
‘能吃,但是不會做。’
‘奧。’
李恪只是奧了一聲便放棄了,如果錢歡都不會做,那麼這船上就沒有會做的人了。一隻魚槍飛出,刺在一隻鯊魚的悲傷,李恪擡頭看了一眼劉人願,發現這傢伙滿臉殺氣,正用力把鯊魚拖回穿上。
‘放心,他弄不上來的。’
錢歡開口無力道,李恪在看海里的鯊魚已經沒有力氣擺動了,鮮血染紅了海面,隨後一幕讓李恪有點難以接受。這隻鯊魚被分食了,而且是被同類分食。
李恪胃中一陣翻涌,指著鯊魚不可置信的盯著錢歡。
‘爲何,爲何同類相食。’
‘冷血動物而已,等陛下同意我在嶽州建造學府的時候,我會讓學生們去研究這羣沒有魚性的傢伙。小恪,這很正常,比如。。。’
錢歡沒有說出來,但李恪已經猜到了錢歡要說什麼。父皇這般,如果不是提前與大哥說清,只怕也會如此。
李恪失去了討論著鯊魚的興趣。躺在甲板上休息。
看著李恪受傷的樣兒,錢歡微微一笑。起身去清點這一次的收穫,看看這次出海做海盜是否劃算。
幾家山水賣場的管事已經開始抓狂了,不停的派人去詢問季靜,爲何近來幾個月出現了海鮮供應不足的情況。
季靜也只知道了錢歡去了揚州,具體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清楚,暫時只能用洞庭湖的河蟹還有河蝦去替補海蟹和海蝦。
船上的珠寶準被送去金姿玉色,並且告訴北緯要付錢給船隊。至於剩下的珊瑚,寶刀則被錢歡保留下來,準備讓人存放在長安的錢府庫房裡。
所有船隻靠岸後,不等珠寶送去,北緯已經派人把銀子送到了揚州,所有將士分到銀子後,十分興奮,不斷請求錢歡在出海一次。
錢歡看著衆人的氣勢,微笑著點頭同意,侍女和那個百濟的皇子妾侍被北緯的人帶走了。錢歡也回去休息,臨走前告訴劉仁願。
‘去準備出海所用的水果,補充箭矢,火油。多餘的糧食賣掉。修補船隻,三日後繼續出海,不得有誤,出了問題,你就回去養鴨子。’
兩隻鷹被錢歡放出去自由撒歡,錢歡回到劉仁願的家中去休息,至於黃野和葉九道,兩人上岸後突然不會走路了,在原地站了許久後不知道應該邁出哪一隻腳。
在原地糾結了許久,李恪給他們倆叫了馬車後才離開。這一次出海雖然收穫頗豐,但也很疲累,錢歡倒頭便睡。不在理會任何事情。
休息的三日錢歡除了睡還是睡,吃的都很少。睡到了第三日,錢歡生病了,四肢無力,腦袋發沉,三日不停的睡覺,眼皮卻還在打架。
出海的行程被耽擱了,郎中來診脈後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輕微的透熱,加上睡的多了些。運動運動出出汗就好了。
出現?李崇義和李恪對視一眼,夾著錢歡去了揚州城。
走過路過,兩人發現的揚州美人的確很多,但兩人帶錢歡來出汗的,沒有時間去沾花惹草。然後錢歡就被兩人帶來了揚州青樓。
錢歡看著鶯鶯燕燕的女人轉身就走,但被李恪和李崇義抓的緊緊的,之後架進了青樓之內。因爲三人來的匆忙沒來得及換衣服,來到青樓後竟然沒有人上前接待三人。李恪有些不願,帶懷中拿出銀裸子砸在老鴇的頭上。
‘賤婦,難道有眼疾?不見我等進來?’
老被被銀裸子砸暈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李崇義便開始砸錢,不斷在包袱裡拿出銀裸子去砸老鴇。
‘賤婦,把所有姑娘都給老子叫出來,讓我們哥三選選。’
老鴇趴在地上撿著銀子,對這樓上大喊。
‘女兒們,快下來服侍三位公子。公子請息怒,小地方的賤婦,沒見過世面,還請贖罪。’
李崇義冷哼一聲,攙扶著錢歡上樓,錢歡迷迷糊糊的看著李恪道。
‘小恪,你就不怕你父皇知道。’
‘沒事,給你治病。’
老鴇子瞬間癱軟在地上,手裡的銀子散落在地上。有一位皇子?
三人坐在包廂中,眼前站了一排姑娘。李恪和李崇義一人挑選了一個姑娘,輪到錢歡的時候,錢歡伸手就抓住站在最後面的那個女子。
‘就你了。’
錢歡迷糊,看不清人。隨便抓了一個,但李恪和李崇義表情有些疑惑,這女人總感覺在哪裡見過。錢歡拉著女人落座,隨後靠在椅子上休息。
李恪端詳這錢歡身旁的女人。
‘總感覺你很熟悉,我是不是見過你。’
李崇義不停的點頭,至於錢歡還在迷糊。李恪剛問完話,這名女子便跪在地上。
‘殿下,小王爺,侯爺。小女子元年時曾在長安陪過侯爺,那時候侯爺還與殿下玩了骰子。’
李恪和李崇義開始搜索記憶,迷糊的錢歡把眼睛睜的一大一小,看著地上的女子。
‘的確很熟悉。’
房間中的女人全部嫉妒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沒想到這麼大的歲數了,還能被殿下和小王爺記住。李恪一拍腦袋,卻是錢歡開口。
‘我想起來了,你還與我一起把李恪灌多了,我去蘭州的時候還想你來的。走吧,跟我回家,我府中卻一個管家,孫大太不靠譜了。’
李恪和李崇義搖晃的腦袋突然停住,不可思議的看著錢歡。來青樓帶一個女子回府去做管家?不僅他們如此,剛剛端著酒菜進來的老鴇也愣住了。
錢歡拉起地上的女人。
‘扶我回府,我生病了。親愛的吳王殿下,掏錢。’
李恪無奈,準備大玩一場被錢歡毀了,心不甘情不願的扔出一枚銅板給老鴇。
‘這個女人我們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