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李泰給李承乾帶了肉夾饃。但兩人還是處於冷戰中。李泰看李承乾的眼神是鄙視,至於李承乾不停對李泰捏著拳頭,咔咔作響。
在崔家呆了幾日,對生意的事情沒有一絲進展,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問題,但他也不想在崔逐流這浪費時間,他要回嶽州,去看閨女,去看媳婦,去玩。
離開時,錢歡嘴欠,腦抽的問了一句。
‘小崔子,你去不去嶽州。’
‘去。’
錢歡牙疼,這貨怎麼分辨不出來什麼是客套,崔逐流直接上馬,換衣服的想法都沒有,李承乾樂意如此,因爲崔家是他的支持者,李恪對此沒有什麼反應,多一個人和少一個人對他沒有什麼妨礙。
李泰瞄了一眼崔逐流,低頭看著地上的石子。
‘狗腿子。’
崔逐流耳聞,輕輕一笑。
‘嶽州之行結束,我在去長安看看小紫,許久沒見我這個妹妹,有些想念。’
李泰加速,還不忘在錢歡的馬屁股上拍了一下,兩匹馬離開隊伍。走在隊伍的最前方。李恪無奈搖搖頭,減緩馬速。掏出酒葫蘆躺在馬背上,如同浪子。
李承乾無奈,也不理會三人,與崔逐流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
至於走在隊伍在前面的錢歡不停埋怨李泰。
‘你走就走,你拉著我幹嘛。’
錢歡趴在馬背上休息,以前不會騎馬,只能做馬車。現在可好,會騎馬後都不敢做馬車了,就是身旁這幾人的揶揄就讓人受不了。李泰滿臉怒容盯著前方,語氣中帶著怨氣。
‘阿歡,你能不能把當初你許諾給紫苑的規矩減去幾條,現在可好了,都知道拿紫苑來威脅我。你怎麼又這副死樣子。馬是騎的,不是用來睡覺的。’
馬背上的錢歡沒有一想起來的意思,指了指隊伍後面的李恪,
‘小恪不還是躺在了馬背上。威脅你,你害怕麼,紫苑又傻,幫著別人對付她的男人,你就是沒事瞎操心。再說,誰規定馬是騎的,長安家裡的那匹母馬還救過我的命呢。你別打擾我,我要睡一會。’
錢歡在馬背上半夢半醒的休息,至於隊伍後面的李恪已經喝醉了,被扶進了馬車。進馬車之前李恪還在想,葉九道是怎麼喝下去那麼多酒的。
一個隊伍睡下了兩人,李承乾和崔逐流沒有那麼多可說的話,至於李泰則不跟他們說話。隊伍變得十分安靜。這時一名侍衛來到李泰身邊。遞給李泰一封紙信。
‘殿下,這是金州送來的信,是給錢候的。’
‘奧,給錢歡啊,那我得先看看。’
李泰接過信,直接打開,送信的侍衛心裡不停默唸,錢候啊錢候,都是魏王殿下乾的。侍衛退下路過李承乾時被抓住。
‘你把什麼交給李泰了?’
‘回太子,是金州送來的信,給錢候的。’
李承乾頭,驅馬靠近李泰,崔逐流想想也跟上,侍衛心裡再一次默唸,錢候啊錢候,是太子殿下乾的,不關我事啊。
李承乾來到李泰身後,見李泰看到入神,伸手一把搶過信,李泰回頭怒視,李承乾無視李泰。李泰冷哼一聲。反正信他已經快要看完了。
看著手中的信,李承乾僅僅皺眉,最後臉色發黑,剛要大喊,李泰直接開口。
‘李承乾,你別逼我罵你腦子有問題。別說曲少宇,就是你在獨孤憐人眼裡都比不上錢歡一個腳趾頭,歇歇你的威風勁兒。不要適得其反。’
隨後李承乾大喊,與心中內容無關,大罵李泰。
‘小胖子。你別逼我揍你,現在你匆忙了?不是當初你弄傷錢歡雙臂的時候了?在雨中淋浴道歉。怎麼,感覺你長大了?開始教育我了?叫大哥。’
李泰驅馬遠離李承乾。隔著錢歡衝李承乾大喊。
‘你還知道你是大哥?如果你不是大哥,不是太子,我才懶得管你。等助你登上皇位,我就出海做海盜,我怕你弄死我。’
‘好,幾日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家規。不等你去做海盜,我現在就收拾你。’
見李承乾要動手。李泰慫了。
‘大哥,太子殿下,開玩笑,開玩笑。別動手,你們瘦。不熱,我胖。我怕熱。’
‘晚了。’
李承乾大喊一聲。驅馬走向李泰,李泰連忙躲閃,兩人不停爭吵,睡覺的錢歡被吵醒了。支起身子,兩眼通紅的看著李承乾和李泰。
‘你們倆是不是閒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真後悔和你們出來,坐馬車也不讓,在馬上睡覺也不讓,幹嘛幹嘛幹嘛。’
起牀氣犯了,而且是滿心怨氣的起牀氣。李承乾舉起拳頭威脅李泰,隨後把手中的信遞給錢歡。
‘曲少宇給你的。自己看吧。’
錢歡將眼睛睜的一大一小,表情怪異,曲少宇給他信幹什麼。打開信,錢歡皺眉。
‘錢歡,我以敗,聽聞獨孤憐人在你錢家受虐,擔憂。長安一見,如友。被嘲諷,心死。另有消息要告訴你。’
對於曲少宇回長安見獨孤憐人的事,錢歡只是在腦中過了一遍,獨孤憐人什麼脾氣他太清楚了,沒在長安殺了曲少宇已經是他的大幸了,有消息好告訴我?錢歡翻來覆去的看著手中的信,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扯碎揚飛。
‘信封呢。’
接過李泰書中的信封,錢歡翻來看也沒發現什麼,隨後扯開信封,錢信封的背面寫著。
‘秦懷玉在城門迎接王文士,交談兩家生意事宜,類似傾國傾城和振武酒樓。’
錢歡把信封丟給李泰,李泰看後直接扯成碎片。李承乾氣急,剛伸手就被錢歡拉住。
‘別鬧了,就是懷玉和商盟搭上關係了,而且咱們猜的沒錯,的確是慧莊學府的學生在幫助他們。憐人那邊你們不用擔心,我媳婦我還是信任的,我在爲曲少宇擔心,也不怕憐人殺了他。’
李承乾聽到秦懷玉假如了商盟,嘆了口氣,不在言語,崔逐流則有些驚訝,秦懷玉不是錢歡的兄弟麼,怎會如此,想不明白,崔逐流便直接開口。
‘錢歡,你與秦懷玉。。’
‘曾經是兄弟,以後說不好。好了,不想提他們,現在當務之急去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