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李恪就進了皇宮,爲曲少宇取得金州別駕的官職,在麗正殿門前徘徊許久也不見李二下朝歸來。
時間久了,李恪心中有些不耐煩,離開麗正殿去太子寢宮尋李承乾。來到太子寢宮門前恰好遇到剛剛下朝歸來的李承乾。
李承乾看著李恪笑道。
‘小恪,你今日怎麼有時間進宮,你不是要親自監工建造你的府邸麼。’
李恪走上把李承乾啦到角落,悄聲在李承乾耳邊說了錢歡與曲少宇的交易。李承乾微微皺眉隨後輕笑。
‘這種事何必去麻煩父皇,一個別駕而已,等我給一張帶著太子印的旨意,你去隨意填寫就好。’
李恪十分驚喜,把李承乾重歸太子之位的事給忘了,催促著李承乾進了寢宮。時間不久,皇宮中就傳出一道太子旨意,
金州遭遇戰亂,百姓民不聊生,賜曲少宇金州別駕一職,安撫百姓。
其餘的廢話一點都沒有,李承乾懶得寫,李恪對曲少宇心中有怨氣,也懶得去寫,太子旨意傳出不到半日,獨孤家又傳出一條消息。
曲少宇身有隱疾,一年前就與獨孤憐人和離,獨孤家重情義,纔將曲少宇留在獨孤家,以免在外落魄顯得我獨孤家不仁不義。
這一消息傳出,堵住了長安百姓漫罵獨孤憐人的嘴,原來曲少宇有隱疾,一年前就與獨孤家的神仙姐姐和離,大唐本就鼓勵女人改嫁,神仙姐姐愛慕錢歡又有什麼錯。
而慧武侯年輕有爲,神仙姐姐敢愛敢恨,不顧戰爭紛亂去尋慧武侯,這般勇氣就是男兒又能有幾人有,一時間獨孤憐人成爲了長安女性的偶像,而神仙姐姐追求慧武侯也成了一段佳話,
獨孤憐人嫁過人,嫁給慧武侯做小妾,兩人都算不的虧,大有人家將青樓花魁取回家中,花魁怎能與獨孤憐人相提並論。
錢歡聽著黃野的回報,這曲少宇也算是男人,寧可說自身有隱疾去維護獨孤憐人的名聲,有什麼隱疾能導致二人和離,不用說整個長安人心裡也都清楚。
黃野伏在錢歡的耳旁小聲道,
‘侯爺,那曲少宇真的有隱疾?用不用小的半路去做掉他。’
看著黃野殺氣騰騰的樣子,錢歡對著黃野的小腿踢了一腳,瞪了一眼黃野。
‘幹嘛,沒去戰場殺不到人難受是不是,他哪裡有什麼隱疾,一種損己利人的套路而已。別總一副殺才的樣子,高手的最高境界就是讓人看不出來你是一名高手,知不知道。’
黃野與錢歡相處時間久了,也發現錢歡不喜歡哪種恭恭敬敬的樣子,對於錢歡話不以爲然的撇撇嘴,錢歡看著黃野的樣子大笑,隨後黃野也跟著賤笑,
水牛在府門口拿著掃把看著二人十分羨慕,但是沒辦法與黃野搏鬥又輸了,只能願賭服輸的清掃著院子。
裴念看著在院子中大笑的二人,走到二人身前,輕笑的看著二人,
‘你們兩個笑什麼呢,與我說說。’
黃野看見裴念立刻轉身就跑,大夫人太嚇人了,一言不合就不給飯吃,還是二夫人好,訓話的時候都阮聲軟語的,
‘黃野,你敢在跑一步試試。’
黃野轉身苦著臉看著裴念。雙手合十對著裴念不停禮拜。
‘夫人,小的真沒有蠱惑侯爺出去,真的沒有。’
錢歡拉著裴念坐在身旁,對黃野眨了眨眼,黃野會意拿著掃把去打掃院子,錢歡拉著裴唸的手放在腿上。
‘你總欺負黃野幹嘛,我就這麼一個比較機靈的親信。’
裴念輕輕掐了錢歡的大腿。看著黃野的背陰。
‘你看黃野都和你混成什麼樣子了,一點隊長的樣子都沒有了。這去了戰場還怎麼保護你。’
‘黃野不會去戰場,他的那一隻小隊都不會去,他負責替我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錢府的什麼事你都可以去管,但家將這方面你就別摻和了,畢竟還有小恪和崇義呢,一個婦人家家的,閒著沒事在給你點生意做,你看著錢府看到你都像看到了閻王爺一樣。’
