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兌酒那便瞎兌,這是除錢歡與李恪之外人的想法,李崇義不停在白酒里加葡萄汁,而李承乾則在葡萄酒中兌白酒。錢歡是不是有些太沖動,這大白天的。說來也奇怪,你說裴念怎麼到現在都沒有孩子呢。’
長孫衝一愣,隨後一笑,繼續鼓搗手裡的白酒和橘子,毒花兒卻皺起小臉瞪了李承乾一眼,李承乾以爲毒花兒害羞了,燦燦一笑。毒花兒撇撇嘴,鄙視的看了一眼李承乾。
‘瞎說,孫爺爺說過,錢歡的身體似乎受過什麼傷,那什麼存貨的概率很小,其實你們倆沒有什麼區別。’
毒花兒大膽的言論讓李承乾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還很想大聲告訴衆人,他現在是健康的,孫思邈說了,他是健康的,只是受到了驚嚇。看著低頭恥笑的李泰,李承乾氣就不打一處來,正準備大吼,葉九道連忙阻止。
‘承乾,你安靜一,要是灰溜溜的一個人被攆回家,多丟人。忍一忍,忍一忍。’
上好的酒水被一杯杯倒進桶裡,在幾人親手倒入門口的水溝中,反覆多次,整個蠶湖內外都飄著酒香,是上好的酒香。當葉九道再一次拎著就出門時,就有人上前詢問了。
‘九爺,您這倒掉的是何物,怎會有如此濃烈的酒香。’
葉九道隨手把酒倒在水溝中,有些心疼。放下酒桶蹲在水溝旁,那詢問的路人也跟著蹲下,葉九道看著水溝中的酒有些惋惜,無奈嘆了口氣。
‘這不弄了個酒吧生意,專門喝酒的地方,這是在研製新酒,至於我倒的,都是一些失敗品,等開業了過來捧場。’
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葉九道起身回到蠶湖繼續做實驗,具體應該說是在玩。那詢問的路人擡頭看著蠶湖二字,心中隱隱有些期待,這樣的美酒都被倒掉,那研製出的新酒豈不是仙釀,而且出自錢家隻手,怎麼會讓人失望。
現在他只想把這個消息告訴身邊的朋友,準備在開業時來蠶湖瞧瞧。他傳給朋友,朋友在傳給朋友,錢家的新酒在蠶湖銷售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嶽州。
如今嶽州幾家酒樓與振武酒相比,差的只有那錢家特產的酒水,在聽到錢家又在研製新酒時,衆人心裡不停大叫上天不公,隨後便準備錢財前往蠶湖,希菡同樣也收到了消息,也趕向蠶湖。
幾人研製新酒已經半個多月了。最先成功的便是長孫衝,他在白酒中加了糖和橘子汁,白酒變得淡黃,度數降低了很多。隨後是葉九道,他也完成了。李承乾有些焦急,因爲葉九道完成的與他的想法相同,只不過他手慢了一些。在看向李泰時,李泰正躺在沙發上睡覺。
李承乾鬆了口氣,反正還有李泰墊底呢,急什麼。釀酒房間中,錢歡四人也在休息,現在主要等著酒發酵就好了,至於下一步錢歡還沒有想好,幾人無聊便開始閒聊。錢歡不想與崔逐流說話,因爲他變得越來越賤了,錢歡現在已經罵不過他了。至於李恪太熟了,不用說話一個眼神就知道什麼意思,只剩下一個蔫吧的**姐姐,
拿小棍敲了敲發呆的黑寡婦,黑寡婦疑惑擡頭,錢歡揚了揚小棍,咧嘴一笑。
‘我說你別天天蔫蔫吧吧的,都對不起黑寡婦這名字了,一定要魅惑,而且高冷,看你現在弄的跟小老太太似的,說說,受過什麼刺激,還是被人欺負過。有時間要給你講個黑寡婦的故事。’
**姐姐黑寡婦表情呆滯,片刻口苦笑。
‘侯爺,奴。。我哪裡受過什麼刺激,只是感覺有些茫然,不知道這嶽州我能呆多久,下一次又要去哪裡。’
錢歡聽後,皺眉。
‘你想離開?嫌棄錢少?的確沒有告訴過你給你多少工錢。想要多少。’
‘錢候言重了,我哪敢要您的工錢,我認爲我是個掃把星,當年您去了燕翠樓,不到三日燕翠樓便被查封,老鴇被抓走,之後我要來過嶽州,去過蘇州,但結果都是一樣,最後去揚州遇到了您,我怕我的黴運牽扯到您。’
原來如此,這兼職就是另一個版本的毒花兒嘛,錢歡沒有理會**姐姐的話,而是拿起小棍兒再一次敲了敲她的腦袋。
‘給爺笑一個。魅惑一的,那種勾人心魂的。’
**姐姐擺出魅惑的笑容,錢歡滿意的頭,如果不是因爲昨晚和裴念大戰了三百回合,錢歡估計會有那麼一丁的反應。
‘在來一個冷豔的。充滿殺氣的,楚楚可憐的,在來一個模仿裴唸的。’
前幾個要求她都滿足了,但說到模仿裴唸的,**姐姐黑寡婦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錢家大夫人的氣勢,她是學不來的。但錢歡似乎很滿意,把小棍丟給黑寡婦。
‘這棍子給你了,誰不聽話就揍。現在嶽州呆著吧,來回跑你也不嫌棄累,願意跑去傾國傾城和金縷玉衣之類的地方轉轉,錢記在賬上。從蠶湖中的利潤扣。’
黑寡婦頭,錢歡的話給她一個定心丸,一個爲期數年的定心丸。房價內剛剛安靜下來,就有人敲門。
‘阿歡,蠶湖門前來了很多人,說要見你。’
‘花兒。我知道了。’
錢歡帶著幾人離開房間,去前面的大廳,趴門縫看了一眼,隨後告訴毒花兒。
‘讓希菡進來,其他人滾蛋,都是些其他酒樓的人。’
不知道毒花兒是怎麼和門外的人說的,但走進來的希菡嘴角有些抽搐。希菡是來找錢歡詢問新酒只事,可否能在振武銷售,但沒開口就被錢歡打斷。
‘希菡,你沒事跑這來幹嘛,酒的事不要想了,去教教給寡婦怎麼擺出主人的架勢,趁現在我得多使喚使喚你,不然李佑那小子回來,我就沒機會了。’
希菡失望的頭,帶著黑寡婦去了二樓。錢歡踢了一腳睡覺的李泰。
‘哎,你咋睡著了,九道和蔥鍋鍋都完成了。’
李泰揉著眼睛,不滿的看了一眼錢歡,哼唧道。
‘等你新酒出來,我用你的新酒兌,別煩我讓我睡會。’
咔嚓一聲,李承乾的酒杯落在地上,他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智商的壓制,本以爲李泰自暴自棄了,沒想到他竟然在等錢歡的新酒。
‘難道我真的傻了麼。’
李承乾忍不住喃喃自語。