裴念這一次狠狠的掐了錢歡大腿,錢歡準備大叫卻被裴念捂住了嘴。
‘誰是閻王爺,誰是閻王爺,什麼生意又要交給我,’
裴念放下了手,錢歡立馬站起身開始脫褲子,一邊拖一邊大呼小叫。
‘你個敗家娘們,紫色,絕對紫了,你下那麼重的手幹嘛。’
看著錢歡要拖褲子,裴念連忙捂住錢歡的左手,都是侯爺了怎麼還這般沒有規矩。
‘夫君,夫君,您消消氣,您別脫褲子啊,這院子這麼多人呢。’
錢歡耍起了混,無論如何都要脫褲子看看,裴念無奈,只能鬆開錢候的手,擋在身前,錢歡脫了褲子指著腿上的一塊青紫大喊。
‘你看看,你看看,都這樣了,咋辦,’
裴念紅著臉替錢歡穿好褲子,嗔怪的看著錢歡,
‘好啦,好啦,讓你也掐我一下行了吧,你快說又有什麼生意,傾國傾城已經配不上我這個女財神的名聲了。’
嗯?這才半年不見裴念怎麼膨脹成了這個樣子,但爲什麼胸還是那麼小呢。與季靜相比,裴念算小,與獨孤憐人相比是好小,與水牛相比後,發現看不到裴唸的胸了。
當然錢歡這些話只敢在心裡想一想,是不是應該做幾個加厚的女性內衣給裴念穿上,讓她找回一些自信。
裴念見錢歡掖著下巴盯著自己的胸口,裴念就知道錢歡沒想什麼好事,故意把身子向錢歡挺了挺。
‘還是不大。’
這一句話深深的刺激到了裴唸的痛處,雙手捧住錢歡的腦袋,一口咬住錢歡的鼻子,錢歡嗷的一聲大喊,但又不敢掙扎。
水牛與黃野看了一眼連忙拿著掃把出了錢府大門,武媚幾個丫頭也在書房的落地窗前看著錢歡與裴念,季靜連忙把落地窗的窗簾拉上,跑下二樓。
沒有什麼運動細胞的季靜跌跌撞撞的跑到院子中,對著錢歡與裴念大喊。
‘念念姐,夫君,你們,你們兩個注意一些啊,家裡還有孩子呢。’
終於有救星來了,錢歡怪聲的大喊。
‘季靜快來,救我,你念念姐瘋了,我的鼻子。’
季靜好言勸說了很久裴念才把嘴送來,季靜問清了原有看了一眼裴唸的胸口也忍不住笑。裴念一左一右的夾著兩人的脖子,女土匪的樣子十分威武。
三人嬉笑的鬧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錢歡躺在長椅上枕著季靜的美腿,對著坐在對面的裴念說道。
‘說正事,你去長安找兩家藥方,然後買不下來,如果不賣就告訴他,咱們與孫思邈聯合做藥房,不賣就挨著他們店開,敢耍無賴就讓黃野去砸了他們店。蝨子多我也不怕咬了。’
裴念與季靜一愣,沒想到錢歡竟然打起了藥房的生意,而且有孫思邈坐鎮。
錢歡雙手環住季靜的腰肢,
‘裴念你們兩個一人一家,每一家都有三成是你們倆的,把小紫苑帶著鍛鍊鍛鍊,天天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看著不舒服。’
季靜有些遲疑,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錢歡。
‘紫丫頭馬上是魏王妃了這樣合適嘛。’
‘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他是我妹妹,大不了不嫁給李泰了,小月還是吳王妃呢,裴念是三品誥命,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也是六品赦命夫人,你也有官職的,但是因爲我,你們都沒有俸祿。’
這不用錢歡說季靜也知道,在錢歡沒回來之前聖旨就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